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子裏面不比市里,廁所都是在外面的。這樣黑燈瞎火的,路浮萍眼睛又不好,對這裏的地形又不熟悉,上廁所肯定是不方便。可這樣子在屋裏面「噓噓」,合適嗎?霍青偷偷地看了眼倒在炕上的路浮萍,不知道她的心中是什麼想法,反正霍青是感到挺尷尬,挺難為情的。
將罐子輕輕地放到了地上,霍青屏住呼吸爬到炕上,鑽進了被窩中。路浮萍靜靜地平躺着,霍青也一樣,一動不動,身子都要僵硬了。這樣子,還怎麼睡啊?兩個人持續了有十幾分鐘,就像是商量好了似的,同時把身子轉了過來。
嘭!二人的腦門兒,就撞到了一起。
「哎呦……」路浮萍的眼淚都要下來了,嗔怪道:「你……我看不見,你還看不見啊?往人家腦門兒上撞。」
「我也不是故意的,讓我看看,沒事吧?」
「沒事。」
燈,沒有關。反正,對於路浮萍來說,有沒有燈都是黑天。這樣的姿勢,讓她的背心領口微微地敞開着,霍青從領口望進去,把裏面的那兩團粉肉全都落入了眼中,很有彈性,很飽滿。儘管說,她不知道,可霍青還是有了一種做賊的感覺,連忙把目光落到了別處。
如果她能看見,你這樣偷窺她,那是男人本色。
如果她看不見,你還這樣偷窺她,那就是下流齷齪了。
看了看揉着腦門兒的路浮萍,霍青問道:「那個……浮萍,你能睡得着嗎?要不,我來幫你針灸吧?」
「針灸?你會不會太累了。」
「沒事,我的精神好着呢。」
「行。」
二人爬起來,路浮萍盤腿坐在了炕上。霍青深呼吸了幾口氣,儘量鎮定心神,將三根銀針消毒,刺入到了她的晴明穴、攢竹穴、絲竹空穴。這樣捻動着針尾,以氣度穴。等到三個穴位都冒出了淡淡的白霧,他立即拔針,又刺入了風池穴、太陽穴和瞳子髎穴。
六道輪迴針,一針坎水,二針離火,三針肉白骨,四針開穴……只要霍青練會了第四針,就可以幫着路浮萍,疏通堵塞的血脈了。那樣,路浮萍就有可能恢復光明。畢竟,她的雙眼不是先天的,而是因為父親去世,痛哭造成的。
她的皮膚,真的很白。
偏偏,她又是這樣盤膝坐着,那小內內幾乎是都遮掩不住春光的外泄,霍青都隱隱約約地看到了那幾根偷偷跑出來的……啊,他就感到身體氣息突然失控,竟然在他的經脈中,四處亂竄起來。
不會是在這個時候,走火入魔吧?
霍青暗暗叫苦,可他又不敢發出聲音,或者是拔針。因為,六道輪迴針跟一般的針灸不太一樣,這是以氣來行針。通過針灸,把真氣輸送到路浮萍的體內,再一點點地來衝激她堵塞的血脈。一旦他拔針了,之前所做的一切就都白費了。
控制住,控制住!
霍青緊咬着牙關,一邊來壓制着體內四處逃竄的氣息,一邊繼續給路浮萍針灸。跑,再跑!這股氣息,竟然順着銀針,跑到了路浮萍的體內。這下,路浮萍的嬌軀明顯地一陣,霍青想要再控制,已經無力回天了。
他又不會雙修的功夫,只是靠銀針來渡氣,跟他和路浮萍合二為一的效果,肯定不一樣。否則,他直接讓自己的真氣,在路浮萍的經脈運轉,衝擊堵塞的血脈,那多方便。突然,那一股氣息在路浮萍的體內運轉了一個周天,再次回到了銀針處。
轟!這樣猛烈的衝激,再加上霍青融入在針尖處的真氣,竟然直接將路浮萍堵塞的血脈給沖開了。
「啊……」路浮萍就感到眼睛一陣劇痛,發出了一聲痛楚的叫聲。
霍青立即拔出了銀針,伸手將路浮萍給抱住了,疾呼道:「浮萍,你……你怎麼樣?沒事吧?」
「我眼睛好疼。」
「沒事,你閉上眼睛,我用藥幫你敷敷。」
霍青立即跑到地上,從腰間摸出了一顆藥丸,捏碎融入到了水盆中。然後,他又把毛巾在水盆中打濕了,幫着敷在了路浮萍的眼睛上,涼絲絲的,這種感覺很舒服。路浮萍緊蹙着的眉頭,終於是一點點地展開了。
她,就這樣頭枕着霍青的大腿,霍青這樣摟抱着她,心中卻沒有絲毫的邪念。
這樣又等了一陣,霍青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