薰香這個東西其實在很早以前就已經有了,大唐亦不例外,只不過在大唐這東西還真就是『熏』出來的。
如果想要讓一個人身上有香氣,那就要從小服食各種花的花瓣,並且不吃主食,而且單這樣還不行,還要每天都用大量的花瓣來洗澡,力求將一個人從裏到外全都用花的汁液浸透為止。
這是一個十分漫長的過程,沒有人會喜歡,就無肉不歡的作者菌來說,不用從小到大一直吃花瓣那種苦了吧唧的東西,就是吃三天的大白菜都受不了。
所以能作到這一點的,無一不是名人,比如李承乾的那個稱心,還有大清的香妃,當然,這兩位也有可能不是自願的,不過現在他們的骨頭估計都爛沒了,死無對證之下,大家就不要再糾結了。
……
書歸正傳,李慕雲和公孫蘭一同來到西市,才剛剛從馬車上下來,立刻就引起了一陣不小少的騷動,不為其它,只因那一陣淡淡的幽香。
李慕雲有些無奈的看了一眼公孫蘭:「我剛剛就說讓你少弄一些在身上就好,你說你幹什麼弄那麼多,這下好成花魁了吧!」
「要你管!」公孫蘭還瞪了一眼李慕雲,俏臉微微一紅。
如果不是剛剛馬車在路上顛的那一下,她最多也就只會往袖子上滴四滴,可是好死不死馬車就在關鍵時刻晃了那麼一下,沒有準備的公孫蘭一個哆嗦,竟然弄濕了半個衣袖。
結果車裏滿是那種特殊的幽香不說,她的身上也全都是那種味道,走到哪裏就把周圍的目光吸引到哪裏,按照李慕雲那傢伙的說法,就跟青樓里的花魁出行似的。
不過李慕雲雖然被瞪了,但卻一點反應都沒有,只是聳了聳肩,對着小丫頭慕雨招了招手:「走了,咱們去買東西。」
「是少爺!」慕雨在早上的時候已經被李慕雲的香水所征服,聞言立刻乖乖跟在了他的身後,向着西市裏面走去。
這小丫頭能在教坊司長大,足以證明她並不是看上去那麼傻,什麼人對她好,什麼人對她不好,這丫頭心裏一清二楚。
所以別看李慕雲一直在對她指手劃腳,但這丫頭卻能從他的眼睛中看出來,這位『少爺』並沒有看不起自己的意思,相反,反而有看重的意思,否則他完全可以找那些僕婦來幹這些無所謂的事情。
正是因為這樣,小丫頭才會一心一意的跟在李慕雲的身後,片刻也不敢輕離,生怕這位『少爺』有什麼事情。
公孫蘭就那麼看着李慕雲帶着小丫頭離開,氣的狠狠一跺腳,想了想之後追上去:「李慕雲,你到底是個什麼意思?難道皇后過生日你就想靠這東西當壽禮?」
「難道不可以麼?」李慕雲反問道。
「呵……」公孫蘭打了個哈哈,有些鄙夷的說道:「你真當皇后娘娘用不起薰香?」
「能不能用得起是皇后的事情,送不送禮物是我的事情,再說皇后娘娘什麼奇珍異寶沒見過,我就是拿個金山出來估計也沒多大用處,還不如動動心思,至少這也算是有誠意不是。」李慕雲一邊四下梭巡着,一邊有一搭無一搭的與公孫蘭聊天。
「那難道你不覺得你這東西太便宜了麼?幾斤『悶倒驢』,外加一點花瓣,全部加在一起不足五十文的成本。」公孫蘭此時已經把李慕雲當成了天下第一摳,不,應該說是一毛不拔的鐵公雞。
要知道,就算是去鄉下地主老財那裏祝壽也需要帶三五貫錢的禮物,可眼前這位到好,拿着五十文錢的東西就敢去給皇后賀壽,真不知道他是不是吃了什麼熊心豹子膽,這樣的事情也能幹得出來。
然而,公孫蘭明顯高估了李慕雲的小氣,只見這貨就在說話的功夫已經走近了一個路邊的小攤子,從地上拿起一隻比大拇指大不了多少的小瓷瓶問道:「老闆,這個多少錢?」
「這位公子,您要拿走的話,給兩文就行!」擺攤的是一個六十來歲的老漢,看了一眼李慕雲手裏的小瓶,伸出兩根手指。
「這麼貴?兩個三文成不?」李慕雲又拿起了地上僅有的另一個問道。
「這……」老漢猶豫了一下,最後點了點頭:「好吧,今天老漢還沒有開張,公子既然看上了那兩個瓶子,那就給三文錢讓老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