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隆隆的雷聲,從天際傳來,敲擊着人心惶惶.
明明大白天,卻讓人感到比黑夜還恐怖,太醫院的院士忙個不停,本以為這天可以好好休息,誰知這敏妃娘娘一道令下,太醫趕緊跑去給十九公主看病,可沒想到又趕上太后心肌病發了,這太醫院哪顧得上,又跑去太后那為太后診治。
可正忙着,誰想到,這蓉貴妃和三皇子也病了,因受了風寒,也急需太醫,平日閒的夠嗆,如今這六七個太醫忙的忙着滿頭是汗.
太后病情不妙,誰敢走開,有幾個膽子不顧太后的病情,不是找死嗎?
自於其他人自然靠後,誰叫此時太醫又不在,這一時也不夠用,太監們心裏不由急着直打牆,沒辦法,再找不到,蓉妃可會殺人。
……
御書房裏,焱皇收起心裏的哀傷,冰冷無情的雙眸閃過一時波動,太監總管曹懷不由摸了一把臉上的雨水,趕着處理完十九公主的事,不由想提醒皇上,這太后來毛病又復發了,想讓皇上知道。
可當看見焱皇傷心的撫摸着一件衣物時,不由淚如雨下,那件衣服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然曹懷也不曾知道,百里皇后在衣服里寫下什麼?知道此時是皇上睹物思人。
曹懷原本不想打擾,可事情緊急不得不打斷,那一臉冰冷毫無溫度的臉龐,眼裏卻透着哀傷,不由心裏一咯噔,真怕這時會撞上槍口,可這事不能不告訴皇上,只得硬着頭皮對焱皇道,「皇上,太后舊病復發,太醫正在診治……」
焱皇冰冷無情的面容下,一顆哀傷的心無法言喻,眼中的血絲惹得曹公公住了嘴。
如今焱皇才發現,連個說知心話的人都沒有,那些看似愛自己的嬪妃們,各各都有自己的小心思,都想着朕早點死!沒有一個人希望朕活着,這是不是很可悲!
香兒,你可記得?你為朕親手做的面,滿滿的愛意在裏面,朕如今想想那滋味在心頭依舊鮮美難忘。
......
是誰在朕熬夜時默默送上一碗紅豆羹,不顧朕沒次的冷淡和嘲諷,一次又一次將你的真心踐踏,可你卻總是一笑而過,不是不難過,而是安慰自己說,「其實皇上是害羞,才冷言冷語保護自己。」
沒錯?你說的很對,就因為你的好,讓我越來越發現不能自拔,而無比的懊惱,所以對你就向渾生長了刺一樣。
以前,朕硬着嘴說,不愛吃,嫌棄它不如燕窩魚翅?如今卻想兒吃,可無奈尋不到你那獨特的芳香,那味道平生只能念在心頭終生難以忘。
是誰?為朕燈下親手用心縫了一件衣服,可惜朕明明喜歡,卻硬着頭皮對你撒氣道,「朕衣服無數,精緻的衣物穿都穿不過來,堂堂一個皇后,不知為朕分憂,卻在這裏浪費時間,不會跟馨兒學學,如何管理好後宮?多多想法子解決後宮的用度。還有時間在這縫衣服!」
當朕無情的扔掉它給了曹懷時,卻未看到你眼中的傷痛,和絕望的的無奈,也更不知道,其實你不願意再插手後宮之事,就是怕朕多心,把後宮交給馨貴妃無非就是因為,愛屋及烏,你願意委屈自己接受所愛之人的一切所喜歡的人和事。
如今朕才明了,你愛的如此卑微,如此沒有自尊。可那時朕卻口似心非得當着奴才的面,一臉嫌棄你這縫衣服的人,將其賞給了小懷子,讓宮裏的宮女,太監都對你都不削一顧,嘲諷你只不過是個有名無實的空頭皇后。
就因此,你在朕要你讓馨兒的孩子當太子時,你變了,你要朕讓你生下一男半女,朕不知你已知曉,你未有孕全是朕在搞的鬼。
而朕還在恨你如此無恥,拿着恩寵當交易,自然如此不知羞,朕就成全你。
記得那日,朕無情的將你侮辱的徹底,如今連朕都羞愧難當,那時你卻含淚笑着,跟朕調侃,「皇上的身體可要保重,持久性太差,不知馨妃可滿意。」
朕臉紅如血,罵你不知羞恥,放蕩,卻不知你忍着想要留下只屬於和朕的血緣而已,也許你是要提醒朕,曾經擁有過你,也或許要朕知道曾經負了你的一邊真心,或是要讓他來氣死朕!
哪有一見面兒子送老子人頭,哈哈哈哈哈!
你的好兒子,送朕一百八十七顆人頭,竟還用檀木月滿西樓來裝飾,朕豈能不怒,可朕不忍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