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孫悅迷迷糊糊醒來的時候,已經躺在自己家裏了,看了眼外面的時辰,也已經是日曬三竿。
小蝶懂事地端來二陳湯餵他吃下,感覺自己胃裏好受了不少,卻還是有點斷片,昨晚的許多事他都忘了,就記得他一高興,讓將士們把軍營里的神火飛鴉全都當煙花給點了,那都是孫春明辛辛苦苦幾十萬貫改良出來的,他想當大宋的諾貝爾還沒成功,但至少他的飛鴨炸的時候比大宋原版的好看,是全聚德跟饞嘴鴨的區別。
「小蝶,我昨天沒做什麼不該做的事情吧。」
小蝶臉一紅道:「您倒是想做來着,摟着我玩了半天,胸都被您給咬出牙印來了,卻也沒玩出什麼結果出來,我看啊,您還得再等兩年。」
說着,小蝶還拉開自己的衣襟,給孫悅看他昨晚上的戰果。這丫頭已經十五歲了,雙峰已經開始發育了,大概有饅頭大小,雪白雪白的看得孫悅也不由的臉紅了,這丫頭這二年來越來越會勾人了。
「咳咳,不是說這個,哎呀算了,我還是有點頭疼,再睡一會吧。」
「您可不能再睡了,李樞密下午要開會,您再不去,就該挨罵了。」
孫悅一拍腦門,忘得死死的,看了眼時辰,已經遲到了,索性也就不着急了,李處耘跟趙普不和,連帶着看他不順眼在樞密院也不是什麼秘密,反正都是挨罵,遲到跟曠工好像也沒啥區別。
好像昨晚上喝多了之後還領着全營的將士們一塊罵李處耘來着,罵的什麼來着?記不清了。
一出了院子,就看曹婉正在有模有樣的鍛煉身體,孫悅登時就愣了:「你咋回來了?跟大哥吵架了?」
曹婉白了他一眼道:「昨天我就回來了,某人醉的跟死豬似的,居然一點都不想我。」
孫悅撓撓頭道:「想你,咋能不想你呢,可是你到底是為啥回來的?」
「我懷孕了,回家躲躲。」
「哦,嗯?你懷孕了?我靠,你們都不避孕的麼?」
曹婉結婚也兩年多了,按說懷孕了也正常,但是,呂龜圖剛死了兩年,按規矩呂蒙正是應該給他爹守孝的。
守孝三年,按禮法來說是不能行房事的,這條規矩一般人還真守不住,呂蒙正跟他那個爹也沒什麼感情,但最起碼你別懷孕啊!封建禮法中官員丁憂期間有子是要罷官奪職的,呂蒙正雖然不是官但以後肯定是宰相,這不等於扣死了不孝的帽子了麼?
「所以我才回家躲躲呀,這兩年肯定是沒法出門見人了,等過兩年讓孫叔叔在戶籍上改動一下,應該能蒙的過去。」
孫悅不得不豎起大拇指道:「你牛,可惜我伺候不了你了,我要去打仗。」
「知道了,祝你旗開得勝,建功立業。」
姐弟倆又說了會話,眼看着時辰差不多了,李處耘的會應該也已經開完了,便上差去了。
坐在自己座位上,屁股還沒等坐熱呢,曹彬就告訴他,李處耘氣的罵娘了,讓他趕緊去找他,應該是昨天他醉酒時當着全軍將士的面大罵他的事被他知道了。
孫悅哦了一聲,往桌上一趴,就不理會了,頭還有點沉,今天的工作不多,他在考慮要不要再睡一覺。
他已經想的很明白了,這次出征他有便宜行事之權,肯定是要站在慕容延釗這一邊狂懟李處耘的,否則就特娘的得吃人肉了,慕容延釗畢竟是天下第一軍人,就不信他李處耘真能鬧出什麼花來,反正都是要翻臉的,自己也沒必要再給他什麼面子了,兩年來,這貨都不知道給自己穿了多少小鞋了。
至於回來之後?回來之後李處耘就被貶了,估計他倆這輩子都見不着了。
曹彬皺眉道:「你是真不打算給他面子了?他畢竟是樞密副使,官家的霸府老臣,你非要用你的小細胳膊跟人家的大腿擰?雖然你有便宜行事之權,但他畢竟是監軍,真給惹毛了,他真能拿軍法斬了你的。」
「啊,沒事兒,慕容叔叔會向着我的,反正他也不喜歡新軍的政策,我認不認慫都好不了,何必去跟他受那個氣,他那麼大個官,總不至於親自過來找我麻煩吧,就不去,愛咋咋地。」
李處耘反對新軍政策,其實也未必是他真覺得這政策不好,無非是因為這條政策是趙普牽頭的而已,真要讓趙普做成了,趙普
第一百四十四章 不給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