貨船的爆炸並沒有停止。
但是相比貨船的爆炸,現在的人卻是已經沒有人關注了,因為大家的目光都被林克與文斯的戰鬥給吸引去了注意力。
文斯很強,這一點毋庸置疑,因為林克在他的面前就像大人與小孩似的,隨便打,隨便玩。
而林克因為戰鬥經驗的缺失,幾乎沒有一拳能夠打到文斯的身上,甚至連衣角都碰不到一次。
但是,不得不說的是林克的抗打擊能力是真的強,一連被文斯打了數十拳,林克依舊可以做到穩穩的站立,如若不是嘴角可以清晰的看到流淌出來的血液,以及臉上的紅腫,文斯甚至都會誤以為林克根本什麼事情都沒有。
相反,文斯雖然一拳都沒有被林克打到,但是他並不是沒有消耗的,一如他的體力,你可以很明顯的看到,他的胸起伏的非常的劇烈,『呼哧,呼哧』的額前已經淌下了大量的汗珠。
「你tm的……還真是抗揍啊!」
因為無語,文斯不由得對着林克嘲諷了起來,以宣洩心中的鬱悶。
由此不難看出,文斯因為久攻不下,所以漸漸開始出現了急躁。
「小意思!」
有些逞強的,林克揚了揚像是豬頭一樣的腦袋,然後說道:「怎麼……你不行了?」
「年輕人,你很虛啊,這麼虛可不行,會滿足不了女人而被拋棄的哦!」
話音未落,文斯還沒有什麼反應,一旁的沈佳宜和月華卻是不由自主的面龐一紅,只因她們聽出了林克話中的含義。
「無恥!」
「蠢貨!」不約而同的,兩人各自暗罵了一聲。
「你在你說你嗎?我可以一夜十,次郎!」
此刻,文斯已經反應了過來,隨即立刻反諷道。
「才十次嗎?」
「嘖嘖嘖,真菜……爸爸我至少一百次!」
不知不覺的,兩個人開始吹起了牛b,吹的在場的男人們不禁全部露出了吃驚之色。
不過知道真相的人就不會吃驚了,更多的應該是無語。
比如文月華,月華並不是全名,月華的全名是文月華,如此……你應該已經可以猜到了,沒錯……文斯和文月華並不是沒有關係的,兩人其實是姐弟。
也因為姐弟,文月華很清楚自己的弟弟文斯是在吹牛,別說一夜,十次了,就是一次他都無法實現,只因他根本就還是個處,男而已。
另一邊,沈佳宜也是知道林克是處,男一事的,如此……對於林克在男人方面事情的瘋狂吹牛,不由得有種哭笑不得感覺。
然後,不管是沈佳宜還是文月華,哭笑不得的同時臉上浮現出了『呵,這就是男人』的表情。
「好……好強啊!沒想到這個小子居然可以和文老大打成這樣!」
說話的是一名守衛,似沒有見過有人可以和文斯分庭抗衡成這樣,儘管是文斯單方面的壓制,可是從文斯漸漸不支的體力,以及林克那小強似的生命力中還是可以看出,誰勝誰負還真是未知數。
「難怪月華大人不讓我們對他行動,要是我們一意孤行,現在怕是已經……」
又一名守衛話道。
雖然月華並沒有這層顧慮,但是這並不影響守衛這麼想,因為在這些守衛的眼裏,月華的思想豈是他們可以揣摩的,從某種意義上來講,月華在他們的心裏其實已經被神話了。
「你投降吧,只要你投降,我們算打平!若是繼續打下去,對你沒好處!」
這時,文斯突然對着林克喊道。
「放屁,該投降的是你!」
此刻,林克或許是打紅眼了,畢竟至始至終一拳都沒打到過對方,而自己卻是已經被打成了豬頭,如此……他如何能夠咽下這口氣,這麼說吧,就算要投降,也得讓他打上一拳,出了這口氣才行,否則的話,他估計得憋出內傷來。
「這樣吧,只要你投降,我送你我姐姐的貼身內,衣如何?」
雖然林克有些不上道,但是文斯並沒有說黔驢技窮,他繼續說道。
「貼身內,衣!」
「哼,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
林克先是一愣,隨即胸口一挺的裝出一副道貌岸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