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小奇趕到教室的時候,寢室的另外三個牲口低着腦袋在教室外面排成一排。
聽着教室里張教授還在那抑揚頓挫,古小奇就從窗子下面偷偷的摸過去,說:「你們搞什麼?把學校炸了麼?三個人都被趕出來了!」
「馬勒戈壁的,這倆個就是自找的,勞資是被這倆頭豬坑的!」聽古小奇這麼一說,旁邊的姚雪空一下子激動起來。
古小奇就問怎麼了,姚雪空就說:「張教授在台上講課,我在下面戴個耳機聽歌……」
古小奇有點暈就說,這就把你趕出來了啊,不是說只要不影響別人就行了麼,我看 03 寢室那幾個牲口天天上課趴在最後一排睡覺都沒事啊。
姚雪空委屈的瞪了江明跟易程一眼,然後對古小奇說:「本來是沒什麼事,我不是想着張教授平時管的有點嚴嘛,怕她走下來看見我聽歌影響不好,就想着讓這倆個二貨幫忙把個風。我就拍了這倆個傢伙,指了指我戴着耳機的耳朵,然後指了指老師,再指指嘴巴。意思是我在聽歌,張教授要是下來就告訴我一聲,這倆個牲口還特麼的點頭跟勞資說好的好的。」
古小奇點點頭,說沒問題啊,那你怎麼就出來了呢。
姚雪空一臉悲憤指着旁邊的倆個牲口,說:「嗎 b 的,這倆個牲口答應完之後就特麼舉手說,老師,姚雪空在聽歌,讓你講課小聲一點!!!勞資當時就瘋了,老師也瘋了!我就出來了!」
「牛逼!」聽姚雪空說完,古小奇整個人當時就懵逼了,第一次覺得江明跟易程也是 a 大難得的人才啊。震驚完之後古小奇又看向江明跟易程,有點疑惑的問,那你們倆個又咋出來了,姚雪空上課聽歌跟你們有毛關係,再說了,你們舉報也算有功啊。
江明一聽古小奇這麼說就用鄙視的眼神白了古小奇一眼,然後說,勞資是這種賣友求榮的人麼,那不過是個意外,後面就找機會跟着出來了,也算是同甘共苦。
江明的文學功底一直都很牛叉,據說閒着無聊的時候還會去小說網站投稿寫倆篇短文混點零花錢什麼的。本來這個大學語文的張教授還挺喜歡江明這麼個學生的,可這次江明覺得把姚雪空搞出去罰站有點不好意思,於是就趁着張教授提問的時候找了個機會也出來了。
當時張教授正講到古時候漢字的部首形成,說其實中國的許多漢字部首和偏旁分開來念其實是一個意思,然後就問你們誰能舉個例子。
江明就舉手站起來說我知道,比如「咬」這個字。
搞得張教授臉色當時就變了,強做鎮定之後說這個太簡單了,你換個難一點的字說說。結果江明直接走到黑板上寫下了:「姕巭孬孕奀嫑勥烎夯昆」幾個字。
「……」古小奇轉過身來問易程, 那你呢?
沒等易程開口,旁邊的姚雪空就替他說,張教授問「炎炎烈日下,一個少女正在用手擋住陽光」,誰能把這一句翻譯成文言文?這貨站起來說:「一女怕日,以手遮陰!」
這麼一瞬間,古小奇突然覺得這麼多年語文自己算是白學了……
「張教授正在氣頭上,你就別進去找虐了……」
就在古小奇糾結着自己要不要利用軍訓時候學習的匍匐前進這個技能從後面溜進去的時候,另一邊的實驗樓教室外面也擠了十幾個人。
一般來說大一的牲口膽子還比較小,除非特殊情況不然一般都不敢逃課什麼的,大二的牲口膽子就比較大一點了,只要不點名就會出現幾個翹課的情況,至於大四的牲口基本上都是神人了,除非那些教授抽風,不然都不會去管,連點名都省了。
周北北現在是大二,所以偶爾也會翹翹課什麼的;周北北還只是大二,所以那些教授們還是挺有責任感的。
本來周北北跟古小奇一樣也沒想着翹課的,可昨天晚上在夢裏周北北不僅贏了好多局比賽,還在 ti 現場跟林慕白 solo,搞得周北北都不捨得醒過來,結果一下子就睡過頭了。
一開始發現自己睡過頭的時候周北北並沒有太在意,畢竟喜歡點名的教授只是那一小撮,早上這個數電教授也是出了名的好好先生,所以周北北迷濛中還有心情想起一個之前看過的很內涵的段子。說一個男員工和女員工都遲到了,結果男員工被扣了獎金,女員工卻安然無恙。男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