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曹錕也知道盧永祥一直挑釁江蘇,為了直系和奉系戰爭他必須讓我將盧永祥這不安定的因素去除。」
「曹錕為了獲取東北這塊大肉不得不按照我們的方案操作,這個月先逐步殲滅張作霖在關內的部隊後逼着北京政府宣佈廢除張作霖一切職務和地位。」
「老闆你已經佈置好了那就放心等候收取浙江吧。」
「季陶兄我已經命令第二旅、江蘇警備旅、海軍後天進軍安徽。」
「老闆這攤子鋪的太大了吧,不過老闆決定了我也沒有什麼意見反正早晚都要拿下的。」
胡文楷掀起被子穿着軍服說:「季陶兄同時攻打安徽是有點將攤子鋪大了,不趁這機會狠狠的撈一把待到何時。等直系搞定東北還會支持你拿安徽?」
「也是,我去和他們說一下。」
「不用告訴他們,讓他們安心將浙江拿下就可以了。安徽那地方沒有什麼經濟價值除了一個安慶城我準備用海軍攻取外別的地方用部隊強攻。姚大生的炮團調上去遇到不服的就轟。」
「老闆很暴力啊,是要露一露老虎牙齒否則還以為我們停留在齊燮元時代呢。」
胡文楷心想要是連浙江和安徽收復不了這兩年部隊訓練和裝備投入算扔在水裏了,按他估算自己部隊的戰鬥值超越二戰納粹德國早期水平。就算對上吳佩孚的精銳部隊第三師,他也可以誇海口一個旅足夠擊垮第三師。系上武裝帶插上手 槍對戴季陶說:
「季陶兄吃完早飯和我一起去天星鎮送卡爾和杜威,上午還要去遠東大學給黨校學員動員。」
吃着早餐時將命令發出去,將遠在滄州的孫曉瀾等人用飛機接回來,收復安徽行動由孫曉瀾指揮。
就在胡文楷吃早飯時第四師的先頭部隊搜索隊遇到從湖州返回德清的民團隊員。
五個民團隊員牽着馬站在路邊抽着香煙互相打趣中,看見遠方過來的搜索隊大聲喝道:「你們那個部隊的?是浙江師嗎?」
第四師搜索隊領頭是一名連長,雖然在浙江境內很安全搜素也是例行走過場但還是指揮隊伍成扇狀圍過來。
「我們是第四師的,你們是什麼人?」
「第四師不是在蒼南縣駐防怎麼到這邊來了?我們是德清民團的。」
「你們證件呢?從哪裏過來的?方向不對啊。」連長盤問着。
「證件?我們去湖州邀請湖州民團的兄弟來參加我們團長侄女的婚禮返回德清,誰沒事帶證件?」
「喂,你們幾個誰帶證件了?我們還沒有盤問你們證件反倒要我們證件。」其中一個隊員不高興的說。
「我帶了證件。」民團小隊長摸索着從口袋裏掏出小本子遞過去。
第四師的連長接過小本子翻看一下遞還回來。
「對不起了兄弟,檢查證件是部隊的規矩,這是我的證件。」從軍裝上衣口袋掏出紅色軍官證在小隊長面前晃了晃。
小隊長有點尷尬的說:「我不認識字,給我看我也不認識。」
小隊長將手中半截香煙扔了笨拙的翻身上馬準備離去。
「慢走兄弟,前面可有什麼異常?」連長抓住馱馬的籠頭。
民團隊員目瞪口呆的樣子頓了好久才說:「長官這路上還能有什麼異常?你沒有走過?一直到湖州路都這樣。」
「你們今天早晨從湖州方向過來的?路上可有別的部隊?」
一臉驚訝的小隊長回答:「什麼部隊?路上鳥 人沒有一個。我們天剛亮從湖州出發的。我要早點回去稟告知事團長今天在湖州不回來,告辭了。」
目送民團小隊騎馬離開,這連長往路邊石塊上坐下解下水壺喝口水說:「原地休息這能有什麼情況,等後面的大部隊上來,早上飯還沒有吃。」
民團小隊往前騎行不到三公里遇到大隊人馬,同樣被攔下來詢問前方道路情況不過側重點是離湖州有多遠路況怎麼樣。
「長官不遠了,前面這樣的窄路再走25里就是大路了,大路再走50多里就是湖州。」小隊長抽着對方給的香煙小心客氣的回答。
「你怎麼這麼清楚?」
「我們民團經常跑這條路,這條路治安歸德清和湖州共管月上是我們縣月下是湖州。」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