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像是流水一般過的飛快,讓人抓不住時間留下來的尾巴,太陽還是照常的升起,日復一日,只有身邊的人不斷的發生着變化。
秋風拂面一般的吹進了顏淵的房間裏,他昨晚喝酒回來以後,打開了窗子,他似乎感覺房間裏的空氣讓人喘不上來氣。
顏淵緩緩的睜開了雙眸,看着窗外吹進來的秋風,有一絲的涼爽,就想顏淵此時的心情一樣,要是身邊的那個人回來該有多好,大家可以相互的取暖。
「笙歌,你在哪裏?你為什麼就不願意回來那?我都已經想你,想得快要發瘋了,我恨不得你立馬的出現在我的眼前,讓我好好的愛你,不會再讓你受到任何的傷害。」顏淵的心裏想着他對余笙歌說的話。
也只屬於她們兩個人之間的話語,顏淵的心裏已經無數次呼喊着余笙歌的名字了,他一直讓自己冷靜,可是每當自己一個人的時候,那種思念就成為了自己不可缺少的一部分。
顏淵想起了一首歌,思念是一種很玄的東西,如影,隨行,余笙歌身影一直都在顏淵的骨髓里,一刻也不曾離開。
顏淵在說不着的時候想過,自己和笙歌已經分開六年多了,即便是現在笙歌出現在自己的面前,恐怕自己一時之間也很難認出她,難免時間會在笙歌的臉上留下痕跡,自己的臉上也出現了時間的烙印。
一時間顏淵也不知道自己在窗戶的旁邊看了多久?知道門板的響聲,才讓顏淵醒過來了,他走到門口開門。
「媽媽,您起來了?」顏淵關心的問着。
「是啊,你的頭疼不疼啊?昨晚你又喝酒了。」柏太太用手撫摸了一下顏淵的額頭。
「我昨天晚上跟客戶談合約了,是魏秘書送我回來的吧?」顏淵試探的詢問着,想要知道自己是不是記錯了?
「原來你都記得啊,下去吃早飯吧,梅姐都已經準備好了。」柏太太漏出了慈祥般的面容,拉着顏淵一起下樓了。
顏淵在吃早飯的時候和媽媽有說有笑,自己已經好久沒有這樣安靜的吃早飯了,每天手機都是催促自己的聲音,也許是今天公司里沒有什麼要緊的事情吧。
不過顏淵的想像太美好了,剛想像完,門外就傳來了讓顏淵討厭的聲音,連柏太太的眉頭都皺了起來,梅姐過去開門了。
柏太太拍了拍顏淵的雙手,小聲的說着,「你吃完去上班,這裏的事情交給媽媽,你就放心好了,我會儘快的幫你解決煩惱。」
顏淵沉默的點了點頭,他放下了手中的碗筷,上樓去拿手機,你準備上班了,他下來的時候蘇綿綿已經在沙發上坐着了。
顏淵禮貌的詢問着,「你來了,我還有事情需要處理先走了,你陪着我媽媽聊天吧。」
蘇綿綿急忙的起身,她就是看準了顏淵的上班時間才趕過來的,就是讓顏淵看到自己是真的想要討好柏太太。
蘇綿綿殷勤的笑着說,「淵哥哥,你放心的去上班吧,家裏有我那。」
顏淵的嘴角微微的上揚,拿着手機出門了,他看了一眼身後的梅姐,他什麼都不用說,梅姐也知道顏淵想說什麼,她會注意的。
顏淵放心的從顏家別墅出門了,他知道家裏的媽媽可以擺平蘇綿綿,媽媽可不是誰都可以隨便哄開心的,只有笙歌有這個能力,沒有人可以取代笙歌在媽媽心裏的地位。
柏太太見着顏淵出門了,他溫和的臉頰轉變成了森冷,就好像沒有看到蘇綿綿一樣,而梅姐也吧蘇綿綿當成了空氣。
蘇綿綿看着柏太太起身了,緊忙的上前攙扶着,沒有想到柏太太竟然甩開了蘇綿綿的手,一個人走到了沙發的跟前坐了下來。
柏太太瞥了一眼蘇綿綿,冷冽的問着,「你過來找我是有什麼事情嗎?有事情就趕緊說吧。」
蘇綿綿急忙的回答着柏太太的詢問,笑着說道:「阿姨,我過來沒有什麼事情,主要的目的就是陪着您聊天。」
「呵呵……你的腦子是不是有問題啊?上次我記得我已經說過了,我的家裏有梅姐,不需要任何人,你這麼年輕看上去不像是腦子不好的人啊。」柏太太很不客氣的挖苦蘇綿綿。
蘇綿綿即便是心裏不舒服,在心裏唾罵柏太太,面上沒有表現出來,「阿姨,梅姐就是一個保姆,每天還有很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