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是顏淵第一次當着別人的面稱呼余笙歌為顏太太,這讓她還有些不習慣,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顏淵見余笙歌愣在了當場,唇角微微上揚,扯出了一抹邪魅的冷笑,他的餘光看着目光依舊凝視着余笙歌的顏肅,微微地眯了一下雙眼。
他突然轉身,直接將余笙歌按在了顏肅大切諾基的車窗上,然後,便沒有絲毫留情地佔有着余笙歌的唇。
他的吻依舊霸道,她秀眉深鎖,因為想要拒絕,她緊閉的雙唇被顏淵吻得生疼。
顏淵似乎不悅,大手遊弋到了余笙歌的背後,用力地在她的嬌-臀上一捏。
「啊!」
登時,余笙歌驚呼了一聲,猛然瞪大雙眼。
與此同時,顏淵的舌頭極為靈巧地探入了余笙歌的嘴中,尋找到了她的丁香小舌,不斷地索取着。
余笙歌將眉頭扭成了麻花狀,雙手不停地在顏淵的背後拍打着,卻如同蜉蝣撼樹,沒有絲毫的作為。
顏淵卻似乎吻得忘情,閉上了雙眼,他的手也開始在余笙歌的背後遊走着。
站在一旁的顏肅,深深地皺了皺眉,他覺得自己站在這裏,就像是一個擁有幾百萬瓦的電燈泡。
他始終不是余笙歌的什麼人,沒有任何的理由上前阻攔。
顏肅無奈地笑了笑,搖了搖頭,轉身上了他的那輛大切諾基。
滴滴滴……
顏肅按了一下喇叭,疏淡而銳利的目光,透過了擋風玻璃看向了正在親吻之中的顏淵和余笙歌。
不知道為何,當顏肅看見余笙歌委屈的樣子,感覺心頭像是被鋒利的刀尖刺中,莫名有一股刺痛席遍了全身。
顏淵露出了挑釁的目光,唇角划過了一抹冷凝的弧度,他拉住了余笙歌的手,給顏肅讓開了一條路。
抬手做了一個請的動作,充滿了挑釁、羞辱的意味。
轟、轟……
大切諾基發出了幾聲嗡鳴,車輪和地面相互摩擦發出了極為刺耳的聲音,然後疾馳而去。
余笙歌看着顏淵,淚不自主地眼眶中滾了下來,她雙唇緊抿沒有說一個字。
顏淵看着默默流淚的余笙歌,雙眼微眯,冷然道:「怎麼?!他走了,你不高興嗎?」
「高、高興。」余笙歌轉了轉琥珀般的眼珠,止住了眼淚,顫聲道。
「呵!」顏淵冷笑了一聲,冷冷地吐出了一句話,「你現在可以滾了!」
滾!
余笙歌揚起了尖尖的下巴,看着漸行漸遠的顏淵,心頭在滴血。
他是來看蘇棉棉的。
顏淵剛剛所做的一切,雖讓余笙歌心中不悅,但卻沒有像是現在,得知了顏淵來到醫院的目的後來的心疼。顏淵的背影在余笙歌的眼中消失,她緩緩地俯下了身子,蹲在了地上,雙臂抱住了她的雙膝,將頭埋入其中。
走。她還能夠去哪裏?
余笙歌在心中問自己,她已經被余山掃地出門了,恐怕天藍集團也回不去了。
想着,余笙歌竟莫名其妙地來到了天藍集團外。
冷冷清清的大門外,站着兩個陌生的保安。她走到了門口時,兩人將余笙歌攔了下來。
「請出示你的證件。」一個保安說。
余笙歌微微蹙眉,「我是天藍集團的總經理……」
「總經理?」
兩個保安相視一眼,然後看向了余笙歌,其中一人冷笑道:「我們公司的總經理是顏太太,什麼時候成你了?」
余笙歌心中苦笑,才短短几天的時間,一切都已經物是人非。
正在這時,余笙歌遠遠地看見了余婉音朝她走了過來,她身穿一套香奈兒的女款西裝,雙手端着一個紙殼箱子,腳下踩着十幾厘米的高跟鞋,走到了余笙歌的面前。
「嘭!」
余婉音把手中的紙殼箱扔在了余笙歌的面前,冷聲冷氣地說:「這是你東西,從今天開始,天藍集團就跟你沒有任何關係了。」
余笙歌連忙俯身,在被余婉音丟出來的東西里找她和媽媽的合照。翻找了一個遍,她卻沒有找到。
「我的照片呢?」余笙歌蹲在地上,冷眸以對余婉音。
「你的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