半步泰斗。
這事兒,還真怪不得花千骨。不知道花千骨給霍青用的是什麼藥,但她也是一片好心,想要讓霍青突破。事實也正是如此,他果然從宗師巔峰突破到了半步泰斗的境界。如果說,他當時能夠苦苦地熬住痛苦,很有可能就突破到泰斗的境界了。
後遺症就是他的經脈出了問題,只能是停留在半步泰鬥了。
兩年了,修為沒有任何的進展。唯一的法子,就是廢掉所有的內勁,再重新修煉。那可是半步泰斗啊,霍青又如何捨得。可現在,好像是捨得、捨不得,都由不得他了,總不能將噬魂戒給丟了,不帶在身邊……對呀。
霍青猛地一拍大腿,直接將噬魂戒給摘下來,交給了白靜初:「白姐,你把項鍊摘下來,用這個戒指來當吊墜吧。」
「這個戒指……怎麼看着這麼詭異啊,」
「就是這樣的,算是我送你的訂婚戒指。」
「呃……」
人家送訂婚戒指,都是鑽戒。再不濟,也是一個金戒指吧,霍青可倒好,送人家骷髏戒指。白靜初剜了他好幾眼,不過,她還是將這枚晶瑩剔透的噬魂戒接過來,戴在了脖頸上。她的巨胸瞬間將噬魂戒給淹沒在了溝壑中,看得霍青喉嚨一陣發癢,連吞了好幾口吐沫。
白靜初撩起了秀髮,露出了脖頸和大半的胸脯,問道:「怎麼樣,好看嗎,」
「好看。」
「哪兒好看啊,」白靜初眨巴了兩下眼睛。
「哪兒都好看。」
霍青往前一衝,攔腰將她給抱起來,撲倒在了床上,大笑道:「來,寶貝兒,讓我好好看看。」
白靜初略微掙扎了一下,立即猶如是羔羊一般,呈現在了他的面前。不得不說,她的胸是真大,一把都快要攥不過來了。香噴噴的,霍青把頭深埋其中,這輩子都不想再起來了。
「啊……」
耳中傳來了白靜初夾雜着喘息呻-吟聲,就像是給霍青注入了一針最為強烈的春-藥,他從她的臉蛋、脖頸……這樣一路親吻下去。白靜初扭動着身子,從身體的某個地方,傳來了一陣酥酥麻麻的的感覺,就跟過電似的,瞬間席捲了她的全身。她的精神意識,仿佛是都有些模糊了,只是雙手緊緊地抓着霍青的身軀,熱烈地迎合着他的動作。
突然,一陣帶着撕裂般的痛楚,將她陡然驚醒了過來。
不知道在什麼時候,霍青已經分開了她的雙腿,更是俯下了身子。現在的霍青,已經有了跟路浮萍的經驗,至少不再是那種什麼也不懂得的初哥了。儘管說,他已經放緩了動作,已經很輕柔,很輕柔了,可白靜初還是發出了一聲夾雜着痛楚的嬌呼。
她的雙腿,不由得閉緊了,喘息着道:「霍青,你……你輕點兒……」
「好。」
霍青的心中一陣憐惜,沒敢再動。就將這樣伸出手臂,摟住了她的脖頸,更是輕輕親吻着她。就這樣,在不知不覺中,白靜初體驗到了破瓜之痛。很快,這種痛楚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酥酥、痒痒的感覺。
她不自覺地扭動了一下身子,輕聲道:「給我……」
這種命令,任何一個男人都不會去拒絕。
一時間,二人都沉浸在了這種歇斯底里的癲狂中。一次,兩次……等到霍青從白靜初的身上趴下來,白靜初已經渾身癱軟,連伸手指的力氣都沒有了,只是不住地喘息着。她的嬌軀時不時地抽搐一下,仿佛是還沒有從那種刺激中恢復過來。
霍青輕聲道:「白姐,咱們去洗個澡吧,」
「我都沒有力氣了……」
「我抱着你去。」
霍青將她抱起來,那白色的床單上,點點猩紅,讓他更是感動。白靜初看到了,臉蛋一陣羞紅,她跳到地上,讓霍青去洗澡。趁着這個工夫,她悄悄地將床單給摺疊好,收藏了起來。這是她的第一次,她要留個紀念。
落紅不是無情物,化作春泥更護花。
等到這一切都弄好了,白靜初這才往衛生間走。往常也沒什麼,可是這次……她的步子邁大了點兒,牽動了腿間的痛楚,讓她哎呦了一聲,差點兒跌倒在地上。還在衛生間中洗澡的霍青,立即沖了出來,關切道:「白姐,你怎麼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