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老頭的指點下,江寒幾乎沒費什麼功夫就掌握了這一招,只是有肘擊甩臂的時候,只能聽到隱約的脆響,並不像老頭那麼清脆。
看江寒失望的表情,老頭暗罵一聲,他才練了半小時就可以發出聲響,勁快差不多了。
這傢伙還有什麼不滿足的?
江寒練得十分起勁,眼看着已經凌晨兩點,老頭叫停道:「來日方長,你先回去吧。」
「師父,您叫什麼名字?」
「你叫我一聲師父,我就知足了,在江北,我是個無名氏,沒名字。」老頭打個哈欠道。
江寒一尋思,手剛碰到錢包,老頭就冷冷地說道:「給錢的話,咱們之間豈不是成了買賣,你直接去秦氏武館學不是更好?」
江寒的手鬆開了,這個老頭人不可貌相,性子也不一樣。
說什麼去秦氏武館學習,現在自已已經成了秦風的眼中釘,和那邊是絕緣了!
「明天再來,給我帶點酒和肉,回吧。」
江寒點頭走遠了,目送江寒離開,老頭喃喃念道:「像,太像了。」
江寒念着身法,連車也忘記打,直接步行回家,經過一條街的拐角,隱約聽到哭聲。
他循聲走過去,只見白雪站在一條街巷的後面,身邊圍着一群混混。
「小美女,你賣酒才能賺多少錢,不如陪哥哥一晚上,給你五萬,怎麼樣?」
為首的胖男人臉上直冒油光,伸手就挑着白雪的下巴。
白雪驚得直往後退,手裏還提着兩提啤酒。
「我只賣酒,你們想喝酒的話再說,我還有事,先走了。」
白雪轉身要逃,卻被那幫混子攔住了去路!
她的寒毛豎起,剛才在酒吧裏面就被這群人找了麻煩,借着取貨的空當跑出來,還以為可以甩開他們,結果他們追到這裏來了。
這裏一般沒有什麼人來,才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回!
「擦,跑到這裏來賣酒還裝什麼清高,呸,脫了衣服不都是一樣,你識相一點,哥哥給你多點錢,不識相,嘿嘿。」
胖子獰笑着靠近,白雪提起手裏的酒用力砸過去。
嘩,酒砸了一地,酒水流了一地!
胖子嚇了一大跳,避開後眼睛瞪得紅了,被一個小姑娘當眾打臉,瞬間覺得掉了面子。
「他媽的,敬酒不吃吃罰酒……」
胖子的嘴裏突然被塞了一大砣垃圾,腐臭酸味一起湧進喉嚨里!
「嘔。」胖子胃裏一陣翻騰,一轉身就大口地嘔吐!
剩下的人看着突然殺出來的江寒,不約而同地圍了過去:「哪來的小子不想活了?」
「嘴巴髒,最適合吃這個,好吃嗎?」江寒冷冷地說道:「不夠再來點。」
這點食物是他順手從路邊的垃圾堆里掏出來的。
胖子嚇掉嘴裏的殘渣,惱羞成怒:「他媽的,給老子打!」
是他!白雪看着有如天降的江寒,莫名地有些感動,又是他。
就像自已的救星,每次都在自已遇到危險的時候出現!
她還記得他的名字——江寒!
江寒冷冷地看着這些人。
今天正好學了一手,這些人好死不死送上門,正好成自已練習的靶子!
江寒一手抓住胖子的左手腕往下壓,左腳向左前斜上步,右掌向上肘擊對方關節,爾後手掌撩起,直擊對方的命根子!
胖子還沒看清楚對方的來路就被打中,撩陰掌的身法加上江寒本身過人的力量,胖子嚎得像要被殺的豬:「尼瑪的,要死了!」
男人的老二被稱為命根子不無道理,那裏是最嬌貴的地方,也是最脆弱的地方!
江寒在軍營里鍛造里的一身力量結合撩陰掌的威力,威力加倍。
剛才這一掌,胖子的蛋都要碎了!
對手不是在左,就是在右,雖然只有簡單的身法,但江寒卻有種融會貫通的感覺。
敵人在左,要怎麼出手,敵人在右路,要怎麼撩掌,完全一氣呵成,無一失手!
抓腕有力,搬肘有武,撩襠又快,推胸要狠!
江寒所到之處,那些小混混接連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