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東方出現了瑰麗的朝霞,空氣中瀰漫着輕紗似的薄霧,余笙歌早早的醒來,她緩緩的拉開了窗簾,剛打開窗戶,一股新鮮空氣迎面而來,伴隨着一縷縷金色的光芒,太陽出來了,露出了慈祥的笑臉。
余笙歌走到了陽台,看着眼前絢綠的盆景,各個含苞待放,晶瑩明亮的露珠閃爍着,顯得生機勃勃,隨着安靜的清晨,讓她的心也跟着平靜,閉上雙眸,聽着鳥兒在歌唱,仿佛自己身在其中。
顏淵昨天晚上告訴了余笙歌,今天會參加一個委員會長家的喜事,讓她陪同,余笙歌即便有一百個不願意,可是只要是關乎顏淵的臉面,她也會忍耐的陪伴在他的身邊。
余笙歌看着床上還在睡覺的顏淵,湊到了他的身邊,擺弄自己的髮絲,在他臉上輕輕的划過,顏淵不經意的轉了一下臉,余笙歌不死心的將髮絲放在他的臉上,他把余笙歌壓到了自己的懷裏。
「淘氣包,你想幹什麼?」顏淵緊閉着雙眸,笑着問道。
「沒什麼,天氣很好,想讓你起來陪我散步。」余笙歌淘氣的回答。
「老婆,難得周末,就讓我多睡一會,好不好?」顏淵極其溫柔的求饒。
「不好,沒聽老人有這麼一句話嗎?一天之計在於晨。」余笙歌好似一個家長一般,訓斥着自己的孩子。
「老婆,我們過會還要參加婚禮那,再讓我睡一會,就一會。」
「顏淵,我生氣了,你是不是不愛我了?你說過的,只要我想幹什麼,你都會陪在我身邊的。」余笙歌掙脫了顏淵的懷抱,坐在了床上。
「好好,我現在就起來,你想幹什麼,我都心甘情願的陪着你。」顏淵睜開了朦朧的雙眸,俯身坐了起來。
余笙歌滿意的點着頭,走進了浴室,開始洗漱,等着顏淵陪着她出去,好似一個孩子一般高興,在浴室里哼着歌曲。
顏淵聽見余笙歌在浴室里哼着歌,朦朧的心情也好了一半,他穿着睡衣下床,也走到了浴室,和余笙歌一起洗漱。
婚禮是10點多開始,時間上很充足,余笙歌拉着顏淵往花園走去,顏淵出門都是開車的,今天突然要步行,他還是有一些不情願,想鍛煉完全可以在家裏,為什麼非要一大早就出來那?
「老婆,家裏有健身器材,你為什麼非得出來走路那?」
「在家裏鍛煉,能看到這些風景,還有過往的行人嗎?」
「為什麼看他們,看我一個人不夠嗎?還是你不想看到我?」
「我要是不想看到你,自己出來就可以了,幹什麼非要叫上你那?」
顏淵覺得余笙歌說的也對,她如果不想看到自己,完全可以一個人出來散步,沒必要還辛辛苦苦的叫醒自己。
「你到底是想出來散步,吸收新鮮空氣,還是想看看這些過往的行人?」
「老公,我昨天看了一條評論,夫妻之間該怎麼保持新鮮,我想和你一起,看看別人夫妻之間,是怎麼保持新鮮感的。」
余笙歌說明了自己的用意,她不想感受什麼七年之癢,更不想體會那些失敗的婚姻,雖說自己不好懷孕,很對不起顏淵,她現在格外珍惜彼此的感情。
「老婆,以後我們每個周末,都出來走走,我們一起加油。」
「嗯!往前在走走,走累了我們就回去。」
顏淵知道了余笙歌的小心思,更不想讓余笙歌患得患失,他知道在孩子的事情上,余笙歌始終無法釋懷,才會如此珍惜兩個人的感情,他何嘗不是那。
良久過後……
余笙歌和顏淵往回走,看着時間差不多了,回去還要換衣服,他們就得趕往婚禮現場,去晚了不好,何況是帝都委員會會長家的事情。
余笙歌選了一身白色的領紗裙,上面裝飾着曼莎,將一縷秀髮盤起,戴上柏太太送給自己的鑽石項鍊,還有鑽石的耳釘,展現在顏淵的面前。
「老公,我好看嗎?」
「好看,太美了,不愧是我顏淵的太太。」顏淵自豪的回答着。
顏淵穿着一身筆挺的黑色西裝,白色的襯衫上,扎着一個領結,將妖孽般的臉,顯得格外的鮮明,更加的帥氣。
顏淵和余笙歌準時的出現在了婚禮現場,會長在門外看着顏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