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剛說過了,有人忽然在今天知道我媽媽是做愛滋病研究的,這並不奇怪,因為這本來就是一個不算秘密的秘密。
但是,在這座城市,唯一一個知道我媽媽在和人非法同居的人,就只有你一個而已。
就連尤孟想,我都沒有和他提起過。
他就有一次問我為什麼會在莊園裏面有兩個家。
我的回答是,這樣才足夠大。
他沒有再問,而我也沒有再說。
我剛剛回憶了很久,這件事情,你是唯一的一個知情者。」醋譚看着李麗蜜的眼睛,她希望可以從李麗蜜那裏得到合理的解釋。
「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既然是事實,被人知道了,又有什麼奇怪的。這種事情,應該是不能怪別人吧?」李麗蜜有點生氣,說話的語氣有明顯的焦躁和不耐煩。
「蜜兒,你是不是對我有什麼不滿?」醋譚想了想,還是把問題問的更直接一點比較方便溝通。
「我為什麼要對你不滿?」李麗蜜反問道。
「那如果沒有的話,你究竟是為什麼要在今天這樣做?」醋譚的問題還在繼續。
「所以,你已經認定了是我說出去的,對嗎?既然這樣你還問我幹什麼?」李麗蜜眼睛直勾勾的看着醋譚。
「我只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和耳朵聽到的。」醋譚沒有迴避李麗蜜的意思。
「既然你都已經認定了,那就是我吧,我本來還可以等到你今天成人禮結束的時候,再告訴你的,既然你這麼上趕着想要知道,那我就不妨提前告訴你好了。」李麗蜜冷冷地笑了一下才又接着說:「你不要整天一副施捨的姿態,你以為你自己有多麼高尚嗎?」
「你說我施捨的姿態?」醋譚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用這話來形容她。
「難道不是嗎,你看看你,你自己今天穿一身紅色,是你以前經常會提起的高級定製吧?
你今天華麗地像個公主。
然後,你也送我一件紅色,是你自己不要的垃圾貨色吧?
一件禮服,從上到下,連個裝飾都沒有。你敢說你不是故意的嗎?」李麗蜜最後是帶着質問的語氣問的。
「我當然敢。因為蜜蜜你長得好看而且氣質出眾。
你就應該穿這樣的一件簡簡單單能夠襯托出你的氣質的禮服。
我們兩個人穿的禮服裏面,確實有一件是高級定製。
但卻是你身上的這一件。
如果要論價值,你的那一件,可以買我身上的這個十件不止。
valentino的高定發佈會也不是私密的。
如果你對我的話存有疑慮,你自己上網看一看發佈會的視屏就知道了。
這件衣服定製完成之後,我自己都還沒有穿過。
因為我們兩個人的身材比較接近,所以我才覺得是可以把這件高級定製送給你的。」醋譚並不想就這麼失去一個朋友。
從五歲到十五歲,李麗蜜是醋譚整個年少時光的唯一摯友。
「你把按照你自己的尺寸定製的衣服送給我,難道還不叫施捨嗎?」李麗蜜並不買醋譚的賬。
「對不起,我不知道你會這麼想,我把自己最好的禮服送給你,我以為,你會因此開心的。
是我沒有考慮的太過周詳,如果這件事情讓你覺得不舒服,我向你道歉。
可就算是這樣,就因為一件禮服,你也沒有必要在今天這樣的時間,讓人在公開場合討論我的媽媽。
我是把你當成最親密的朋友,才會當着你的面,什麼話都口無遮攔。
就和平時自己在家和爸爸媽媽講話一樣。」醋譚始終覺得,和自己最珍視的人相處,坦誠以待,才是最重要的。
「就因為一件禮服?你以為就會讓我歇斯底里嗎?你從來都是這麼看不起人的嗎?」李麗蜜憤怒而又有點鄙夷地看着醋譚。
「我從來沒有看不起你,我一直都當你是我的榜樣。
你從來都比我優秀,不論是學習,還是藝術體育特長。
你都是我永遠沒有辦法達到的高度。」醋譚說的都是自己內心最真實的想法。
「呵呵,我優秀?我的那些所謂的優秀,是從小學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