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河長安城的西南角,有一棟古意盎然的將軍府。
入了將軍府,才會發現,裏面實則另有乾坤,其遼闊巨大,璀璨華麗無需多說。
就說那左右站立護衛的,便分別都是歷史上知名的戰將。
他們被人以無上神通,強行複製,然後拔高了修為。
如今全都聚集在這裏,拱衛着這座將軍府。
往裏走,兩個大漢正手持着掃把大的毛筆,在潔白用玉石鋪成的地板上,揮毫灑墨。
其中一人筆走龍蛇,猛然頓住,然後扭頭向另一人問道:「西鄉侯以為我這幾筆如何?」
另一大漢停頓下來,仔細觀看良久,方才唏噓說道:「翼德自曉得修行遠不如將軍,不曾想書法一道上,也遜色將軍如此之多,慚愧矣!」
一路跟隨進來,此時被封林晩拎在手裏的舔狗,小聲嘀咕了一句:「呸!舔狗!」
「掌嘴!」張翼德鬚髮皆張,怒意勃發。
下一刻就聽啪啪兩聲響,舔狗已經被打的暈頭轉向。
現在的舔狗,可不像在禁魔世界時那樣無力,雖然還沒有結合本體,恢復巔峰,實力卻也是不凡。如今說給人掌嘴,就給人掌嘴。
足以見得這大漢張翼德不好惹。
「西鄉侯何必與一畜生動怒!」之前那大漢,抬頭看了一眼封林晩,似乎是視線稍微定了定,然後又毫無痕跡的移開,以至於封林晩這麼敏銳的感官,也絲毫沒有察覺到半點異樣。
「將軍所言甚是!將軍既有要事,那翼德便先行告辭了。」說罷大漢張翼德退出了寫滿『鬼畫符』的大殿。
收起筆,伸手一招。
舔狗毫無反抗的落在了大漢的手中。
「好一條匯聚世界本質而生的魔龍。」
抬頭卻又突然對封林晩問道:「你覺得紅燒比較好吃,還是直接清蒸更能留住本味?」
「額···!」這話封林晩沒法接。
畢竟眼前這個神秘而又強大的大漢,說這話的時候,真的半點也不像是在開玩笑。
大漢的認真,也嚇尿了舔狗。
他落到了大漢手中,不能說話。
便只能可憐巴巴的看着封林晩,奢望封林晩看在他之前的一頓猛舔份上,幫忙說句好話。
「那不如一龍多吃吧!我聽聞龍頸逆鱗附近的肉質,最為鮮嫩,不妨用以清蒸。尾部經絡較多,可以取老薑去腥味,大火紅燒。龍爪可以做成剔骨的無骨龍爪,加以秘制。就是下水,也可製成一鍋麻辣的火鍋,滾一滾、燙一燙,新鮮入口,最是爽滑。」封林晩一本正經的回答道。
「哈哈哈哈!有意思!有意思!果真是個小滑頭。一點也不像咱們軍部的軍人。」大漢仰頭大笑,用手輕撫着鬍鬚,感覺是此人頗有古風。
笑罷之後,正色道:「先前不過是玩笑之言,我軍部犧牲那麼多大好兒郎,這才打下來的戰利品,我若為了一點口腹之慾,便吃掉這魔龍,當真是可惜了。」
舔狗聞言,原本已經嚇得渾身發抖,如今終於稍稍冷靜下來,陷入了一種懷疑狗生的狀態。
封林晩也配合着尬笑兩聲,默不作聲。
有些話,別人只是想說而已,並不是想要聽你有什麼意見,或者發表任何的看法。
懂事的沉默,經常會比自作聰明的聒噪,要來的更加討喜。
「只是它該怎麼處理,總歸要有個章程。」大漢接着說道。
封林晩微微沉默,知道這是眼前這位西南軍區的軍長,正在考驗自己,整理了思路便回答道:「那就看,它的主人是被擒還是已擊殺。」
大漢問道:「為什麼不能是逃走了?」
「首長您都出手了,無論那人是誰,焉有讓其逃脫之理?」封林晩說的理直氣壯,理所當然。
舔狗用一種你才是真·舔狗的眼神看着封林晩,羨慕有人可以將恭維之言,說的不僅面不該色,並且發自肺腑。
「假如是被擒拿呢?」大漢又問。
封林晩果斷回答道:「那就滅了這魔龍的虛魂,只留其本質,再行培養,以我西南軍區的能耐,左右不過是三五年,便可重新培養出一個新的可用新魂。」
「若是擊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