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着徐徐的海風,一艘氣派的海軍軍艦漸漸地駛進了海軍的海港。
一架船梯被軍艦上的士兵們熟練地放了下來,海軍元帥「赤犬」薩卡斯基邁着沉重的步伐一步一步地走到了地面。
「敬禮!」
港口的士兵們齊刷刷地舉起了右手,對他們的元帥施以最崇高的敬意。
赤犬簡單回了個軍禮,他沒有說話,緩緩地向着本部深處走去。
「元帥他今天好像不太開心啊?」
「應該是還在為晝虎大將的事情傷心吧……」
「唉,晝虎大將那麼厲害,他的身上怎麼會發生這種事情……」
士兵們小聲議論着,將赤犬的軍艦安排進了船塢。
「薩卡斯基,你……」
迎面走來的,是海軍的前一任元帥,「佛」之戰國。
「你沒事吧?」
戰國一臉擔憂。雖說他心目中的元帥候選人應該是庫贊,但既然薩卡斯基已經成為了元帥,他自然會配合赤犬的工作,而不是倚老賣老,給赤犬各種難堪。
「戰國先生……」
赤犬沒有多說話,他只是簡單地應了一句,但聽他的聲音,戰國明顯能感覺到赤犬心中的惆悵。
「我聽說你去了瑪麗喬亞?」
「是啊。」
赤犬抬頭看了海軍本部最宏偉的那棟建築上醒目的兩個大字「海軍」一眼,又看向了戰國:「戰國先生,我們邊走邊說吧。」
「好。」
戰國點了點頭,擺手打發走了其他的幾個海軍,走在赤犬的身旁同他並肩前行。
「……」
良久,戰國都沒有聽到赤犬說話,不是說要邊走邊說的嗎?怎麼又不說話了?
心中糾結了片刻,通過赤犬的神色、語氣、反應進行判斷,戰國大致猜到了什麼,他主動打破了安靜,道:「你去找五老星了吧?」
「是啊。」
「你是不是……還見到了……那個人?」
「……是啊。」
赤犬的腳步停了下來,他轉身看向了戰國:「您也見過他了吧?」
戰國只是點了點頭,沒有開口說話。
赤犬又輕輕地問道,「是從什麼時候呢?」
戰國總感覺哪裏好像不太對勁,平日裏的薩卡斯基,從來都沒有像今天這樣平靜地和別人說話,他的聲音,本身就給人一種強勢的感覺。
或許是因為薩卡斯基被那個叫做伊姆的傢伙打擊到了?
心中嘆了口氣,戰國回答道:「在我還是海軍大將的時候就已經見過他了。」
「那麼早的嗎?」
「畢竟那時的海軍只有一個大將,我擔任元帥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了。」
「也對。」
兩人漫步前行着,在赤犬的帶領下,漸漸地來到了一座公園。
長椅旁,赤犬對戰國讓了讓:「戰國先生,請坐。」
「好。」
兩人坐在長椅上,戰國看着赤犬,赤犬抬頭看向了天空,那裏白雲飄飄,藍天一碧如洗,美不勝收。
「多麼美麗的世界啊……」
戰國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所幸他還沒有開口,赤犬就話題一轉,道:「老元帥,您知道我為什麼那麼討厭海賊嗎?」
「我倒是還真不怎麼了解關於你的故事。」
「當年審訊鬼蜘蛛時,您還記得海嵐那臭小子找巴基敘述的那個故事嗎?」
「當然。」
那是海軍內部少有的公開審訊將級軍官的事件,戰國怎麼可能忘記。
赤犬嘆了口氣,「其實……我也曾有過和巴基……不,和巴基代表的那個士兵類似的經歷。」
戰國沒有說話,赤犬曾有過悲慘的經歷,他早就推測到了,一個人如果沒有刻骨銘心的經歷,不應該變得這麼極端。
赤犬回憶道:「在我還是八歲的時候,路過的一支海賊團劫掠了我們的村子,燒殺搶掠的事情他們都做了,我父親也因為反抗死在了海賊的刀下,最後只有母親在死死地保護着我。
那些得到金錢物資的海賊本該乘船離開,可他們在臨走前卻又殺害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