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斷了穆近遠的話,他起身走到了大門口,一開門,就看見了冷天雲,矗立在月光下。
「天雲哥,你怎麼來了?」穆近遠遲疑地問道。
冷天雲並沒有回答穆近遠的話,而是直接走進了他的家中,停至在了顏淵的面前。
顏淵微微蹙眉,疏淡而銳利的目光瞥了一眼冷天雲,「有事?」
「你和弟妹吵架了?」冷天雲沉聲問道。
顏淵的面色再次沉了沉。
怎麼這件事,這麼快就人盡皆知了,白如夢這個大嘴巴。
「你趕緊把她哄回來,要不,這麼霸着如夢,我……」
上一次,在顏淵的辦公室中,冷天雲壞了顏淵的好事,現在,冷天雲被白如夢拒之門外,號稱今天是她們女人的聚會,一切雄性禁止入內,將冷天雲給趕了出來。
本想要讓顏淵將余笙歌接回家,可到了顏淵家中才發現,偌大的別墅中,就只有梅姐一個人,他又趕到了穆近遠的家中。
作為軍人,冷天雲心系軍隊,還有一天的時間,他就要回軍隊了,雖然,白如夢已經答應了要嫁給他,可他卻總覺得一切並不那麼真實,總是患得患失的。
三個被女人們「拋棄」了的男人聚在了一塊兒,只能夠靠酒來打發時間。
穆近遠遞給了冷天雲一瓶啤酒,「天雲哥,你該不會也是被如夢給趕出門了吧。」
冷天雲聞言臉上的神情一滯,「你還有臉說,田冪剛剛說了,你是被驅逐出境了,恐怕,這段時間,她都不會見你了。」
穆近遠聞言,噌地一下子躥了起來,三步並作兩步,衝到了冷天雲的面前,「你的意思是說,小冪和她們在一起?」
「玩了玩了……」
穆近遠碎碎念,「這下壞了,恐怕她們一定是在說我們的壞話了,這下慘了,我被你們兩個給害死了。」
……
白如夢遞給了余笙歌一片面膜,靠在了沙發上,老神在在的閉目養神。
「如夢姐,你就這麼把天雲哥給攆走了?」田冪一邊敷着面膜,一邊對白如夢問道。
「不然呢?」白如夢淡淡地說:「今天是女人們的私人時間,臭男人靠邊站。」
「呵呵。」余笙歌笑了笑,抬手扶了扶面膜,「就是,讓那些臭男人們自己找樂子去,沒有他們在身邊,我們更樂的輕鬆自在。」
的確是這樣,顏淵、穆近遠、冷天雲。
一個控制欲極強,一個色急攻心,一個患得患失。
他們三個,似乎希望余笙歌、田冪和白如夢時時刻刻地黏在自己的身邊,最好一秒鐘都不要分開。
熱戀中的情侶,總是希望彼此能夠互相想着對方,但是,一點這個尺度過了,就有點讓人受不了。
就比如說,現在的三個女人,無一不再對自己的男人而煩惱。
「笙歌,你剛剛說,你想要答應龐隊長的提議,做誘餌引出兇手,我覺得太危險了吧,依我看還是算了。」田冪躺在了白如夢的身邊,隨着面膜的滋養,整個人也變得慵懶了起來。
白如夢用手肘輕輕地撞了一下田冪的手臂,「你往裏點。」
「我倒是不這麼認為的。」她躺在了田冪的身邊,啟唇說道:「現在,並不知道到底是什麼人想要對笙歌不利,一昧的隱忍,處處小心謹慎,倒不如,作出適當的反擊,打得敵人一個措手不及。」
「可是這樣,卻讓笙歌置身於危險之中了呀。」田冪的擔心也不無道理。
「你們想想看,現在敵在暗,笙歌在明,我們還能夠有所防備,要是主動出擊的話,我擔心……」
「現在笙歌已經在明了,所以,就更加無須忌憚了。」
白如夢打斷了田冪的話,說道:「這一次,笙歌沒有喝那杯奶茶,難保下一次,那個人要怎麼對付你,笙歌,聽我的,別管顏淵,主動出擊才是王道。」
「不不不,我覺得笙歌應該聽我的才對。」田冪急聲說道:「兇手已經殺了兩個人了,他沒有血性,如果笙歌遇見了危險怎麼辦?」
「不是還有龐野在嘛。」白如夢說:「依我對龐野的了解,他不會將笙歌置於危險之中的。」
「我是說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