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為己,天誅地滅。
佐藤家族和安培家族都揣着自己的小心思,面和心不和。
白相士已經受了內傷,讓佐藤次郎給打的一個趔趄,差點兒就摔翻在了地上。
白世鏡心中惱火,但是又不敢發作,趕緊扶住了白相士,陪笑道:「佐藤先生,快請裏面坐。」
佐藤次郎哼了一聲,邊往裏走,邊問道:「說說,這趟是怎麼回事?」
「這個……蔣先生,還是你來說吧?」
「啊?」
這是蔣中升干下的事情,他自己去擦屁股。
蔣中升訕笑了兩聲,就把駝背申公,還有那些古玩字畫的事情全都說了出來。在道兒上,誰不知道駝背申公是赫赫有名的獨腳大盜?從他手中流出來的,件件都是硬貨。蔣中升是想着,把這些硬貨都吞下來,再弄到東洋去拍賣,絕對能給靖國魂籌集到大量的資金。
可是,唉,誰能想到那些古玩字畫會是贗品啊?現在,他們欠了山西的賈老闆425個億,蘇茂生欠了250個億,這些錢擱在任何人的身上都是一筆巨款。為了還錢,蘇茂生把蘇蘇連鎖酒店抵押給了華泰集團,更是東湊西湊的,好不容易湊齊了250個億,就等着賠償給賈老闆了。可蔣中升欠得實在是太多了,砸鍋賣鐵也還不起啊。
幾個人在一起商議之後,決定殺了賈老闆,這樣就一了百了。
安培良城故意問道:「結果呢?」
蔣中升苦笑道:「誰想到……唉,那個山西賈老闆的手底下有不少高手,我們剛剛進入了呂家老宅,就陷入了對方的埋伏中。我們殺了對方不少人,可我們自己也一樣損失慘重。我侄子蔣欽,還有白老闆的堂哥,全都讓人家給抓走了。現在,人家要我們拿錢贖人,1000萬贖一個,否則,人家就把他們都給殺了。」
「八嘎!八嘎!」
越聽越是惱火!
佐藤次郎連扇了蔣中升好幾個耳光,怒道:「是不是我這趟派來的那些東洋名古屋的殺手……一個都沒剩下?」
「是……」
「你們——是——一群——蠢豬。」
佐藤次郎的普通話不太好,有些生硬,鐵青着臉,叫道:「不管付出什麼代價,我們都要把那個山西賈老闆碎屍萬段。現在,你們立即召集人手,咱們今天晚上就把呂家老宅給踏平了。」
白世鏡和蔣中升互望了一眼對方,苦笑道:「佐藤先生,我們……唉,我們兩家也一樣是傷亡慘重,手底下已經沒多少高手了。」
佐藤次郎哼道:「你們還能幹什麼?這樣,你們晚上陪我走趟,看我怎麼掃平這些妖孽的。」
「是。」
白世鏡和蔣中升都暗暗舒了口氣,這樣不論輸贏,對他們來說都是好事。
輸了,會留下一具具東洋名古屋的殺手屍體,一具屍體就抵債1000萬,留下越多越好。反正,這又不自己人。
贏了,這樣更好了,他們將山西賈老闆的勢力連根拔起,就不用再還債了。
白世鏡和蔣中升極其熱情、殷勤地招待着佐藤次郎和安培良城、岡村健人等人。酒菜也很快擺上了,幾杯酒下肚,氣氛終於是放鬆了一些。
安培良城笑道:「佐藤先生,你們名古屋的殺手行不行?用不用我抽調一些黑龍會的高手過來,協助你們?」
「你們還是省省吧。」佐藤次郎嗤笑道:「你們黑龍會的人要是那麼厲害,就不至於讓人給攆出邊城了。」
「你說什麼?」岡村健人當即就惱了。
「怎麼,難道我說的不是事實嗎?」
佐藤次郎喝了杯酒,斜眼瞟了瞟岡村健人,不屑道:「你是不是不服氣呀?」
岡村健人作勢要跳起來,安培良城伸手按住了岡村健人的肩膀,笑道:「大傢伙兒都是自己人,吵什麼?要是有本事,去滅掉霍青,去滅掉了那個什麼山西的賈老闆啊?」
岡村健人哼了一聲,終於是沒有再說什麼。
安培良城問道:「白老闆,你們靜安市有沒有合適的地方?我們想把不夜城建起來。」
在邊城,「不夜城」是一個標誌性的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