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咖啡廳剛剛開門營業,便迎來了不滿的正堂會員,牧野禾之根本招架不住,只能聯繫橋本三郎求救。
電話接通之後,牧野禾之快速說明了一下情況,隨後詢問道,「社長,現在應該如何處理?」
橋本三郎沉默了片刻,才回應,「你把電話交給相田議員。」
牧野禾之回應,「好的。」
當牧野禾之將電話交給相田真紀後,相田真紀先一步開口,「莫西莫西,我是相田真紀。」
「你好,相田議員,我是橋本三郎。」橋本三郎回應,隨後繼續道,「關於海藍時咖啡的問題,我想相田議員誤會了!」
相田真紀冷笑起來,「我誤會了?」
「是的!」橋本三郎斬釘截鐵的回應。
「那你說說,我究竟如何誤會了?」相田真紀依舊冷笑,「你們橋本株式會社的出口退稅審計工作,我正好看見了,你告訴我誤會了?」
橋本三郎一本正經的說道,「我們橋本株式會社確實在辦理海藍時咖啡的退稅工作,這一點是按照法律允許的範圍申請,我們從夏國進口海藍時咖啡,然後出口到美利堅,我們沒有在霓虹銷售的部分海藍時咖啡,按照法律可以退稅。」
相田真紀怒極而笑,「誰問你這個了?」說完之後,相田真紀將剛剛對牧野禾之說的全部說了一遍。
「橋本社長,你現在還要說什麼?」相田真紀質問。
橋本三郎淡定的回應,「相田議員,你搞錯了一件事情,你以為楷文君是好人嗎?」
「嗯?」相田真紀愣了一下。
橋本三郎繼續說了起來,「我們首先說淨山茶的事情,顧氏的淨山茶,幾乎都供應給了我們靜聽風吟,顧氏在夏國的日銷配額僅僅只有30克!」
「沒錯!相田議員,你沒有聽錯,顧氏在夏國的淨山茶銷售配額每一天只有30克,其餘的都交給了我們靜聽風吟。」橋本三郎玩了一個邏輯漏洞。
橋本三郎將思青苑的淨山茶配額排除在外。
相田真紀沉默。
「至於海藍時咖啡的事情,第一批海藍時咖啡總共402斤,我們霓虹獲得了400斤,顧氏留下了2斤。」橋本三郎說明道,「第二批海藍時咖啡差不多也是400斤出頭,這一次一分為三,我們霓虹獲得了200斤,土豪國的阿拉扎比先生獲得了200斤,顧氏剩下了不到20斤。」
說到這裏,橋本三郎停頓了一下,「顧氏為了獲得更多的利潤,同樣選擇了將淨山茶和海藍時咖啡出口,而不是放在本國出售,我現在為了更高的利潤選擇美利堅有什麼錯誤?」
在相田真紀說話之前,橋本三郎再次說道,「相田議員,我不記得哪一條法律規定了我這樣的操作違法,對吧?」
相田真紀冷哼,「至少我們這些正堂會員無法接受!」
橋本三郎無所謂的回應,「如果相田議員不滿意,我們橋本株式會社可以無條件全額退還相田議員的正堂會員費。」
原本氣勢洶洶的相田真紀突然氣息一滯,他暗自驚疑,原本態度謙卑的橋本三郎,為什麼現在突然變得咄咄逼人?
實際上橋本三郎是被顧楷文感染了,再加上他的行為確確實實合理合法,以及相田真紀不是什麼真正的大佬,他才會直接懟回去。
「橋本社長,我只想問,下一次海藍時咖啡抵達的時候,你們橋本株式會社還會如此操作嗎?」相田真紀不由自主的放軟了語氣。
橋本三郎也知道過猶不及,他考慮了一下,才回應道,「下一次顧氏供應海藍時咖啡的時候,我們會把貨源一分為二,其中一份供應給霓虹,另外一部分供應給美利堅。」
相田真紀暗自鬆了一口氣,橋本三郎的這一個答案給了他面子,他自然沒有再『為難』橋本三郎,「既然如此,那就謝謝橋本社長了!」
「相田議員太客氣了,我畢竟是霓虹人,我自然不會忘本。」橋本三郎簡直是張口就來,明明為了更多的利益直接切斷了霓虹的供應,居然還有臉說不忘本?
相田真紀選擇忽略了橋本三郎的不要臉,他和橋本三郎互相道出了結束語,隨後將電話遞給牧野禾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