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白啟的威脅,之前為了萬年人參反目成仇的這幾個星羅劍宗弟子,眼中頓時湧現一抹殺機。
星羅劍宗刑法酷烈,一旦回宗,他們東窗事發的話,哪怕背後有天大背景,那都難逃星羅劍宗刑法堂施刑。
甚至有可能會被處以極刑,既然如此,那就不能留白啟附身的『宮遠帆』活在這個世上。
當即,這幾個弟子,頓時就朝着白啟攻來,欲要將白啟殺人滅口,這樣的話,他們只要不說,就沒有人知道。
畢竟如此隱秘的山谷,荒無人煙,尋常的話,根本沒有星羅劍宗的弟子會來到這裏。
「救命啊!」
這個時候,白啟只能暫時隱忍,畢竟以他平時在星羅劍宗表現出來的實力,是萬萬不如這幾個弟子。
他不能讓星羅劍宗產生懷疑,一旦星羅劍宗高層起了疑心,那麼白啟就不可能接近星羅劍宗內蘊含天大造化的寶物。
白啟厲聲高喝,聲震山谷。
然後,一邊喊,一邊逃。
「喊什麼,任你喊破喉嚨,今天也沒有人來救你!」
後面追擊的弟子冷冷笑道。
但他不知道,白啟的靈識,已經感應到這山谷之中,有其他星羅劍宗弟子。
然後白啟看起來慌不擇路,可實際上,卻朝着這位星羅劍宗弟子而去。
一炷香時間過後,追殺白啟的幾個弟子還未追到白啟,但就在此刻,一位星羅劍宗的內宗弟子,已經聽見白啟的喊聲,迅速趕來這裏。
「你們在做什麼?」
而這位內宗弟子,恰恰又是星羅劍宗刑法堂。
此刻見到星羅劍宗的弟子在追殺同門,驀然暴怒。
「師兄,救命啊。他們要殺我,你要替我做主!」
白啟連忙跑到這位刑法堂內宗弟子身旁,趕忙說道。
「他們為什麼要殺你?」
這位刑法堂內宗弟子名叫戴九明,此刻他冷冷沉聲問道。
「師兄,我之前在星羅山脈之中尋找到萬年人參,結果在採挖之際被他們看到,他們就出手搶奪,但沒有得逞。於是就一直追殺,而追到上面的懸崖,我決定寧死不屈,就跳下懸崖!」
「本以為會一死了之,結果因為劇痛傳遍全身而醒來,發現卻沒有死。但依舊是瀕臨死境,不得已,我只能將萬年人參服下。而他們喪心病狂從懸崖來到山谷,為了要斬草除根。」
「師兄,你是刑法堂,你可一定要師弟我做主。這種無法無天、完全沒有將星羅劍宗刑法放在眼中的弟子,師兄你可一定要秉公執法啊!」
白啟演的有些浮誇,只不過他說的全部都是事實。
「是這樣的嗎?」
作為刑法堂內宗弟子,戴九明自然不能偏信一方之詞。
可此刻他冰冷目光看向這些追殺白啟的弟子,而這些弟子,無話可說。
「那麼看來,他所說就是真的。既然如此,爾等就跟我回宗去刑法堂!」
戴九明立即出手,封閉了這些弟子真氣,然後離開山谷。
回到星羅劍宗,並未引起多大波瀾。
戴九明只是稍稍安慰一下白啟,就將這些弟子帶回刑法堂審訊。
而白啟也不去關心這些弟子以後命運到底如何,他如今有了完美藉口和託辭,可以展露一部分天資。
而就在這時,白啟的麻煩上門。
幾個星羅劍宗的弟子,來到白啟居住的地方。
「宮遠帆,你向我們借貸的靈石,馬上可就又要到一個月。到時候,利率又要漲。你此次前去山脈尋找寶物,尋找到什麼寶物了?」
這些弟子都是跟宮遠帆一樣,不過是星羅劍宗外宗弟子,而星羅劍宗之中,像是外宗弟子,數量最多。
而星羅劍宗對於這些外宗弟子,並不怎麼上心。
反正,每一年都會招收大量武者為外宗弟子。
只有外宗弟子之中佼佼者,才能成為內宗弟子。
而內宗弟子則不同,每一位內宗弟子,那可都是星羅劍宗的真正精銳。
「借貸?你們記錯了吧。我什麼時候向你們借貸過靈石?」
白啟打定主意要揚名立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