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標叔覺得重案組缺人,所以主動讓我來幫你的。」
芽子在夥計們好奇的目光下,也顯得有點不好意思,隨口找了一個託詞。
李少澤把屁股當腦袋,都不會相信這種藉口。
他估計芽子又去敲標叔辦公室的門了。
這是把標叔當傭人使喚?
不過這種細節,李少澤也懶得追究。
畢竟他在芽子的眼神里,看見了崇拜的小星星在閃爍。作為一個男人,又怎麼可能拒絕,一個崇拜自己的女人呢?
何況芽子並不是一個花瓶,而是一個實打實的空手道黑段,並且她背後的關係,將來或許會派上用場。
這時候陳家駒帶着一隊人,從警署外回來。看他們風塵僕僕的樣子,就知道又外出,熬夜做事了。
看見李少澤夥計們手上的早餐,陳家駒身後不少兄弟,都露出一副羨慕的表情。
李少澤朝宋子傑打了個眼色:「把剩下早餐給兄弟們送過去。」
「好叻。」宋子傑很是機靈,拎着幾個吃剩的菠蘿包就過去了。
兩隊人雖然都在為自己的阿頭做事,但說到底重案組都還是自家兄弟。
李少澤的能力,陳家駒也是認可的。所以兩隊人的關係都還不錯,陳家駒也不客氣。拿起一個菠蘿包,舉起手朝李少澤笑了笑,匆匆的啃了兩口。
李少澤拿了杯奶茶遞過去,陳家駒喝了一口,便急忙道:「標叔叫我過去一趟,等等再吃。」
宋子傑則和金大嘴多聊了兩句,才回到李少澤旁邊,低聲道:「李sir,聽說陳家駒手上,正在負責一件大案子。」
「大案子?」
李少澤心頭一動。
他這周剛上任,除了處理過幾個鬥毆案外,並沒有接手到大案。
但陳家駒卻相反,一直都是忙忙碌碌的,傻子都看的出來,他手上有一件很重要的案子。
而且是那隊人獨自辦案,沒有動手他手下的夥計。
看來這件案子有着不同尋常的意義。
不過依照現在的情況,陳家駒辦案的過程並不順利。
沒過多久,陳家駒就一臉沮喪的走出來,帶上了辦公室的門,朝李少澤走過來:「阿澤,標叔叫你過去一趟。」
「好。」
李少澤放下手中的早餐,拍了拍手,在眾人的目光下,走入了標叔的辦公室。
陳家駒回到位置上,繼續拿起菠蘿包啃了兩口:「別看了,這件案子要交給李sir了。」
……
「標叔,您找我?」李少澤推開警司辦公室,看見標叔正一臉煩悶的抽煙。
見到他來了,轉身掏出一疊港幣,二話不說就砸過來。
「什麼情況?一進門就拿錢砸人?」李少澤伸手接下這疊港幣,用手摸了摸,突然就察覺到不妥。抬起頭對上了標叔的目光:「這是一疊假幣?」
標叔點點頭:「沒錯,這確實是一疊假幣。」
這版假幣做的很真,光憑手感是很難判斷真偽的。李少澤能夠一眼看出來,有些出乎標叔的預料。
他朝着李少澤解釋道:「這版偽鈔,來自於一個巨大的國際偽鈔集團。」
「這個偽鈔集團的大哥,叫作譚成。」
「表面上經營着一家證券公司,暗地裏卻有一個偽鈔工廠。源源不斷的製造港幣,交易給台島,澳大利亞,還有歐美的一些不法商人。」
「現在處長給了我們警署很大壓力啊。」
標叔一副十分頭疼的樣子,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
李少澤聞弦便知雅意,看來處長的壓力,壓到了署長身上,再壓到標叔身上。現在,自然就要壓到他們這些一線警員身上了。
不過國際偽鈔案,確實是一件大案子。
因為偽鈔的數量一大,就會衝擊到整個港島的金融市場。
為什麼偽鈔工廠,不想辦法造假美鈔英鎊?除了難度之外,更是因為港島作為一個國際金融中心,有着十分巨大的市場。
國際莊家門,拿着這些偽鈔到港島的話,完全就等於是空手套白狼。但對整個港島的金融市場,都會產生巨大的影響。所以這件案子,才會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