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發搓着手興奮的說:「這主意好,把工兵排叫上來先佈置這塊。五公里處再佈置一處反步兵定向地 雷。斜坡面佈置三個狙擊手前方打響後半小時開始狙殺旅部指揮官。」
參謀立即給他潑一盆冷水:「營長,我看能否伏擊成功很懸,陳樂山的第四師是訓練已久打過不少惡仗的部隊,這山谷過兵不可能不派兵偵查的。」
身旁的連長不在意的說:「我們伏擊陣地在路兩側,離路還有五十米,正常偵查兵也就是將大路跑一趟回去匯報情況。」
下午才接到青浦旅部的命令改在磨盤山和芳烏嶺之間伏擊,幾個連長罵罵咧咧的說要等旅部命令任務肯定黃了,旅部tmd不事先勘察地形全圖上作業。
「別牢騷先想辦法怎麼避開第四師的前哨偵查。」張大發蹲在營指揮所地上。
營參謀斷言:「怎麼可能,第四師肯定會派士兵偵查的拋開幻想吧還是正面阻敵。」
「你怎麼回事?讓你們想辦法不是讓你們打退堂鼓。想不出辦法大家都不要吃午飯。」隨着張大發的火氣健旺指揮所里大家一言不發。
隱蔽阻擊陣地方案被否決,興師動眾修建的陣地怎麼隱藏也不可能避開偵查兵的眼睛。拋棄修築阻擊陣地利用灌木樹林做遮擋做阻擊陣地也被否決,寧願被發現也要構築陣地否則人員傷亡大回去交不了差。
民團團長急了對張大發說:「張營長這也不行那也不行,乾脆我去告訴陳樂山說一旅沒有埋伏。」
一句不經意的牢騷玩笑話讓張大發靈光一現一把抓住這四十多歲的德清縣民團團長說:「別說還真行。」
「張營長別開玩笑,這不是找死嘛?」民團團長嚇個半死。
「我只需要你帶着兩位民團隊員騎馬從這到德清。途中遇到四師士兵詢問時,你就說到湖州參加親戚婚禮回德清,要是問路上有什麼情況,你就說能有什麼情況?不就是一條路嘛難道有土匪不成?」
「張營長你不是讓兄弟送死去嘛?」民團團長明顯害怕了。
「老兄第四師知道我們開戰了?平時你遇到當兵的都是一家人會為難你?」參謀安慰着他。
不論幾個人怎麼勸他這位民團團長就是不同意,開玩笑命只有一次。雖然他不同意但還是從民團隊員中找出幾個自願者。
集體力量是無窮的,五個人一小隊三個民團自願者兩個士兵,從湖州返回德清任務是民團團長老母親過七十大壽前去湖州送請帖。
在五公里處牽馬抽煙,遇到第四師前哨主動詢問那個部隊的。十幾個軍官輪流陪着這五人預演各種可能發生的情況,從神態到回到問題的先後順序事無巨細的一一作出安排。
傍晚電台傳來旅部消息,四師一部行軍在百架嶺露營規模大概有一個旅。張大發將流動哨前移全營處於警戒中,工兵排下半夜出發潛伏在途中爆 破點和地 雷處,阻擊手天亮前就位,安排好一切後下令除哨兵外全體休息。
五月二十日一早胡文楷還在夢鄉時被不停的電話鈴吵醒,接線生一般知道胡文楷的習慣不是十萬火急的事不會這麼長時間響鈴的。
拿起電話接線生小心的聲音傳來:「老闆線上有六個電話找你,梁啓超校長、卡羅塔、杜威領事、李滿強、還有上海的長途伊經理和一個叫何其美香日本人。」
「嗯嗯,先將李滿強和老伊的電話接進來,然後再接梁老師的最後接何其美香的電話。」
接完一通電話嗓子都冒煙抓起床邊的冷茶一頓猛灌,戴季陶已經穿戴整齊推門進來遞給他一根煙。
「季陶兄謝了,我早晨九點前不抽煙。這兩個外國人tmd比我們還關心浙江人民的幸福。」
「無利不起早啊,人家有利益在浙江。」
胡文楷憤憤的說:「鳥利益,不過是想等我們取得浙江後猛撈一把而已。」
「剛才梁啓超老師電話中說取浙江好取但後面的善後難,我的意思先不管這些隨他們怎麼說我又不是中央政府,難道不成我要開個新聞發佈會公佈我為什麼要獲取浙江的原因。」
「文楷至少和北方的直系溝通一下,我怕搞得四面楚歌。」
胡文楷解釋說:「吳佩孚那我已經交過底了這段時間攻打浙江,直系那邊沒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