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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唐晚沒有輕易放棄。一筆閣 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這不是小事，司南淵的眼神又一向難以捉摸。
真要是那麼容易就被她看出來端倪，沒準她還不知道該不該相信呢。
結果她耐着性子等了半天，同樣靜默了半天的司南淵非但沒有回答，反而把問題拋了回來。
「類似的故事，你相信嗎？」
「我？我……好奇，但不知道該不該相信。」
司南淵唇角微揚，沒再說下去。
唐晚一見他有要結束話題的意思，趕緊追加提問。
她好不容易提起的話題，不想就這麼結束了。
「你就不問問我最好奇哪一個嗎？」
她賭，司南淵一定會配合。
果不其然，司南淵這一次沒有讓她失望。
「哪一個？」
「龍。」唐晚眨眨眼，「龍的故事你了解嗎？都說龍生九子，每一個都不同，那豈不是說他有九個老婆？還是說他跟九個女人或者雌性發生過不一般的關係？真是有夠花心的。」
聽到這個結論，司南淵的表情終於有了代表情緒波動的變化。
雖然只是微蹙了眉心，但對唐晚來說已經是一種象徵着「勝利」的表現了。
「龍生九子不假，但那段故事中的龍只是龍族中的其中一隻敗類罷了。絕絕大部分的龍族還是嚴格的秉承着一夫一妻制，與花心二字沾不上半點關係。」
聽到這幅篤定的口吻，就跟向別人介紹自己家裏的情況似的。
唐晚的心跳忽然凌亂了，總覺得真相已經在在向她招手了。
「你是怎麼知道的？」
司南淵的眼底迅速的閃過一抹複雜，但也只是轉瞬即逝。
可這解釋……
「你聽說過的故事不過是一隻龍生了九子罷了，但你可曾聽說過其他的龍也這麼做了？」
「……」唐晚竟然無言以對了。
只好硬着頭皮繼續賴話題。
「那你說……龍，真的存在嗎？」
面對某人今天過分爆棚的求知慾，司南淵不可能一點覺察都沒有。
但既然她問了，她想知道，他就沒有理由也不忍心拒絕。
司南淵用右手揉了揉她的小腦袋，嘴角的弧度稍稍上揚，眼底的眸光也多了一絲溫柔。
忽然有一種給小朋友講睡前故事的感覺。
「十二生肖中，有哪一種是你沒有見過的？」
「生肖？龍！只有龍沒有真的見過。」
「龍在十二生肖中排行第五，那你有沒有想過，老祖宗會在選取了十一個真實存在的生物後，再虛構一個根本就不存在的生物去湊齊十二生肖嗎？」
唐晚是第一次聽到這種說法，表情不由得怔住。
「還真是有些說不過去，就算要虛構，我覺得也應該是放在首或尾，放在第五位……反正我覺得不太可能。」
司南淵給了唐晚一個讚賞的眼神，繼續說。
「那咱們換一種說法，如果有一天鸚鵡和老虎滅絕了，後人在山海經上看到記載，崑崙有鳥，色七彩，言人語。山下有巨獸，形似貓，頭生王字，體大如牛，乃萬獸之王。」
「你覺得後人看到這些，會怎麼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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