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念念給aron講故事的模樣,給aron唱歌的神態,不得不說她確實是一個好媽媽,也不知道她一個人在醫院裏怎麼樣了。
想着他低下頭,懷裏的人已經睡着了,他幫雲可沁掖好被子,悄悄的推出了房間,房間門關上的剎那,床上的人突然睜開了眼睛。
沈念念住院期間,祁越沒有再來過醫院,到是祁母帶着aron兩個人過來探望,話里話外都透漏着,他們都是支持她的,不管是什麼人,都沒有辦法捍衛她祁家少奶奶的位置。
說實話,沈念念還真的不在意這些,她這輩子最大的願望就是能夠找個自己喜歡的男人,平淡的度過這一生,可惜先後經過的兩個男人,都是被迫的。
沈念念就這樣在醫院裏,等着某人來,一天一天的最後連她自己都等得灰心了。她就像是一塊望夫石,站在窗口前,單薄的背影,看的讓人心疼。
叮——
手機裏面一條一條有一條的短訊,記錄着祁越這些天都在做什麼,照片裏面的女人很漂亮,也難怪祁越會喜歡。
這樣的照片不止一張,早就見怪不怪了,只是沈念念不明白會是誰給她發這種無聊的彩信。
「你要是沒有覺得那裏不舒服,明天就可以出院了。」
要不是沈念念的身體不允許,付岩早就想讓沈念念離開了,連續一周了,她的老公都沒有出現,就算是他想要勸說沈念念,都找不到什麼好的理由來安慰她了。
「今天能走嗎?」沈念念背對着付岩,語氣中帶有幾分惆悵。
付岩眉頭微蹙,看了一下她的各項檢查結果,並沒有什麼異常,同意她提前離開了。
沈念念突然從醫院回阿里,是祁越始料未及的,他還沒有想好要怎麼跟雲可沁說沈念念的事情。
「你怎麼回來了?」祁越冰冷的語氣,陌生的眼神,沈念念只覺得好笑。
還有雲可沁那緊張的神情,像是在防備着她一般,她有些後悔,為什麼要回來,那些照片足以說明問題了,她還是想要回來證實一下。
「醫……」
「祁越,她是誰?」躺在祁越腿上的雲可沁,爬了起來,膽怯的躲在祁越的懷裏,小聲的詢問着。
祁越一愣,隨口說道:「她是家裏新來的保姆,叫沈念念。」
雲可沁眼神中帶有着些許探究,她回來有些日子了,卻沒有和家裏人聯繫,第一時間聯繫的祁越,如今祁越的家裏出現了一個不知名的女人,讓雲可沁有了危機感。
「我想喝水了。」雲可沁沒有繼續追問沈念念的身份,而是拉着祁越的手,不讓她離開,卻一直說渴。
「可沁你不放開,我要怎麼去倒水?」祁越最後無奈的看了她一眼,寵溺的詢問着。
「讓保姆去倒。」
沈念念準備上樓的腳步一頓,不由得想到她們剛結婚的時候,祁越的一番話,想要笑,誰知道眼角卻濕潤了起來。
她生硬的轉彎,不等祁越吩咐,走到廚房給雲可沁到了一杯水,放到桌子上。
「先生,夫人,我身體有些不舒服,能先去休息嗎?」沈念念畢恭畢敬的說道,在叫雲可沁夫人的時候,雲可沁和祁越兩個人呢皆是一怔。
然後齊齊的點了點頭。
看着沈念念乖巧的模樣,祁越的心裏很不好受,明明她這樣的表現,才能夠圓謊。
沈念念冷若冰霜的神情,莫名的讓人感到心慌,祁越收斂了心神,目光一直追隨着沈念念的別樣,心中也覺得有幾分賭氣。
雲可沁看着祁越望着沈念念的背影發呆,覺得兩個人之間怪怪的,她隨手拿起水杯,驚呼了一聲,不小心把水杯灑在地上,水灑在她的手臂上,因為是溫水,所以只是導致她的皮膚紅了一些,沒有傷害到皮下組織。
「啊!!!祁越,我好疼,好疼。」
沈念念的腳步一頓,她倒得是溫水,根本不會燙傷雲可沁,這一聲驚呼聲是不是太假了,她回過頭想要看看祁越怎麼處理,會不會因為這件事情就把她趕出去。
「沒事的,我給你吹吹就好了,水沒有那麼燙的。」祁越輕聲誘哄着,站在樓梯上的沈念念只覺得是自討苦吃,沒事回來吃狗糧。
「越,她連這點小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