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也有些人看懂了,騰少是有的放矢!
「這個騰江和顏家走得很近,這是故意針對。」
「不過剛才葉大小姐說騰少殺人?」
「沒看她喝多了嗎?瞎說胡話。」
「葉家人出來怎麼連個保鏢都沒有帶?」
「你不知道嗎?這是葉董事長的吩咐。」
「葉董從來不讓子女帶貼身保鏢。」
「唉,葉董真是個大善人。」
「都說為富不仁,但葉董是個大慈善家!」
聽着這些議論,騰江面色陰冷!
「再什麼牛逼,已經是過去的事了。」
騰江不屑地看着葉龍:「葉家如今太懟了!」
落秋語此時已經將葉芳語扶了起來。
「是他,是他殺的……」
葉芳語淚眼朦朧,眼裏透着無盡的悲痛!
落秋語不由得怔住了。
是什麼樣的悲痛讓葉芳語狼狽至此?
葉芳語厲聲道:「你還記得曾囈嗎?」
「曾囈?咱們在國外留學時的那個廢柴嗎?」
騰江面色不改,依舊一幅玩世不恭的樣子。
「那個廢柴現在還好嗎?」
葉芳語心口絞痛,親手殺人還能留下陰影。
但間接殺人者卻還能在站這裏大言不慚!
曾囈,那是自已愛到骨髓里的男人!
騰江讓一個女人色誘了他!
拍照後四處散播!
曾囈是那麼一個清淡的君子。
被這件事情逼得自殺,剋死異鄉。
這些人對他的死訊居然毫不知情!
不知道音訊就罷了,對過往毫無悔改!
葉芳語被憤怒沖昏了頭腦,雙眼血紅欲滴!
落秋語死死地抱住葉芳語。
他們現在人少勢薄,根本不是對方的對手。
要是硬來,百分百吃虧!
哼,來日方長!
此時的葉龍心口被堵了一口氣。
逝去的父親被對方輕視,這讓他沒法忍!
「騰江,管好你自已的嘴吧!」
「今天晚上的對戰,江南輸了。」
騰江認為兩方對戰實則是江北江南之爭。
江寒贏了,那就是江南輸了!
「葉家身為江南之首還和千家打得火熱!」
葉龍氣血直涌,媽的,太憋屈了。
自已和千若凝走得近怎麼了?
關他屁事!
一個江北,一個江南就非要成死敵不成?
「葉龍,你到底有什麼居心?」
騰江一看葉龍詞窮,身邊又沒有帶保鏢。
他更是張狂!
葉龍心裏頭跑過一萬隻草泥馬。
自已還能有什麼居心?
嶺崖山里和江寒不打不相識。
他救了自已一命!
自已偶爾會犯渾,但絕不是善惡不分的人。
什麼樣的人能交往,他心裏一清二楚!
媽的,江南這些人為了自已的面子。
什麼屎盆子都往自已頭上扣!
「你和千家有勾結吧?」
騰江哈哈大笑道:「江南的商業資源可守好了。」
「騰少,一個敗家子而已。」
「葉董已死,他們能濺什麼水花?」
「哈哈哈哈哈!」
騰江一伙人狂妄大笑,落秋語的臉綠了。
想不到江南的人視江北四大集團為死敵。
這種氛圍已經成為主導!
千若凝幫和江寒還要繼續呆在江南。
這不是與虎謀皮嗎?
她心裏打起了小鼓,此地不宜久留!
葉龍現在卻是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走,這就是直接認慫!
不走,他們也不是騰江的對手。
論嘴賤比不過。
論身手?
騰江這群豬朋狗友只是三腳貓功夫。
但自已連三腳貓的功夫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