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韓勠看着黎若白:「其實女人心中的野獸比男人的更猛。」
「去死!去死!!」
黎若白又打,韓勠笑着承受幾下,隨即皺眉:「你說她母親氣病了?自責的?」
黎若白白他一眼,嘀咕開口:「怎麼可能不自責?」
韓勠開口:「早幹什麼來着?女兒要是普通白領也就算了,相親個富二代也正常。女兒是明星藝人,還是知名的。不說是不是好男人,一旦在圈內公開宮璇相親過,事業再停滯怎麼辦?宮璇怪她自己,明知道這樣的風險還愚孝。」
黎若白開口:「不一樣的。她自責父親去世的時候自己沒見着。」
出神看着一邊:「就如同我自責外婆去世的時候我也沒見最後一面。拍戲導演不給假。」
韓勠輕輕拍着黎若白後背,黎若白在韓勠懷裏乖乖躺着。
許久之後,韓勠安慰她:「你看我就沒這樣的煩惱,誰去世我都不知道。」
「呵~」
黎若白笑出來,打他一下:「別總這麼說好嗎?」
韓勠恩了一聲,抱着黎若白去臥室。
「哎你幹什麼~」
黎若白掙扎着,韓勠看着她:「隔着玲玲親,多可憐?好不容易碰到了對吧?抓緊時間,晚上我還有事……」
「你有事就滾吧!!!」
黎若白掙紮下地推開他:「一天天你就想這些!!」
韓勠沒等說話,突然手機響起。拿起一看,表情怪異示意黎若白。
來電顯示,包千語。
黎若白咬着嘴唇,隨意笑着:「接吧。」
「笑話!」
韓勠開口:「我只是給你看看,你以為接不接也徵求你同意啊?」
看着黎若白的表情韓勠等待着,但沒有意料中的小脾氣,至少是看不出來。只是隨意笑着坐在那裏而已。
韓勠驚訝:「真的突然變得這麼善解人意嗎?」
黎若白嗤笑:「我本來就善解人意。」
韓勠看看窗外:「求生欲很強啊,知道晴天的時候說這種話。」
黎若白看着韓勠:「陰天呢?」
韓勠笑着後退接通:「遭雷劈。」
一腳踢他屁股上,不過韓勠撲撲褲子也就不在意,對着手機通話。
「包姐。」
「韓勠,在京都嗎?」
韓勠失笑:「即視感一般,不久前打電話給我,問我是不是在滬上來着?」
包千語也笑:「搞得國家就兩個城市似的。」
韓勠恩了一聲:「不錯,心態很好。還這麼幽默。」
包千語詢問:「小黎在吧?」
韓勠疑惑回頭:「在。允許我接電話,但必須跪在搓板上。」
包千語開口:「少來,什麼年代還有搓板。」
韓勠輕嘆:「家暴一直都存在,搓板算什麼?想找到一定找得到。」
黎若白又給他一腳,包千語開口:「我想問問她宮璇的事,不過聽說你在現場?」
韓勠皺眉:「你聽誰說的就問誰好了。怎麼都問我?她也問我。」
隨即想起:「對了。倒是王彬那邊,有動靜了嗎?」
包千語輕嘆:「你還盼着呢?」
韓勠無奈:「沒人盼着。但總這麼吊着真討厭,尤其我目前綜藝也已經過審了,誰知道他突然來這麼一下子……」
示意包千語:「不然我們以攻為守,先下手為強吧。」
黎若白皺眉看着韓勠聽着,包千語沉吟片刻:「你方便的話,出來見個面……帶着小黎也行。」
韓勠恩了一聲:「那正好晚上有事,白天有時間,現在約吧。」
確定地點,掛斷電話。韓勠坐在那裏沉思。
黎若白湊過去:「什麼以攻為守,你說什麼呢?」
看着韓勠:「你還反過來想要怎麼着?對付王彬啊?」
韓勠看着黎若白:「本來就是啊。明明他做錯事,結果搞得好像我們戰戰兢兢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