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棉棉被余笙歌的舉動驚到了,不知所措的僵在了原地,原以為,余笙歌會因此和顏淵心生芥蒂,可卻沒想到,余笙歌不禁沒有吃醋,反而還以此來羞辱自己。
顏淵掙出了蘇棉棉的懷中,稍稍舉步,給余笙歌讓開了位置,他翹起了腳,靠在了牆上,雙手交疊環於胸前,似是在看一出女人們之間的戰鬥似的。
但只有餘笙歌知道,這個時候,顏淵什麼都不說,要比幫助自己還要表明態度。
如果真如蘇棉棉所說的一樣,顏淵怎麼能夠忍心看着她受一丁點的委屈。
而她,似乎和顏淵心有靈異,也知道,她不喜歡顏淵插手。
蘇棉棉瞳孔猛地一縮,顏淵什麼都不說,很顯然已經表明了自己的態度,可這樣卻像是一把利刃,用力地刺入她的心中,眼淚在眼眶中打轉。
她向後倒退了一步,揚起了尖尖的下巴,冷凝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盯着余笙歌,她恨意凜然,大有將余笙歌撕成碎片的意思。
「余笙歌,都是因為你!」
眼淚終於奪眶而出,蘇棉棉的雙手顫抖了起來,「如果沒有你,我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蘇棉棉,你到現在都不明白強扭的瓜不甜的道理嗎?」余笙歌懶得和她廢話,深情冷漠地嗔了她一眼,「如果我是你的話,我會選擇一個愛我的男人,而不是心已經被她人所佔據的男人。」
說話時,余笙歌下意識地朝着顏淵瞥了一眼,眸色微斂,她啟唇又道:「就算是你和顏淵躺在床上,我也會選擇相信顏淵,因為他有多愛我,我就有多相信他。」
顏淵聽見了余笙歌的話,唇角浮現了一抹淺笑,他舉步走到了余笙歌的身後,伸出了白皙的大手,一把攬住了余笙歌的纖腰,緊緊地將她擁在懷中,讓余笙歌有點透不過起來。
不用想也知道,剛剛的話,湧入了顏淵的心中,顏淵將稜角分明的下巴低在了余笙歌的肩上,在她的耳畔呵着熱氣,嗓音輕柔的像是一片羽毛,輕輕地付過了余笙歌的心,「笙歌,謝謝你能夠相信我。」
余笙歌臉上浮現了一抹淺笑,轉頭在顏淵的臉上輕輕一吻。
這一吻,刺痛了蘇棉棉的眼睛,一切的一切都不用多言,足夠說明一切的了。
此時此刻的蘇棉棉站在這裏,卻顯得十分多餘,她用力地跺了跺腳,快步跑出了顏淵的房間之中。
看着蘇棉棉離去的背影,余笙歌無奈地搖了搖頭,在顏淵的懷中轉過了身子,抬手捏住了他英挺的鼻子,「原來我還想要給你一個驚喜,沒想到啊……早知道我就不來了,妨礙你們的好事。」
顏淵聞言,一臉委屈地望着余笙歌,「老婆大人,我冤枉啊,我也不知道她是怎麼進到我的房間裏的,我也是剛剛開完會回來,就看見她躺在我的床上,剛要趕她走,你就來了。」
「呵呵。」余笙歌淡淡地笑了笑,扭了扭顏淵的鼻尖,「怎麼聽着你的意思,還有那麼點失落呢?她剛才抱着你的時候,感覺怎麼樣?」
「感覺嘛……」
顏淵知道余笙歌是在開玩笑,故意打趣兒,沉思了片刻,削薄的雙唇微啟,笑盈盈地說:「感覺還不錯。」
「你討打。」余笙歌抬手,在顏淵的胸口捶了一記粉拳。
顏淵一把握住了余笙歌的手,將她拉進了自己的懷中,抬起了另外一隻手,勾起了余笙歌尖尖的下巴,「笙歌,你能夠相信我真好。」
余笙歌的雙頰泛起了一抹緋紅,羞澀地低下了頭。
顏淵雙眸迷離似火,削薄的唇覆蓋在了余笙歌的唇瓣上,這一吻很久很久,分開後,顏淵直接將余笙歌抱了起來,走進了房間之中,直接將余笙歌放在了大床上,俯身撲向了余笙歌。
余笙歌趴在顏淵的胸口,鼻端湧入了男人特有的味道,顏淵頎長的指尖,纏繞着她的髮絲,在指尖把玩着。
「對了。」余笙歌忽然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轉過了身子,凝視着顏淵的雙眸,「我今天遇見了一個很有趣的人。」
「哦?」顏淵微微蹙眉,疑惑地凝視着余笙歌,「什麼人?」
「呵呵。」余笙歌捂住了嘴巴,嬌笑了一聲,看着顏淵臉上的表情,只怕他是誤會了,自己遇見了個有趣的男人,「你放心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