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璇怎麼回事?」
第二天,商立晴就給了韓勠回信。希望他去京都坐下來好好談,不止叫韓勠,還叫了喬力乾。
韓勠明白,基本就在此一舉了。其實不是每次最麻煩都是商立晴背鍋。第一次是因為,唐糖和他性質一樣但沒他紅。畢竟男偶像和女偶像還是不一樣的。性別的差異和人無關。
至於第二次他難辦,是因為真正出危險的就是他。他經紀人不希望他繼續也是有情可原,有理有據的。
原本牛俊臣那邊韓勠也不擔心,他能自己做主。如同喬力乾當初說的,他一點都不擔心。只要實驗片順利過了就行。
所以第二天抵達京都的時候,乾脆也沒給一起回去的成子驍羅煥好臉。雖然是自己同意去的,不同意他們拽也沒用。但最後居然就自己背鍋,他們居然從始至終都沒被拍到。韓勠多不甘心。揚言就要給他倆抖出去。
他倆也只是笑而已,韓勠乾脆就不理他們。
不過黎若白在京都呢,下飛機也沒先去商立晴那,要等晚上喬力乾導演到了一起去。
就先找了黎若白。結果見面她就問了這件事,顯然她知道了。
「你既然知道了還問我?」
韓勠隨意坐下,好久也沒回京都的家了。韓勠思考着,是不是該買棟房子。畢竟今後四年還要上學,哪怕不需要全日制的,甚至偶爾要請假工作之類的,但生活重心將從南向北挪動。
黎若白坐下:「你不是又去了嗎?」
韓勠驚訝看着她:「你這個又字是什麼意思呢?」
黎若白笑:「意思就是宮璇每次有事好像你都在。」
韓勠咧嘴,看着黎若白:「你到底是想問宮璇的事,還是想藉機敲打我?」
黎若白撇嘴:「我需要敲打嗎?有不滿我就直接說了。」
「呵,呵呵……」
韓勠乾笑:「是啊。你特別真誠直白一點都不矯揉造作。」
「滾。」
黎若白抽他手臂一下,抱怨晃着他:「說啊她怎麼了?」
韓勠無奈攬着她固定住:「你既然有消息來源還問我?」
黎若白開口:「你不是親眼所見的嗎?」
韓勠一頓,抱着黎若白:「我也不是見到所有。我只知道那是她母親給她找的相親對象。」
黎若白皺眉:「什麼樣個人啊?還要禁錮她拍照片什麼東東?聽着好茫然啊。」
韓勠開口:「不怪你不理解,他本來感覺就有點變態。邏輯思維混亂。就是好像要實驗一下如果明星出事,是不敢聲張的……對了。」
提起這個,韓勠想起:「我還給你找了一個保鏢,私人找的。以後出門都帶着,以防萬一。」
黎若白一愣:「我要保鏢幹什麼?」
韓勠開口:「萬一你也碰到這樣的臭無賴怎麼辦?」
黎若白失笑:「你是不是過於擔心了。我這麼多年也沒什麼。你怎麼想一出是一出呢?」
韓勠開口:「你自己不拿自己當回事,但我把你當做寶。我當然更用心更珍惜。」
「嘁~」
黎若白美滋滋的模樣,啐他一口不多說了。
只是隨即輕嘆:「你知道,宮璇母親氣病了,自責自己多管閒事不說,最終找到這麼一個人,差點給自己女兒禍害了。」
韓勠皺眉:「差點禍害了?不至於吧?那個會所再2,也不至於說人家叫門了都開不開。雖然當時的確是我踹開的。根本也沒時間禍害啊。」
黎若白坐起大眼睛看着韓勠:「你還計算着時間呢?」
韓勠呵呵笑着抱着黎若白,黎若白不給抱看着他。
韓勠無奈:「不是我計算時間,如今你也是過來人了對吧?脫衣服然後加上掙扎的時間,肯不止那麼一會。」
黎若白驚訝:「你腦子裏都有畫面了?」
韓勠嘀咕:「偶爾想一想……呵呵。」
黎若白已經打過來,韓勠躲閃攥住她手臂將她抱着固定住:「不是你先問的嗎?!」
黎若白看着韓勠:「果然男人心裏都裝着野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