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漠把腦海里的一些念頭壓了壓,等到只剩下餘溫的時候,才將人拽進了懷裏。
薄九頓了一下,周身都是大神身上的氣息,連帶着接觸到都是煙草香還有一點點的酒氣,並不重和一些草木香味混合在一起的時候,說不出來的好聞,很容易讓人降低防備心。
只是大神探進來的手,讓薄九後腰一麻,有意閃躲。
人卻被按住了,音質很淡的嗓音:「不想穿衣服了?」
從大神進來,薄九已經注意到了他手上東西,伸手去拿。
秦漠移開,眸光深邃:「呆着。」
呆着又是什麼意思?
薄九剛一挑眉。
就見那修長白皙的手指勾出了一抹白條。
那是!
薄九耳尖一紅,也知道大神要做什麼事了,先是撕開了她外套,然後從背後繞過,嗓音就靠在她的旁邊:「知道這東西會讓你長不大嗎?」
「什麼長……」薄九躲着那微涼到讓人酥麻的氣息,只感覺胸前一緊,截然收了音,接着就是指尖從身側滑了去。
任由誰被這樣擺弄,都會想要還手。
秦漠慢條斯理的按住薄九抬起的手腕:「用不用提醒你,你白睡我的事,不過是幫你穿個衣服,怎麼?不願意?想讓張嬸親自把衣服送進來,看你光着身子在我的床上?嗯?」
薄九挑了下眉頭,還沒說話。
就把男人一把抱起來,放在了自己的腿上。
真的是在幫她穿衣服,只是那指尖划過一些地方時,薄九的臉幾乎紅到能滴出血來,更不要說心跳的節奏有多麼的慌亂。
大神像是很喜歡看她這個樣子,嘴角彎了彎。
她咬着唇,眼尾微光看向男人雕刻般俊美的側顏。
大神好像是永遠都是這個樣子,無論什麼時候,都不會損害自己的容貌,就連身形都是一慣的從容優雅,即便是他現在正在做着這種事……
簡單的恤衫和戰服長褲,由大神來穿,差不多十幾分鐘才穿好。
到了最後,薄九隻能厚着臉皮忍。
總不能真讓張嬸進來。
實際上,薄九不用想也是知道的,能讓秦家少爺這麼親手伺候的確實也只有她。
說不嫉妒是騙貓的,公主昂着一張大餅臉,深深的覺得它失去了主人對它的寵愛。
「床單想怎麼處理?」秦漠偏頭問着他腿上的人,眼底的寒意少了很多,意外的,給某人穿衣服的感覺還不錯,以後可以每天都嘗試一次。
當然,前提是這個人足夠的乖。
想到這裏,秦漠的眸又跟着深了下去。
「洗一下。」此時的薄九就覺得,有了衣服就像是有了鎧甲,終於可以擼起袖子和大神對着幹了,提醒大神一下,她也是第一次。
可大神無恥就無恥在這裏。
這時候倒站起來了,看了她一眼,嗓音淡淡:「張嬸做了你喜歡吃的排骨,你先下去吃飯,床單我洗。」
大神說着,已經將襯衫的袖口向上卷了兩下,露出瓷白好看的手腕,就宛如行走的模特衣架,拎起床單來,踱步走進了浴室。
薄九猶豫了一下,跟上,就站在浴室門口,看着大神接下來的動作,有條不敘的很。
薄九從小就佩服這種能把家務做好的人。
更別說像大神這種長的又帥,氣質又好,又會幹活的。
秦漠大概是看到了某人,好看的眉頭挑了挑。
實際上想不看到都難,那張臉得天獨厚的臉蛋,存在感太強烈。
即便是頭髮的顏色變了,乖巧了很多。
但有些人,囂張的氣場,怎麼也改不了。
確實不太像個女孩子。
也不怪他會沒認出來。
當然,除了這一點外。
還有一點,這傢伙很擅長偽裝。
而也是……
「不餓?」秦漠手上染着白色的泡沫,黑褲挺拔,偏頭撐着洗手池的樣子,又是別有一番的帥氣。
薄九姿勢慵懶的靠在那,很俊的淺笑:「等漠哥洗完一起下去。」
「過來。」秦漠指揮着人。
薄九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