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下課,劉長安正準備去找安暖,和她交流一些保健按摩以及中醫穴道理論方面的研究成果,黃善把劉長安,安暖,高德威和白茴一起叫了出來。
今天來視察的領導叫馬興國,他要求和附中的師生在食堂吃一頓飯,學校組織好參與師生,其中黃善班上的同學是最多的,高德威不用說,琳琅滿目的競賽獎牌和各種考試的排名都是附中的牌面,而安暖也是大名鼎鼎的排球美少女,除了在附中及其幾個分校知名度極高以外,在整個郡沙的中學和教育系統中也是很有人氣,白茴卻是因為擅於交際,落落大方從不怯場,如果領導有什麼需要了解的,需要一個解說白茴也可以擔當。
劉長安……他是被點名要求參加的。
這讓黃善難以理解,劉長安這個經常以搬磚賺了兩百塊,賣狗賺了一千塊為理由遲到的補助生,難道在教育系統里還有能關照他的人?
馬興國首先發表了語重心長的講話,深情地回顧了四十年前自己高中求學時的艱辛經歷,感嘆現在的學子生活在最好的時代,勉勵學生要感恩時代,感恩老師,期望學子們能夠挑起民族復興的重任。
馬興國真誠的講話也讓同學們深受感動,白茴代表全體同學感謝了領導的關懷,並且表明心態,一定會振奮精神,備戰近在咫尺的高考,學成回報社會。
馬興國表揚了白茴,還開起了玩笑,說白茴以後可以往主持人路線發展,這讓白茴十分欣喜,只是接下來馬興國又談起了安暖,他說自己是安暖的粉絲,儘管知道是玩笑,但是安暖還是恰當地露出緊張的模樣,不過她心裏卻十分鬱悶,為什麼關注自己的中老年男人這麼多?連劉長安都裝作是中年人。
白茴感覺安暖還是比自己更出風頭,因為說起安暖的時候,明顯有更多人捧場的樣子,不過白茴也因此留意到,馬興國的眼神時不時地往自己和安暖中間掃,也不知道是在看劉長安還是高德威。
多半是高德威,像這種學校寄託重望衝擊高考狀元的學生,歷來都是學校的真正牌面。
「高德威,還記得我嗎?去年你們比賽回國的時候,我和你們校長還一起去給你們接機來着。」果然馬興國就和高德威說話了。
高德威正想說不記得,被劉長安推了一下,高德威連忙點了點頭,他倒是反應過來了。
馬興國也沒有漏掉劉長安,但是他似乎對劉長安並不怎麼了解,反而是詢問了一下黃善劉長安在學校里的情況。
黃善當然只揀好的說,把劉長安好好的誇了一番,心中卻是納悶,劉長安是你點名喊來的,現在這裝模作樣的又是幹什麼?
一頓飯吃的總體上還是十分輕鬆愉快,除了馬興國,最引人關注的卻是和馬興國隔着幾個座位的一名年輕女子,從頭到尾一言不發,除了時不時地抬眼瞟上幾眼,就沒有別的什麼動作了,只是大部分人的目光都會時不時地被她吸引,因為她……太漂亮了。
吃完飯學生們便可以散了,黃善本來想問問劉長安,但是想想還是算了,劉長安終究是要畢業了,他就算有什麼門道,自己也沾不着多少好處了,還是一如既往的態度就好,當老師的總是要矜持些,一看到對方可能家裏有些門路便馬上變得和以往不一樣的熱情,黃善始終沒練出這般臉皮。
安暖,高德威,劉長安和白茴一起回去。
「今天的菜挺好吃的,我吃了三碗。」高德威拍着肚皮說道。
「我吃了四碗。」劉長安和高德威勾肩搭背走在後面。
「其實我還能吃。」高德威不怎麼服氣地說道。
「我還喝了兩碗湯……」
白茴和安暖在前面說話,儘管兩個人平常不對付,但是同樣作為漂亮女孩子,在今天這樣的場合下,稍稍有了那麼一點站在同一立場的感覺了。
「我覺得那個女人的胸是做的。」白茴壓低聲音,不讓後邊兩個討論吃幾碗飯的傢伙聽到。
「我也這麼覺得,哪有人的胸那麼大還那麼挺的?大胸不都下垂嗎?」安暖懷疑的語氣更強烈一些。
「也不一定。」白茴不由自主地挺了挺胸,她就沒有下垂,但是顯然沒有那麼自信了,那個女人的胸部散發着一種無與倫比的自信,讓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