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野一沒有說話,看着車窗外緩緩而上的孔明燈,一雙眸深邃得很。
佑司信又呵了一聲:「你該不會到現在都放不下吧,她都已經結婚了。」
星野一這才將眸光落了過來:「在停下去,後面的警車就要來了。」
「我還怕一個警車?」佑司信的身份確實不用怕。
星野一嗓音如玉一般:「我是說該走了,你那邊還有事。」
佑司信頓了頓,才開始轉動方向盤,藏在暗色中的嘴角,隱隱的上揚了幾分。
如果說洞房花燭夜。
今晚才是真正的洞房花燭夜。
教堂附近的花房裏,就在浴缸里,黑色的紗隨着水波一層跟着一層飄動,纏繞着秦漠身上的白衣。
頭頂能倒影出來星空,一切都唯美的很。
氣息隨着室內的溫度一層跟着一層在上升。
放在地上的手機在響,也沒有去理會。
薄九隻說了一句:「衣服……」
就被他吻住了頸,氣息也跟着傳了過來,有些燙還有些沉:「一會我會幫你穿。」
酥麻感隨着他的手指遍佈到了全身。
黑紗褪去的時候,尾骨處傳來的感覺更甚。
薄九能感覺到的就是他身上的灼熱,燙的很,像是能燒毀她所有的理智。
他將她的手腕按在了浴缸的邊緣處。
黑紗凌亂的就堆在了腰間。
因為動作,而造成了浴缸的水滿。
能看到,黑白分明的衣衫。
都蓋在了薄九的身上。
瓷玉般的肌膚,此時已經被印下了痕跡,連帶着眼角都帶出了緋紅,每一處都是玉凝水滴,更加讓人想要去摧毀她。
魔女在動靜時,總會極致的美。
處處都有些誘人,卻不自知。
可惜,能得到魔女的人極少。
是因為大多數男人,喜歡純白之人。
再加上,魔女從來都不會任由誰擺佈。
這不會輕易露出這樣的表情。
除非,那人是特定的。
比如薄九對秦漠。
看到秦漠,心就癢這一點,無論是什麼時候都無法消除。
因為在看她看來。
做這種事的時候。
很少有人能像他一樣。
身上的禁慾氣息被打破時,那張俊臉上流淌而出的就是致命的性感。
宛如墜落魔界的白衣神抵,明明渾身的清冷矜貴,那雙眼卻因為她而染上了其他的東西。
這樣,又怎麼可能會不心癢。
薄九輕笑着,將兩個人拉近。
他卻沒有停下半分來,唯一一次沒有聽她的求饒。
「夠……夠了……」薄九的氣息已經穩不住了。
水流動的更快了,墜落在地上的響聲,清晰無比,迴蕩在浴室里。
薄九的雙眸因為那份歡愉,已經開始渙散了。
水滴順着他的黑髮落在了她的鎖骨上,灼的人思維一片的空白。
「不夠,怎麼會夠。」秦漠傾身,雙眸發沉,氣息打在了她的頸邊:「九,你太相信我的自控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