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的···真相?」
柳青梅一臉詫異的看着封林晩,然後稍稍有些警惕起來。
「你難道因為近來流傳的某些謠言,而加入了某些奇怪的組織?」
「又或者說···你從一開始,就是奸細?」說到後來,柳青梅的臉色微微有些發白,卻忍住沒有動手。
她的反應,沒有超出封林晩的意料。
就像我們平常的生活在,若是有某個人···哪怕是親朋好友,突然跟你說,要告訴你所謂的『世界的真相』,只怕你的第一反應也是,他是不是瘋了,又或者加入了某些奇奇怪怪的團體。
那種自以為透過,甚至調整過許多『知識』之後,就認為某個女人,可以任由自己操控,擺弄她,宛如傀儡的傢伙。要麼是只能開手動擋的新手司機,要麼就是沒有自己的座駕,只能坐出租車和公交車的老乘客。
他們完全是靠臆想在構造自己的另一半。
想想看,連祖祖輩輩被剝奪人格的奴隸,都可能心懷鬼胎,某一刻覺醒自我,發生反抗。
一個有着自我意志,有着完整的人格魅力的優秀女性,是那麼容易被擺佈的?
她和你好,只是因為她喜歡你。
但是那並不意味着,她會為你失去自我。
封林晩一開口說要帶柳青梅走,然後柳青梅就不管不顧,徹底跟隨···這種概念,只存在於想像。
所以,有些話,還是要先講清楚。
這也是封林晩,沒有選擇用仇恨激發和引導的原因,因為那會把麻煩往後推,遲早有一天會更麻煩。
而現在,哪怕是最糟糕的結果,柳青梅並不願意跟着一起離開。
對封林晩來說,也不過是損失了一個女朋友。
這個世界的天意已經被收走,而柳青梅趕回浮山聖地,甚至通知聖地中人再來找封林晩和白小甜時,他們已經離開了這個世界,向這個世界徹底告別。
當然,心中有了懷疑,柳青梅卻沒有選擇動手,只是戒備···這讓封林晩欣慰。
這已經說明,柳青梅對封林晩的情誼,十分深刻了。
封林晩手中拿出一個遙控,然後輕輕一按。
啪嗒!
半空中浮現出一個璀璨的星河。
而這星河旋轉,無有上下左右之分,沒有前後之別。
往深邃處挖掘,卻又變成了一個分界明顯的世界,分割數層,層次分明。
「我們的世界···和你們的世界,這就是區別。你們有高高在上可以敬畏的天空,還有腳下厚實,可以依仗的大地。而我們···只有無垠的,等待我們征服的星河。」眼前突如其來的變化,讓柳青梅大驚。
她沒有感覺到任何真氣、真元的流動,甚至是靈氣的波紋。
但是那古怪的異象,卻分明還在她的身邊流轉。
用手指輕輕觸碰,還能感覺到那種穿過虛無,卻又似乎撥動了一切的感覺。
「你們的世界,我們的世界···你的意思是,你不是這方天地的人?你是域外來客?」柳青梅儘量用自己的方式,理解着封林晩的存在。
封林晩沒有強行規範許多概念,而是點頭道:「也可以這麼認為。之前抓走浮山老祖的那人,嚴格來說,與我是同類。當然···我們的差距十分遙遠,比一個普通的浮山弟子,與浮山聖主之間的差別更加遙遠。但是我們的屬性相同,這麼說···你能理解嗎?」
柳青梅渾身緊繃,更加警惕的看着封林晩,她依舊沒有動手,但是可以看得出來,她想轉身離開。
「你沒有動手抓我,我真的很高興。」封林晩臉上的笑容,絲毫不作假,他也是真的很高興。
「但是你不必敵視我,我···或者說我們,其實對你們的世界,並沒有那種傳統意義上的惡意。」封林晩說道。
柳青梅聞言冷笑道:「沒有惡意?中土八大聖地,接連遭劫,天下的亂象頻頻四起,你們抓走了所有聖地的中流砥柱。如今卻說,毫無惡意?」
封林晩撓了撓後腦勺,想了想說道:「我不知道用什麼比喻,才能做到更具體。就做一個假設吧!假設你們的世界,是一個水塘。水塘里有很多的魚蝦,其中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