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岩沒有多留,很快就離開了,祁越並沒有放棄對他的監視,所以來的不是很勤快。
沈念念的肚子一天比一天大,睡覺的時候也會很沉,外面發生了那麼大的動靜,都沒有吵醒她。
小可在付岩離開之後,把門死死的關上,嘴裏念念叨叨的,起初並不太相信,他認識沈念念,以為他就是沈念念的那個丈夫,現在看來還真是她搞錯了?
「算了,等到念念姐醒來以後就知道了。」
付岩剛一回到醫院,就看到了祁越,站在辦公室門口,「去哪裏了?」祁越開門見山的質問着,跟着付岩的人,被甩開了,這段時間他去了哪裏?又見了什麼人,沒有人知道。
祁越接到電話之後,就趕了過來,就算付岩沒有把沈念念找出來,也有可能知道沈念念的下落。
「嘖,我去哪裏什麼時候還要向祁總你匯報了?」付岩眉頭微蹙,就想不明白了,祁越怎麼就看上他了?
祁越眯着眼睛,看着付岩臉上淡然的笑容,眉頭微挑有一種很欠揍的感覺,「你找到她了?」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我要開始工作了,祁總要是檢查我歡迎,要是別的事情,抱歉。」
付岩打開病房的門,祁越一躍而上把他按在牆上,一隻手抵着他的脖子,猩紅的雙眸中帶着濃濃的戾氣。
「她到底在哪裏?」
「在哪裏?祁總你不覺得你很可笑嗎?你的妻子丟了,要來問別的男人?」
四目相對的瞬間,兩個人針尖對麥芒誰也不相讓。
「你要是真的想要找沈念念,難道不應該先把你的前妻處理好嗎?這樣在兩個女人之間遊走,算什麼?把沈念念又當成了什麼?」
祁越身體一僵,人微微一怔,像是被人點中了穴道,付岩用力推開他,整理了一下白大褂,腦海中閃過沈念念的那蒼白憔悴的面容,不屑的瞥了祁越一眼,離開了。
良久,祁越一拳狠狠的砸在牆上,眼神中閃過悔恨的目光。
那天之後,他就撤掉了對付岩的監視,找了一個時間,想要跟雲可沁好好的談一談。
雲可沁看到祁越來,面無表情別過頭看向窗外。
祁越放下手中的衣服,把椅子搬到病床邊,認真的看着雲可沁,這張看着熟悉,卻不知道在什麼時候,變得那麼的陌生。
她剛回來的時候,他確實想過把她留下來,可是卻從來沒有想過要和沈念念離婚,再和她在一起,更多的是想要照顧她,來彌補當年他沒有保護好她的錯失。
他從來不知道這麼做,會把沈念念弄丟,要是知道會這樣,他一定會跟沈念念都說清楚,結果也許就不一樣了。
「可沁,能說說當年那場大火,你是怎麼逃出去的?這些年又生活在哪裏?」
這些事情,雲可沁回來以後,他從不曾詢問過,可就在沈念念失蹤的幾天後,終於調查出來,雲可沁這幾年的去處。
雲可沁身體僵硬的機械的回過頭,眼神中閃過一抹慌亂,被祁越捕捉到。
知道他看到的那些材料都是真的,雲可沁從始至終都沒有喜歡過他,沒有什麼欲擒故縱也沒有什麼被逼迫的離開,一切都是他一廂情願。
「越,你……你是不是聽誰說什麼了?」
雲可沁放在被子底下的手,緊緊的握成拳頭,試探着詢問着祁越。
他那張平靜的臉,給人一種風雨欲來的感覺,讓雲可沁的心裏忐忑不安的,不知道要怎麼樣面對或者說是解釋。
「你看看這些東西。」
祁越把調查出來的資料,扔到雲可沁的面前。
五年以前,祁越為了和雲可沁在一起,和家裏斷絕了一切的往來,和雲可沁住在一個一百多平方米的公寓裏,是他用第一桶金買來的,誰知道他們在一起的第二個月,公寓突然失火,雲可沁也就是在那個時候『死』在了火海之中。
當時他處於創業階段,經常出差,接到消息趕回來的時候,已經化為了灰燼。
可實際上,雲可沁已經離開公寓三天了,從公寓中找到的那具死屍,是一個小偷的屍體。
至於雲可沁離開之後去哪裏了?有些耐人尋味了。
雲可沁翻看着手裏的資料,五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