輪到胡文楷的笑話,他叼起一根煙用zip點上吸了一口說:「法國一位老學者住在巴黎郊區的鐵路邊,一天傍晚他沿着鐵路散步,迎面來了一趟列車,列車上有位少女剛好每個月一次的那來了,就去衛生間換紙片,將換下紙片的隨手從窗外扔出,剛到飛貼在迎面散步的老學者臉上。老學者揭開臉上的紙片看了一下,很驚訝說這火車速度也太快了掉下一張紙片居然把我鼻子打出血來。」
噗又是一臉酒,是阿黛爾笑噴出來的。尼瑪上次是拉圖這次是伏特加,有點懷疑她是有意為之。阿黛爾不停的說自己不是有意的,拿起餐巾幫他擦拭臉上的酒水。他內心平時壓抑住的浪蕩不由自主的出來了,伸出舌頭舔舐嘴邊的酒水。
「味道怎麼樣?」臉色有點紅的阿黛爾問。
「辣啊,但有點花香味」胡文楷咂着嘴說。
腳下傳來劇痛,阿黛爾用高跟鞋跟踩着他的腳面。痛的他裂開嘴吸着氣,阿黛爾側身和美國領事館秘書說話用餘光掃了掃他。脫掉高跟鞋用只穿襪子的小腳輕輕的在踩踏處來回撫摸。胡文楷現在明白了自己成待宰的羔羊了,從調戲者變成了被調戲者。
阿黛爾表面上顯得很平常內心卻像小鹿一樣砰砰跳,她腳在他鞋面上放了一會看他沒有什麼反應,仗着自己酒喝多了用力的踢了胡文楷一腳。
在長的酒席總有散場的時候,胡文楷感謝阿黛爾的熱情款待準備抬起醉宿中的老伊回去時,阿黛爾阻止了他。
「你一個人住怎麼能照應伊萬諾夫,你將他留在我這,我讓僕人送他到客房休息。」
「那就麻煩你了,這老伊喝酒也控制不住自己。」胡文楷接過僕人送過來的外衣準備穿上立刻。
阿黛爾上前攔住他「胡文楷,你讓我一個女性獨自在家陪你醉酒的朋友?」
「那怎麼辦?」
「你在這陪我聊天,等伊萬諾夫醒來你送他回去。」
他想想也對啊,一個女性在家是不方便,隨手將衣服掛起來在客廳沙發上坐下來。
僕人們將老伊抬進別墅旁的客廳,他躺在沙發上品着茶,看着報刊客廳角落點唱機傳來鋼琴協奏曲。估計要在威爾敦家沙發上過夜了,他是個夜貓子不到12點是睡不着,半躺在沙發上手上拿着刊物腦袋在想天汾那邊進度和正式投產佔用的資金。
自己都好笑怎麼一刻都離不開公司,點唱機停了下來發出滋滋的聲音,走過去找了換上一張唱片小提琴獨奏響起。空蕩蕩的客廳想找個人說話都沒有,阿黛爾估計喝的太多睡覺去了,敢情她留下他當看門守護。
穿了一天的皮鞋現在覺得好重,腰間的皮帶也覺得礙事,平時在181弄時已經洗過澡換上睡衣了。百般無奈壓抑住自己的煩躁,看着門外的游泳池特想跳進去泡一會。感覺後面有點異樣他掉頭看到阿黛爾穿着米黃色睡衣扎着腰帶潮濕的長髮胡亂的掛着站在樓梯處看着他。
阿黛爾向他招手說:「上樓聊一會話吧,伊萬諾夫暫時醒不過來。」
跟着她上了樓,在她身後一陣陣香味襲來。還是在威爾敦的書房,阿黛爾打開書桌後的窗戶外面下着雨,潮濕的空氣隨着風灌進屋內,胡文楷被冷風一吹清醒了很多在沙發上坐下,茶几上已經泡好兩杯茶,阿黛爾在他對面坐下。
阿黛爾對他說:「埃德蒙不能來上海了,遠東戰事糟糕透了法國政府要求他留在東京評估戰事。」
「這日本一點大小國家插手大國內務有點自不量力。估計戰事在過一年多就結束了畢竟蘇俄已經完成歐洲部分的整合了騰出手來分分秒秒滅了遠東這叛亂。」抽着煙看着阿黛爾說。
「不說這些了我知道你分析的對,連我父親也贊同你的觀點。上次沒有邀請我去西湖你怎麼解釋?」阿黛爾懶散的半躺着雙腿微微分開,胡文楷餘光看見阿黛爾居然沒有穿內褲*的下體只用睡衣裹着,胡文楷臉騰的紅了有點結巴的回答:「不是怕你拒絕嘛,會讓我難堪的。」
「你沒有請我怎麼知道我會拒絕?」她穿着米黃色軟緞睡衣,非常嫵媚,他注意到她頸子很美,金黃色頭髮秀麗地披在頸子後邊,鼻子端正,由於鼻孔很薄,所以顯得有點兒敏感。
她指指沙發邊的枕頭「勞你駕,給我把枕頭放在我頭後,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