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漠就站在病床邊,手上是替某人倒的熱水。
雙眸在接觸到那如同凝玉一般的弧線之後。
眸光深了下去,接着,抬手,喝了一口水。
薄九見狀,頓了一下:「漠哥,那水不是給我喝的嗎?」
「剛才是。」秦漠把水喝完之後,將水杯放在了一邊,半彎着腰杆,手指輕輕的碰上了她的耳朵。
異樣的微涼,讓薄九向後退了一下,頭靠住了牆壁:「怎麼?」
「看看你有沒有好。」他說着,手指有意無意的撩了那左耳一下。
薄九心道這個時候,怎麼能成承認自己已經好了,最起碼也要過了今天晚上。
乾脆笑了起來,慵懶懶的伸了個腰:「漠哥,你說什麼?聽得不清楚。」
「還不清楚。」他的嘴角勾了起來,那張俊美清貴的臉離的她更近了,薄唇張開的時候,能看到那漂亮的曲線,慢條斯理的很。
一個吻,就那樣落在了她的耳尖上。
薄九心臟一顫,喂,大神這屬於犯規吧。
伸手是想將人推開,萬一有人進來不好。
這畢竟是醫務室。
「怎麼?」他按住了她的手腕,唇瓣就靠在她的耳朵上,整個人的氣息像是能將她全數籠罩一樣:「不是說親親就能好。」
又拿她的話堵她。
薄九反手和他十指相扣:「這裏是醫務室。」她說的夠清楚了吧。
「喔……」秦漠聲音拉的有點長,特有的音質,帶着雍容:「原來我們的金主爸爸也怕被人看到。」
薄九一副你在說什麼,我聽不見的樣子,裝病就要徹底一點。
秦漠笑了,又湊近了一點:「你以為這麼久這裏只有你和我兩個人是巧合?」
當然不是,所以我才更要裝病,大神你從剛才開始,就不太對勁你知道嗎。
薄九沒有從這方面繼續聊下去,而是將手伸了出去,按住了他的頭,那力道估計還能再打一場,只是在面對大神的時候,她很輕很輕的揉了兩下,眉心還是擰的;「你眼紅是因為頭疼?」
秦漠一頓,瞳孔在一瞬放大,接着又恢復了原來的模樣,笑意溢了出來:「比起頭部按摩來,有一種事情,消痛更快。」
他看着她。
雙眸深邃的像是外面的夜,讓薄九的動作也跟着停了下來。
下一秒,手電筒像是沒有電了,四周陷入一片黑暗。
薄九剛要側身去將手電筒按亮,他的氣息已經更先一步靠近,迎面壓迫而來。
緊接着就是他落在她耳邊的話:「你穿着病服的樣子,讓人很想做一些事。」
薄九還沒張口,下顎就被抬了起來,他的唇跟着壓下,細細的纏綿帶着煙草香,很輕很淡的吻,柔軟微涼的觸感,很容易讓人想到薄荷糖。
只是,越到後面,那個吻就越發的烈了起來,吮的她舌尖都有點發麻。
原本兩個人就是十指相扣着,薄九一用力,他就低低的笑了起來,放開了她之後,唇還貼着她的:「喜歡嗎?」
夜色中的秦漠,就像是來自深海的妖,連聲音都慵懶性感的讓人渾身燥熱。
再加上今天的他,特別的不一樣。
「一直都想做這樣的事,連閉上眼睛都是,果然不應該住在一個房間。」
那樣的聲音,一邊在她的耳邊響着,一邊輕啄在了她的耳後。
薄九隻覺得血液都是燙的,動了動十指緊扣的那隻左手,好似這樣才能讓自己還有些力氣:「漠哥…」
「嗯?」秦漠沒有打算讓她起來,順着她的意,鬆開了她的手,只不過卻拉着她的手腕,讓她環住了自己的脖頸。
兩個人面對面的坐着,由於秦漠的腿太長,自然的從病床的邊緣垂了一半下去。
可即便是如此,薄九也感覺她坐的位置不是床,而是大神的懷裏,離的太近,像是用腿支撐了一個範圍,而她就在那個範圍里。
「這樣很奇怪。」薄九壓低了聲音,呼出的呼吸都打在了他的肩膀上。
深褐色的作戰服,非常的具有禁慾感。
秦漠偏過頭來,今天格外的愛笑:「我想要把喜歡的人放在懷裏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