貓咪似乎不打擾趙平「修行」,扭頭搖頭晃腦的走了,那騷得不行的貓步,趙平笑起來。
砰的一聲。
本來都有些「脆弱」的門口被人狠狠的推開了。
「你這個不要臉的土包子,真的是你偷的。」
殺氣騰騰的魏亭亭指着趙平手中的贓物。
剛才,魏亭亭上樓換泳下去游泳的時候,突然發現自己的一條曬在外面的內褲不見了,她趕緊把龔墨叫上來,兩人對視一眼,立即想到了趙平可能是幕後兇手,直接採取突擊,沒想到,一抓一個準。
龔墨黑着一張臉,眼神凌厲至極。你趙平有點本事,但人品這麼卑劣的,太無恥了。
趙平現在明白跳進黃河也洗不清感覺了,很無辜的眼神,一板一眼說:「如果我說是一隻貓叼來送給我的,你們信嗎?」
龔墨狠狠瞪了一眼趙平說:「你說呢。、」
「禽獸,無恥,流氓。」魏亭亭一個字一個字道。
「趙平,看你也長得斯文的樣子,呵呵,真是道貌岸然。」龔墨臉色陰沉,整個人顯得越發冷漠,「這件事我會告訴給魏叔叔。就算你有本事,你也是一個人品低劣的人。」
說着,龔墨走了。
「混蛋,給姑奶奶拿來。」魏亭亭把趙平手上的內褲拿走了,狠狠摔了一下門。
趙平欲哭無淚;「兩位,真的是一隻貓陷害我的啊,你們睜大眼睛看看。」
「敢做不敢當,不是男人。」魏亭亭覺得罵不過癮,回頭叉着腰氣呼呼地說道。
「你們都覺得我是流氓了,那我就真流氓了。」
趙平說着雙手張牙舞爪向着對方襲胸,一臉流氓無賴的樣子。
魏亭亭就趕緊往後跳了一步,憤怒說道:「禽獸,你要做什麼?」
「嚇嚇你的,真以為我會對有興趣啊。」趙平戲謔地說道:「放一百個心,我對飛機場不感興趣。」
魏亭亭漂亮的小臉蛋瞬間黑了,鼻子都噴出火焰了,她胸脯一挺怒罵道:「你才是飛機場,你們祖宗十八代全家都是飛機場。」
「好吧,我說錯了,你不是飛機場,飛機場都跑道,你的沒有呢!」
「混蛋,我跟你拼了。」魏亭亭吼着便衝着趙平撲了上來。
伸手就朝着趙平臉上抓過去,連內褲都不要了,下一秒鐘魏亭亭蔥白的雙手就被趙平握住了。
「我靠,光天化日之下,你居然想要強吻我,這是有多麼的寂寞啊?」趙平眼神玩味嘴角微揚說道。
「王八蛋,去死。」魏亭亭麻利撩陰腿直接朝着趙平的命根子踹去。
「你這是斷子絕孫腳啊。」
趙平趕緊撒手。
後退兩步。
然後,這傢伙開始拉開拉鏈:「不行了,尿要飈出來了,先拉一下,你稍等,馬上就好。」
魏亭亭忍無可忍,一個字一個字道:「你等着,趕不走你,我就是小狗。」
「我喜歡小狗。」
「你等着。」
魏亭亭臨走的時候,氣不過,直接把桌子上電風扇摔爛了。
「電風扇招惹你了啊,連這麼悲催的命運都不放過。」趙平很無奈,「得,我還是修修,看能用嗎?」
別墅大廳沙發。
魏亭亭不停的在吃着西瓜,好像西瓜就是趙平,牙齒嘎嘎的響,把憤怒化作食慾,吃了幾片西瓜,道:「墨姐,我們要行動起來,一定要趕走趙平,。他就是一個色狼,給他在這裏一天,我們胸罩內褲什麼都被他偷走的。」
「你爸爸用了這麼多的渠道和錢財請他來保護你,豈能輕易的被趕走。」
「那也要趕走,人品太卑劣了,想到他猥瑣的笑容,我就一陣膽寒和心涼涼。」魏亭亭憤怒,又委屈地說道。
「你爸爸現在在米國開會,永叔呢,肯定也是不同意我們趕走他的,等你爸爸回來再說吧。「
「我一秒鐘都不想看見他。」魏亭亭的語氣很是堅決。
「小不忍則亂大謀,等你爸爸回來,我們就可以揭開他的真面目了。」
魏亭亭一臉鬱悶,翹着那白花花的二郎腿,好看的眸子轉動,笑道:「哈哈,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