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場面,是安靜的。
原本驕傲似公雞的容少,保持着一個滑稽的姿態。
空曠的平台上,連喧囂的風兒都沒有,寂靜的有些可怕。
帶着幽藍色的燈光,照亮着每一個人的臉,呈現鐵青。
地面公司總部,封林晩隨手翻看着,最近一個季度的報表。
雖然整體收入增加了,但是封林晩發現,這只是表面上的。
暗地裏,不僅投資在擴大,並且許多行業的市場佔有比例,正在被稀釋。
封林晩不是專業的商人,不懂得經商。
但是他是九級強者,掐指一算就能知道,有人在背後搗鬼。
「一個中二、無知的權二代,一些公司里偷雞摸狗的蛀蟲,還有幾個針對我公司定位,進行惡意競爭的商人···。全都是一些上不得台面的東西,這是在噁心誰?」封林晩敲着桌子,表情很平靜。
很多時候,時常用『平靜』這個詞語,來形容某個憤怒的人。
以此來達到某種對立的矛盾效果,更具張力。
但是在封林晩這裏,還真不是這樣。
偉力歸於自身,越往上修行,便越是如此。
假如能為修行上帶來寸進,讓封林晩毀了現在所有的財富和地位,封林晩···都或許會考慮一下。
突然封林晩的臉上,流露出十分張揚的驚喜表情。
就像是等到了久別重逢的摯友,就如同遇到了闊別多年的知音,就仿佛是找到了救命的良藥。
光線模糊,一道纖細修長的人影,從模糊的光線中走了出來。
「你大可不必用這麼噁心的姿態來迎接我。假如你真的還有點良心,那就陪我一起泛舟湖上,然後在湖中央,看星星看月亮,我要你讓我感覺到,周天星搖晃,月光影如一。」還是熟悉的味道,還是熟悉的說話方式。
封林晩很確定呂清露在開車,但是他沒有證據。
哪怕是到了九級,呂清露依舊是封林晩唯一不敢搞的女人,白小甜不算···。
「出三指,汝可哭?」淡淡一笑,封林晩努力回懟。
「區區三指,何足道哉,可一拳否?」呂清露大大方方的回應。
「吾拳如缽,恐傷及性命。」封林晩認真搖頭。
呂清露微笑道:「身有絕技,可飛瀑流漿,可吞吐日月,可容納山海,可遮天蔽日。區區一拳,不在話下,卻不知道兄,可有二八之數,半尺方圓?」
封林晩搖晃了一下身體,感覺有點胸悶:「區區二八,何足掛齒?待我以法天象地之術,稍加錘鍊,霎時間便可玉柱通天,搖動天地,旋轉風雲,星辰瀚海,揮鞭可滅。」
呂清露哈哈一笑,清純可人:「既如此,可敢入吾深淵,單刀直入,直搗黃龍,一探究竟?」
「此去?若一去不回,可如何是好?」封林晩無可奈何的攤了攤手,表示了認輸的態度。
呂清露『趁勝追雞』:「七尺男兒,有須有鳥,又何懼之?若一去不回,便一去不回,又有何妨?」
封林晩倒退三步,坐回自己的老闆椅上,仰着頭···回憶自己此舉,是否正確。
男人是香蕉,外面是黃的,其實裏面是白的。
而有些女人···她們是芒果,外面黃···裏面更黃。
「行了!別扯這些沒用的段子了,最近書評區乾的跟什麼似的,連抄書評混字數都做不到。咱們還是聊點正事,好好激發一下吧!」封林晩隨口胡說,然後乾癟的轉移話題。
呂清露笑的很燦爛,純潔的像一個孩子。
「好呀!你要聊點正事,我們就說點正事。」
「首先恭喜你···你已經九級了!可喜可賀!可喜可賀!」呂清露說道。
封林晩微微苦笑:「九級了又怎麼樣?還是看你不透,當初覺得你就高我一點點,但是怎麼着···越是進步,越覺得你高我很多。現在再看···怎麼都像沒影了!你這麼強拉修為,難道真的不怕被吐槽,角色強行續命嗎?」
呂清露道:「這話說的,就許你進步,就不許旁人進步了?」
「還是說,你覺得···我比你蠢一些?你能做到的事情,我卻絕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