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們注意到了這邊的狀況,紛紛圍了過來,白珠兒不停的叫喊着所謂的真相,拼命的想要證明自己的清白,更想要撕破楊菲菲虛偽的面具,可是,所有人都一臉嫌棄與不肯相信的看着她,緊緊皺着的眉頭,好似很是受不了她殺豬一樣的喊叫聲。
白父白母更是覺得臉面盡失,他們讓安保將白珠兒拉走,沒錯,僅僅是拉走了白珠兒。
「珠兒妹妹年紀尚小,只是希望多多受人注意罷了,我不怪她的。只是沒想到因着這點小事,影響到了晚宴,我在這裏替珠兒妹妹給大家賠禮道歉了。」楊菲菲的聲音宛若出谷黃鶯那般的清脆好聽,強壓着委屈的淚水與一臉的自責,所有人都將她當做了一位謙讓妹妹的好姐姐,讓她再一次收穫了無數的疼惜與美譽。
什麼年紀尚小,不過是虛長了幾個月罷了,可論起性情來說,楊菲菲比白珠兒不知強了多少倍,也真真是委屈了楊菲菲,作為養女,不得不在白珠兒面前忍讓、學會體諒,可也只有楊菲菲這樣可人懂事的妙人兒,才能一而再,再而三的讓着愚蠢、惡毒、自以為是的白珠兒。
白珠兒怔怔的看着所有人的表情,她心中委屈極了,她像一個小孩子一樣,朝着白父白母張開了手臂要抱抱,要安慰,她想,哪怕白父白母再如何喜歡楊菲菲,也斷不會眼睜睜的看到自己難過。
畢竟是自己的親生女兒,白父白母不禁有些動容,可殊不知,楊菲菲竟搶先一步將白珠兒抱進了懷裏,給了旁人一種是白珠兒向楊菲菲乞求原諒與安慰的錯覺。「珠兒妹妹別哭,我已經不怪你了,你知道的,我們永遠都是好姐妹……」
「滾開!」白珠兒只覺像是撲進了一坨牛糞里一樣的噁心,不由分說的就將楊菲菲一把推倒在了地上,她的額頭磕在了噴水池的池壁上,竟是流血了。
啪——白父發怒的扇了白珠兒一巴掌,而這已經不知道是第幾次了。
白珠兒傷心極了,也怨恨極了,頭也不回的逃了出去,而她也終於明白了一件事,現在的白家,已經再沒有她的容身之地了。
她搬出了白家,也不去上學,將自己關進了出租屋裏,用大量的垃圾零食、狗血的肥皂劇,麻痹着自己的脆弱,漸漸的,她自欺欺人的忘記了那些不愉快。
可她不但變得更胖了,身體也出了或大或小的問題,她的性格更是變得孤僻古怪,不與人交流,也不會再笑,除了手中拿着的一張附屬卡外,她已經徹底與以前的生活脫了節。
直到有一天,楊菲菲的弟弟楊文凱,竟帶着一群凶神惡煞的混混找上了門,還沒等白珠兒反應,就已經被人蒙了眼睛,帶到了一處廢棄的倉庫里。
楊文凱告訴她,白父白母出了車禍,現在正在醫院昏迷不醒。
白珠兒聽了這樣的話,心口不免升起了一陣疼痛,她着急的詢問着白父白母的情況,雖然被親情狠狠的傷害過,可她從來沒有停止過對親情的渴望。而這也讓她更不明白了,為何楊文凱會將她綁在這裏,這與白父白母出事有什麼關係?
如果說楊菲菲是一顆璀璨的明珠的話,可她的弟弟卻成了一個不學無術的街邊混混。他的頭髮染成了金黃色,噴了厚厚的啫喱,在頭頂上耀武揚威的立着,嘴巴上打了唇環,口中說出的話,沒有哪句是不帶髒字的,兩條手臂紋滿了青頭鬼面,上面有幾個清晰可見的針孔,想來他還沾上的毒/品。
養出了這樣的一個弟弟,無疑成了楊菲菲一生中的污點。她心中惱怒,可偏偏拿這個弟弟沒有半點法子,又怕影響自己在上流社會的聲譽,她將這個弟弟藏得嚴嚴實實的。
而眼下,楊文凱竟是將白父白母罵了個狗血淋頭。因為在白父的遺囑中,白家公司的股份,只留給了白珠兒和她的哥哥白天辰,而楊菲菲和楊文凱只得到了一張巨額的支票。支票固然是好的,可憑白家公司的發展前景,股票才是真正的財富。
楊菲菲完全無法接受這一點,這些年她苦心經營,甚至逼走了白珠兒,她以為在白父白母的心中,已經再沒有白珠兒這號人物了,可事實上,自己才是那個外人,無論自己多討白父白母歡心,在他們的心中,自己永永遠遠的都只能是一個外人。她突然感覺以前的自己是有多麼可笑,竟然還想着好好發展白家公司,好好孝敬白父白母的養育之恩。
她
17.遭綁架的肥豬(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