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郎立把人帶走了。」
半路書生接到電話:「他把人關到了南城一個很偏的別墅小區里。」
「他人呢?」
「他沒去。」
郎若賢勾了勾嘴角:「他想讓夫妻倆自相殘殺。」
「那我們……」
「回公司。」
沒過兩天,晚上郎若賢準備離開公司的時候書生神色詭異的跑進來。
「少爺,郎紅月又進醫院了。」
郎若賢動作一頓,不意外問:「田博成打的?」
「具體還不知道,郎立也過去了。」
「走,去醫院。」
等他們到了醫院才知道,郎紅月捅了田博成一刀,然後又被田博成從三樓露台上推下來,現在人還在搶救。
「若賢?」郎立正和醫生說話,看到他有些意外,「你怎麼過來了?」
郎若賢不動聲色:「最近胸口不舒服,過來拿藥,聽醫生說姑姑出事了?」
「唉……」郎立嘆了口氣,「田博成在外面養了個女人,你姑姑的孩子也沒了……」
郎若賢靜靜的聽着郎立把事情經過講了一遍,特別配合的露出驚訝的表情:「那……是他把姑姑推下去的?」
「之前田博成跟我借別墅,我沒多想借給他了,誰知道他是為了躲你姑姑。結果又被你姑姑找到捅了他一刀,他錯手就把人給推下去了。」
手術室的燈滅了,郎紅月被推出來。
「郎先生,很抱歉……」
郎立有些激動:「我妹妹怎麼了?你們救不活?」
「不是,郎小姐頭部着地,現在腦子裏有淤血,我們能做的都做了……」
郎若賢扶住郎立,問醫生:「那我姑姑搶救過來了嗎?」
「郎小姐命是保住了,可是什麼時候能醒我們也不知道。」
「什麼意思?」郎立看了手術車上的人,「植物人?」
醫生點點頭:「可以這麼說,但是她的腦子是清醒的,因為腦波正常。等她醒了你們跟她說說話,也許會好的快一些。」
「會不會永遠都醒不過來?」郎若賢問。
醫生:「我們也說不準,這種事情只能聽天由命了。」
另一個手術室的門也開了,是田博成。
「已經脫離危險了,不過刀捅的位置有些靠下,可能會對性*生活有影響,這個還要繼續觀察。」
郎家有錢,郎紅月的病房自然是最高級的,堪比酒店。而田博成也佔了光,住在隔壁。
郎若賢站在病房裏看着床上的郎紅月,突然問了句:「是你乾的吧。」
「你知道了?」郎立本來就沒想瞞他。「我這麼做把我們父子倆摘的乾乾淨淨,等過幾天確定郎紅月不會醒,再通知你爺爺。」
「你打算把事情推倒田博成身上?」郎若賢明知故問。
郎立發出嘎嘎的笑聲:「他沒得選,只能認罪。」
田博成把郎紅月推下樓是事實,就算他去老爺子跟前把真話說出來。出軌再先,轉移公司資產再後。哪一項他都跑不了,不如乾乾脆脆扛下來。
「坐幾年牢出來還能去和情人兒子團圓,不然……他連命都保不住。」
郎若賢笑了笑:「一石二鳥,一齣好戲。」
「以後郎家就靠你了。」郎立想到什麼問,「瑜坤一直留在g市,你沒讓人盯着他?」
「他開了家餐館,好像再找什麼人。」郎若賢漫不經心的說,「他和四叔對國內的生意沒興趣,你可以放心。」
郎立不贊同:「你還是太年輕,怎麼可能會不在意。他潛伏的越久,你就越不能調離輕心。」
「我知道了。」郎若賢看了看表,「我晚上還有應酬,先送你回去?」
「不用,我還要去跟醫生談談。」郎立擺擺手。
郎若賢從醫院出來直接回家,路上他突然笑了笑:「都準備好了嗎?」
「好了。」書生難得笑咪咪的看着他,「明天寄給老爺子?」
「寄。」郎若賢心情很好,「嫿嫿快回來了。」
顏嫿和斐櫻原本一周的行程,在他的鼓動下延期成了兩周。郎若賢希望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