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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看似跟白純沒有關係的事情,如今卻是成為了壓在她心頭之上的大事,除了焦頭爛額、愁眉苦臉跟擔心憂慮之外,她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做。
當然,此事兒還得怪燕傾城那死丫頭,要不是她多嘴多舌,自己也不會如此困擾。
隨着臨安城內到處開始散佈着太上皇跟聖上在葉青的心中,如同太陽一樣偉大、英明,照亮着他在金國不畏艱險、不為強權的奮力前行,如同啟明星一樣給他指引着方向,才使得葉青在金國取得了如此卓越成就的事跡在臨安城傳開。
一些人就開始琢磨,這到底是誰傳來的葉青在金國的事跡?怎麼就會給葉青形成如此這般滿懷正義滿腔、肝膽忠烈、人格高尚、品德優良、臨危不懼、臥薪嘗膽般的高風亮節的忠臣形象呢?
而且這裏頭在把聖上跟太上皇捧得如此之高、如此光輝跟英明之餘,在彰顯出葉青人格謙虛、為人臣子、忠孝朝廷的一面時,其背後怎麼讓一些有心人覺得,這倒是很像葉青自己那猥瑣、無恥的手段呢?
所以燕傾城在與白純說話時,率先發現了關於臨安城內,大街小巷流傳着的葉青事跡的幕後推手,其手法的無恥猥瑣跟臉皮之厚,完全就是她夫君葉青的手段呢。
於是,從嶺南被朝廷召回,暫居在葉青府邸的白純的父親白秉忠,本就對於葉青跟白純之間那不尷不尬的事情頗有微詞,而今再聽到燕傾城所言,這種厚顏無恥的拍馬屁行徑,竟然是出自葉青之手後,老臉一下子便沉了下來。
見勢不對的燕傾城,嘿嘿尷笑了兩聲,而後在白純眼裏,就像是夾着尾巴似的逃了出去避風頭,留下她一個人,開始面對父親的詰問。
「這種阿諛奉承、溜須拍馬之行徑,真是那葉青自己所為不成?」白秉忠黑着臉,看着已做婦人打扮,但頭髮依然是長髮披肩,顯得有些不倫不類的女兒沉聲問道。?「傾城是胡亂猜測的,怎麼可能。」神情原本該是冷艷淡漠的白純,此刻臉上擠滿了討好父親的笑容。
當父親回到臨安,知曉了自己跟葉青之間的事情後,氣的差點兒再拿起行囊自己發配自己去嶺南。
而當白純告訴父親,雖然葉青並沒有明媒正娶,但此事兒乃是聖上跟皇后都給正名了的事情,所以她與葉青之間,並不是叔嫂之間的那種為人不齒的不清不白的關係。
但不管白純如何解釋,哪怕是燕傾城也從中替白純在白秉忠跟前說好話,用事實證明,如今在葉家她跟白純並不分小小妻妾的名分,也不能讓白秉忠心頭那股迂腐的不舒服得到釋懷,以及改善對葉青的印象。
所以不論是白純,還是燕傾城,在白秉忠暫居府里的這幾日,兩女總是會不自覺的當着白秉忠的面,把出使金國的葉青,夸的如同一朵花兒一樣。
大理寺左少卿可是憑真本事考取功名得來的,臨安城內流傳的詩詞,有好幾首都是他那不曾謀面的女婿所作。省試第一、殿試奪魁,聖上皇后讚譽有加。
太上皇更是對其青睞看重,要不然也不會委以重任,派遣他出使金國等等。
總之,燕傾城跟白純在對着白秉忠之餘,已經快要把她們的夫君葉青,誇成不食人間煙火,足以與朱熹等人媲美的聖人楷模了。
經過兩女長時間的糖衣炮彈般的轟炸,白秉忠也終於改善了一些,對並沒有給他寶貝女兒一個名分的葉青的印象。
隨着臨安城最初幾天開始流傳着葉青在金國的事跡時,白秉忠走在街上,不自覺的都會與有榮焉的把腰杆挺的筆直,就差逢人就說,那出使金國的大英雄葉青,是他的賢女婿了。
但隨着事情的繼續發酵,隨着越來越多的關於葉青在金國的事跡出現在臨安的街頭巷尾,一些有心人自然是嗅出了,這些事情的背後,那有些猥瑣跟無恥的阿諛奉承與溜須拍馬的無恥行徑。
於是隨着燕傾城揭露了她夫君猥瑣的真面目後,白純便處在了左右為難的兩難之間。
因為白秉忠前兩日終於是再也忍受不了,大街小巷之上種種關於葉青的事跡,於是誓言要與葉
第四百一十五章 通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