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個婦道人家,哪知道什麼國事軍事?叔叔向來都是咱們大遼的國之柱石,如此危局之下,除了叔叔誰還能力挽狂瀾?這以後咱們大遼的萬般大小事,還不是要靠叔叔為我們母子做主?」
耶律休哥聞言一驚,這話挺誅心啊,正要辯解,一抬頭卻見一身素孝的蕭燕燕整個人已不知啥時候走到了他的面前,一陣香風似得就撲到了耶律休哥懷裏,眼淚珠子噼里啪啦的就往外噴,不一會就把耶律休哥的前襟給噴的濕透了。
耶律休哥這下一臉懵逼,話都不會說了,明明是戰場上的戰神,此時卻跟剛學話的幼童似得,張口結舌半天,卻只能說:「太……太后?太……太后你……太后啊。」
蕭燕燕不理他,繼續哭訴道:「先帝這個挨千刀的,自己留下這麼大的爛攤子撒手走了,留下我們孤兒寡母的可怎麼辦啊,叔叔,妾是婦道人家,什麼都不懂,也什麼都幹不了,以後我們母子,還有這整個大遼,可全都靠你了,以後,你就是緒兒的爹。」
說着,蕭燕燕居然已經神不知鬼不覺的解開了自己的腰帶,脫去了自己的外衣,露出兩個白似雪裏透着紅的香肩,又死死地摟住了耶律休哥的脖子,驚的耶律休哥腦子轟的一下,登時只覺得手也麻了腳也麻了,渾身上下全都麻了,唯有一處不可言說的地方,卻是火熱火熱的。
俗話說要想俏一身孝,蕭燕燕如今不過是三十,加之保養得當,正是女人最好的時候,當真是魅力四射,又是太后之尊,一雙乳燕貼上,耶律休哥隔着盔甲都能感受得到上面的溫暖,如何還能把持得住?
耶律休哥不自覺的就瞅了躺在棺材裏的耶律賢一眼,然後就放棄了抵抗,堂堂一個戰場上所向披靡的將軍,就這麼被一個如水般的女子給弄的丟盔卸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