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都讓我給殺了!
就這麼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卻讓封寒霜和江菏澤、黎朵兒等人都呆住了。
那可是二十三個大活人啊,一個個都是在金三角摸爬滾打出來的,殘暴、狡詐、狠辣,陰險……任何的一個人的雙手上,都沾滿了鮮血。這種人死有餘辜,可是,霍青一個人就殺了二十三個人?黎朵兒等黑巫族的人,經常跟這些毒販們打交道,自然是知道他們的厲害。
咕嚕!黎朵兒吞了口吐沫,問道:「霍青,你……你真的把這些人都殺了?」
「呃,還有兩個活口。」
「走,咱們一起過去看看。」
「好。」
這些人跟着霍青,再次向着河水、暗索的方向走過去。
在叢林中,一會兒就能看到一具屍體,一會兒就能看到一具屍體。有的是橫臥着,有的是側躺着,有的是栽倒在了一塊岩石上……每個人的姿勢都不太一樣,但是他們的死法幾乎是都相同。那就是,他們清一色都是讓人給抹了脖子。
邊走,霍青和阿奴邊清理屍體。等到好一陣時間,他們終於是再次回到了岩石的縫隙那兒,那兩個毒販一動不動地蜷縮在裏面,眼神中滿是驚恐和緊張。在石縫中,還有那條巨蟒和血水,再有雨水的衝激,他們等於是浸泡在了血水中。
最最重要的一點,是霍青殺人的手段,真真地把他們給殺怕了。
這些毒販們的身上都藏了毒品,用防雨布包好了,纏在了腰間。他們的手上端着槍,就這麼快速地竄入了叢林中。結果,人越走越少,越走越少,就跟遇到了鬼似的,他們都沒有弄明白是怎麼回事,人就不見了。
等到後來,人站在眼前,就活生生地栽倒在了血泊中。
他們的內心中有着一種極大的恐懼,端着槍四處掃射。可是,連對方是什麼人都看不到,再打也是白白地浪費子彈。終於,一個又一個的全都讓霍青給殺光了。霍青特意留了這麼兩個活口,就是想問一問他們此行蜀中唐門的目的,跟誰接頭,怎麼接頭。
兩個黑巫族的人上去,把他們從石縫中拽了出來。他們的手腳也沒有被捆綁上,嘴巴也沒有被塞上,偏偏就這麼一動不動,也不說話,這讓黎朵兒等黑巫族的人看着霍青的眼神中,都多了幾分惶恐,這傢伙是不是會妖法啊?要不然,這兩個人不反抗,不逃掉,就這麼任人擺佈呢。
霍青問道:「黎朵兒,你懂越南語嗎?」
「不懂。」
「呃……那咱們就再等等,後天的黃昏時分,返回部落。」
「好。」
這樣連續等了兩天,再也沒有任何的線索和消息了。
這些人扛着那兩個毒販,返身鑽入了叢林中。剛好趕在日落黃昏時分,回到了部落。裴元殊和袁淳風,何槍斃、許巍、唐甜、朱京虎等人都過來了,跟着他們一起的,還有一個皮膚黝黑,臉上有着一道刀疤的青年。他叼着一根煙,一件背心和一條沙灘褲,腳上是一雙軍靴,顯得有些不倫不類。
這人的身上透着一股子匪氣,看着就不像是什麼好人。
他,就是桑坤!
霍青還是比較服這種人的,明明是可以當一名刀鋒戰士,卻放棄了自己的大好前程,而是去金三角當了一名毒販。整天,不是打打殺殺,就是喝酒泡妞的,乾的儘是一些下三濫的事情。要是讓霍青來選擇的話,他還真的沒有那麼大的勇氣。
霍青跟唐甜、朱京虎打了個招呼:「大少,你們都過來了。」
朱京虎點了點頭,伸手將霍青給拽到了一邊去,低聲道:「霍青,你到底在搞什麼呀?我跟你說,唐甜已經懷有三個月的身孕了,是最危險的時候。萬一,她出了什麼岔子,我可要找你算賬。」
「大少,我也是沒有辦法。唐甜明着是在幫我,實際上還不是幫她自己呀?她爹和家人都沒有任何的消息,她心急如焚……你說,這樣對胎兒就能好嗎?」
「是倒是,可是……」
「行了,你儘管把心放到肚子裏面,咱們這麼多人呢,我只是讓她帶路,不會讓她以身涉險的。」
「沒事最好。」
跟着朱京虎一起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