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好像你沒叼過一樣。 」coco偏眸。
兩個人到了一起是熱鬧。
現在殷大叔出去玩了,管他們的事情自然落在了饒容的身。
不過起殷大叔會給他們煮麵來,饒容已經算是很暴力了,雜誌捲起來,一人敲一下,還是笑的:「你們能愉快的給瑤瑤送個行麼?」
「真的疼。」coco護住頭:「我不聰明了,找誰去。」
饒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找你爸媽繼承家產。」
coco:……這個話題能不能不要再聊了。
饒容輕笑,抬手將準備好的東西送給了薛瑤瑤:「藥包,治癒系,你到了學校有用。」
「你玩個法師,還玩到現實里來了,還要藥包。」coco不吐槽回來,真的,沒有辦法證明他的存在。
不過coco這種段位的,都不夠饒容玩的。
看着眼前的熱鬧,薛瑤瑤知道,一些人算離開了,在各自的領域裏,也不會忘記彼此。
年少的時候,我們總是急着要長大。
以為長大了,所有的事情都會有能力自己去解決。
等到真正大學了,才會明白。
腳下的路,從來都不簡單。
有分離,有灰暗,有不期而遇,有算抬眸也看不到的未來。
但即便這樣,你也要走下去。
這是薛瑤瑤,脫變而出,開始迎接大學的生活。
臨走的時候,她在高鐵站遇到了之前喜歡過江左的人。
那人輕飄飄的說了一句:「帝盟解散了,我看還有誰捧着你。」
薛瑤瑤看着對方,眼睛越來越黑,黑到一定地步的時候,連一句話都沒有說,只拉着行李箱和那人擦肩而過。
有太多的感情,一些人並不明白,索性不再說了。
在她心裏,帝盟從來都沒有解散過。
唯一一個。
無法代替的存在。
那個有着邪佞笑容的少年,只要她一閉眼,能想起來。
吃火鍋的樣子,打遊戲時唇邊的弧,還有站在最最黑暗的地方,即便輸了,眼睛裏的光都沒有被澆滅過。
好像,在告訴所有人。
我們可以捲土重來。
薛瑤瑤偏眸,看向了車外的風景。
喜歡好像永遠都不會被定性。
薛瑤瑤知道很快,會有新的戰隊出來,人們的喜歡會放在別的地方。
但,同樣的,她也相信,對於一些人來說,帝盟,是刻在心底的記憶。
「她走了?」
車裏,江左側了下頭,碎發打了下來,遮住了他的雙眸,讓人看不出情緒來。
管家看着今天一天都沒有什麼精神的少爺,嘆了一口氣:「是,瑤瑤小姐已經車了。」
江左聞言,修長的手像是緊了一下,接着又鬆開,喉節像是動了一下,帶着略微的艱難:「走吧。」
「好。」管家將車一開。
江左把手機拿了出來,調到那個頭像之後,最終也沒有發祝你一路順風的消息過去。
而是在看到秦漠為了他的那個某人,決定暫居海外時,眸光一閃。
給自己的教授打了電話:「喂,老師,是我,嗯,你次說的那個事情,我想問問c大的有沒有,不是,不是投資,是我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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