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狂乾淨利索的將封凌帶來的兩名僕人打趴,這讓封凌又驚又怒。
「你敢當眾行兇?你可知道我是誰。」
封凌盯着對面的李狂,咬牙說道。
「哎呦,我真的不知道你是誰啊,是從哪裏跳出來的阿貓阿狗?」
李狂根本不將這種紈絝子弟放在眼內。
「可惡,你給我洗乾淨耳朵聽清楚了,我乃西山城城主嫡孫,現任雲王王妃就是我姑姑,這西山城地界,誰不認識我封凌,封大少。」
錦衣少年昂首挺胸,傲然說道。
周圍看熱鬧的人聞言,轟然四散,大街兩邊的商鋪紛紛關門關窗,本還熱鬧的大街上,竟然眨眼間便看不到一個人影了。
只有那酒館的胖掌柜瑟瑟發抖的站在一旁不斷抹汗。
李狂看着眼前這個封家少爺,心中只覺得好笑,在這種偏僻的地方,竟然還能遇到親戚,雲王妃的侄子啊,說起來還真的與自己沾親帶故。
那封大少見到李狂眼直直的看着自己,以為這傢伙被自己的名頭嚇傻了,不禁很是得意。
「怎麼,現在知道怕了吧!」
封大少傲然說道。
「哈哈……」
李狂忽然大笑了起來。
封大少眉頭一皺,「你笑什麼。」
「我在笑我自己,何必與一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屁孩一般見識。」李狂自嘲的搖了搖頭。
「你……你說什麼,你說我是小屁孩?」
封大少頓時怒了。
「那道不是嗎?」
李狂懶得再理會這傢伙,正要轉身走進酒館,吃飽喝足就上路了,六月底前,要趕到東武仙宗呢。
這才六月初,還有大半個月,時間上還是來得及的。
雲州距離東武仙宗可是不近,要穿過玄州,進入霸州,十幾萬里的距離,靠騎着龍角馬趕路,是不可能來得及的。
但是,神武大陸上的一些重要城池內,都建造有傳送陣台,而玄州的王城內,便有一座,通過傳送陣台,就能順利進入霸州,省很多時間。
雲王的王城內也有傳送陣台,但是,雲王的傳送陣台傳送的距離有限,所以李狂才打算進入玄州。
「你給我站住。」
封大少衝着李狂怒喝。
「封大少還有什麼指教?」
李狂轉身冷眼看着這個大少爺,眼神之中透着一絲不屑。
「風伯,給我教訓一下這個傢伙。」
封大少冷冷盯着李狂。
「是!」
就在這時,一道身影無聲無息的出現在了封大少的身旁。
只見這人垂手低頭,卻是一個其貌不揚的青衣老僕。
「你確定要教訓我?」
李狂看着封大少笑了。
「那還有假,風伯,小心點,別打死了。」
封大少滿臉煞氣。
「半步先天武者,竟然甘願做這個紈絝少年的僕人,有意思。」
李狂看了這名青衣老僕一眼,淡然說道。
「嗯?」
青衣老僕雙眼一翻,兩道精光從他的眼眸之中沖了出來,如同兩把神劍一樣向着李狂掃去,下一刻,這位垂手低頭的不起眼老僕人身上的氣息瞬間便變了。
一股強大的氣勢從這名青衣老者的身上爆發了開來,他仿佛從一隻螻蟻,瞬間變成了一尊巨人一樣。
那位封大少急忙退避了開去,他見到李狂負手而立,面對風伯的強大氣勢竟然如沐春風一樣,臉上還帶着一絲壞笑。
「這傢伙……」
封大少不禁吃了一驚,他有一種不好的感覺。
那青衣老僕沒有說話,直接右手一伸,五指如鷹爪,瞬間便抓住了李狂的左肩,只見他五指如鐵鈎一樣,扣住李狂的肩頭,就要用力給點苦頭李狂吃。
然而,李狂肩頭一抖,竟是瞬間便震開了青衣老撲的右爪。
「鷹爪功?」
李狂有些意外,這傢伙竟是鷹爪門的人?
雲州鷹爪門,是一個七等門派,門中有先天宗師坐鎮,這鷹爪門的人與雲王的關係還不錯。
這傢伙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