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緩找到了國外的朋友,把張白玉的照片,以及她的一些資料給朋友們發了過去,他不管如何都要找到張白玉,算是幫余笙歌的忙。
徐緩把尋找張白玉的消息已經放了出去,閒心很快就會有人給自己答覆,他先要余笙歌說一聲,免得她還在着急。
余笙歌知道有徐緩在幫忙,她還是坐不住,多一個人是不是就會多一份力量?還需要跟掌百餘的老師說一聲。
余笙歌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她將房門反鎖着,找出了賽文濤的手機號碼,沒有猶豫的打了過去,希望可以詢問到張白玉的消息。
「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暫時無法接通……」
余笙歌不明白賽文濤的手機為什麼會無法接通?難到賽文濤老師在給其他的學生上課嗎?還是根本不願意在准找張白玉了?
余笙歌的心裏懷揣着很多的疑問,天氣都跟自己的心情一樣,剛剛還是晴天,現在開始陰森森的了,烏雲遮住了太陽公公的笑臉,漸漸的細雨降落了下來。
她的心情從一開始的擔憂轉變到了焦急,張白玉的安全成為了余笙歌這兩天的心病,仿佛自己的世界裏只有她一樣。
咚咚……
「太太,我可以進來嗎?我是亞麗絲,給你端了一杯薑茶。」亞麗絲在門外裏面的問着余笙歌。
「等一下,我馬上去給你開門。」余笙歌被亞麗絲的聲音驚到了,她才慢慢的回過神。
余笙歌挺着大肚子給亞麗絲打開了門,亞麗絲越過余笙歌走了進來,把薑茶放在了床頭柜上,她關心的走過去扶着余笙歌。
「太太,你為什麼還要原諒先生那?」亞麗絲眸光掃了一下門外,關心的問道。
「你什麼意思?我不太明白。」余笙歌裝作不知情的反問。
「你昨晚跟先生的談話我都聽到了,你說先生什麼時候生過這麼大的氣?他是不是吃醋了啊?」亞麗絲要打破砂鍋問到底。
「我也不太清楚,他一定是生氣我們出門沒有告訴他一聲,其實想想我們也有責任,他生氣也是情理之中的。」余笙歌深解人意的為徐緩狡辯。
亞麗絲半信半疑的瞧見余笙歌的臉頰,難到真的響像余笙歌說的那樣嗎?真是先生因為沒有通知他而對余笙歌發脾氣的嗎?亞麗絲怎麼看都像吃醋了。
余笙歌不想讓亞麗絲餵自己打抱不平,她還要跟徐緩過日子的,不要因為自己的原因,而讓亞麗絲對徐緩失去了崇拜的眸光。
余笙歌忙着轉移話題,「亞麗絲,你說夢裏的場景是不是反的?」
「你為什麼這樣問那?我對這些不都懂,你昨晚是不是失眠了?」亞麗絲猜想着余笙歌的情緒。
「嗯……我做的夢不是很好,所以還是很擔心張白玉的消息。」
「先生不是在追問嗎?他答應你了就不會反悔的。」
「我知道,可就是心裏慌慌的,不知道原因的心慌。」
「你就放心吧,張白玉不會有事的,我幫你按摩一下。」
亞麗絲說完就讓余笙歌躺在枕頭上,她幫余笙歌按摩着頭部,讓她緊張的情緒能夠放下來,孕婦的情緒本身就很嬌慣,而余笙歌卻要故作堅強。
余笙歌對亞麗絲的手法很滿意,不比專業的按摩師差,余笙歌的全身心開始慢慢的放鬆下來,還是很舒服的,她發現最近自己的腿部開始出現了浮腫,她還想着不忙的時候找傑克森詢問一下情況,沒想到被張白玉的事情耽擱了。
徐緩為了讓余笙歌的心情好起來,原諒自己的粗魯跟魯莽,他動用自己的關係在尋找張白玉,電話一直沒有離開徐緩的耳朵。
一個上午沒有一點張白玉的消息,徐緩的心情開始低落了,他沒有想到找一個學生會如此的困難,簡直是大海撈針。
某處出租屋……
張白玉感覺到了寒冷,她被從窗子吹進來的寒風凍醒,她突然想到自己的處境,瞧見了還在熟睡的父親,可以用一無是處形容他。
張白玉不想再這裏活活的凍死,餓死,她一整天沒有吃東西了,身體的各項機能已經開始下降,甚至都覺得眼睛在冒花。
她想要打電話求救,思考了半天,老師應該沒有時間接電話,還有可能把電話靜音了,自己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