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林晩的命令,被以最快的速度執行下去。
左手是錢,右手是權。
有錢又有權的封林晩,在祖星上的權利之大,遠超尋常人的想像。
祖星···這確實是一個極為複雜的地方。
由於其相比起其它的星河城市不同之處,所以星河聯邦政府的權利和威嚴,在這裏受到了極大的削弱。
封林晩要想在這樣的地方,以一人之言,代替天下之言,實在是過於痴心妄想。
但如果巧妙的將權利和金錢搭配起來,起到的威力,卻又更大。
將權利和金錢,用最暴力,最直接的方式使用,那是只有最愚蠢的人,才會去做的事情。
就比如,假如一個異界來客,得罪了封林晩。
換了一般的權利生物,站在封林晩這個位置,他們會選擇,用手裏的資源,去孤立,去對抗,去打壓那個異界來客。
但是結果呢?
很有可能激起異界來客們的同仇敵愾之心,讓原本一團散沙的異界之人,逐漸在壓迫中,凝聚成一個對權利的整體,形成另外一個獨立的權力機構。
然後挑戰權威,剝奪緣由的權利執掌者的執掌資格,顛覆或者架空。
而換了封林晩,他的做法就一定是,大肆宣揚自己的寬容和大度,只要對方沒有違背制定的法律,就不會以任何形式,進行任何的打壓和報復。
甚至為了避免,手下的人錯誤領會意圖,而對那個挑釁者的許多『合理』要求,大開綠燈。
這是以德報怨?
獨立的看,確實如此。
但是這樣一來,以對方為背景板,宣揚了封林晩的美名,獲得了一定量的人心和支持。
同時也顯得對方卑劣,張揚了對方的氣焰,對方每一次『合理』的要求,都會經過宣傳,被視作貪得無厭。
漸漸的,因為封林晩的開綠燈,他會顯得與周圍的同族,越發的不同,也越發的格格不入。
不患寡,而患不均。
就像,一個劫匪劫持了一群人,一群人中,所有人都被搶劫的一乾二淨,唯獨留有一人,依舊保存着所有的財富。
那麼等劫匪走後,那一群人究竟是恨劫匪,還是更恨那個唯一沒有被搶劫的人?
用不了多久,那個得罪過封林晩的傢伙,就會被他的同族們排斥甚至打壓,最終失去一切,活在地獄。
無論是什麼樣的力量,最直接的宣洩,當然是最爽快,也最簡單明了的。
但是同樣,也是利用率最低,同時也最容易遭到反噬。
當然···現在的封林晩,不會給不入流的小嘍囉,得罪他的機會。
這也僅僅只是一個比喻而已。
······
奧西里斯的世界,在封林晩九級之後,便與祖星產生了聯繫,形成了通道。
當然,封林晩沒有真的進行大規模的,無差別開放。
除了極少數他抱有一定『期待』的人選之外,大部分的人,想要通過通道,進入祖星,那就必須至少有八級的實力。
而敢於試探,第一批來到祖星的奧西里斯原住民中,莫奈便是其中之一。
靈魂之主莫奈,這個在封林晩看來,有資格進入十級的神明,封林晩對他抱有很大的期待。
而此時的莫奈,進入祖星後,沒有如同自己的同族一般,肆意的張揚力量,高呼着要主宰這個『新世界』,然後被早已等待的軍人,操控着各種高科限制器撲倒。
也沒有像另外一些同族那般,因為失去了與神國的感應,力量大減,而變得慌張不安。
他只是安靜的看着眼前嶄新的世界,然後飛快的通過周圍許多人的交談、對話,掌握着這個世界的基礎訊息。
「諸天萬界,星河文明,祖星守軍統領封林晩,鄉歌大賽···!」莫奈緊鎖着眉頭。
他有太多的不解。
但是這些不解,卻令他欣喜。
在奧西里斯的世界裏,他感覺到,自己已經無比接近世界的終極真相。
除了那個始終看不透的傳火者,以及傳火者留下的一些佈置。
其餘的一切,他都不再迷惑,沒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