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爾文好笑的看着艾迪把臉憋得通紅,最後也沒有變出什麼可怕的東西。
艾迪尷尬的對着阿爾文笑了笑,給自己狠狠的灌了一大杯威士忌,仿佛自言自語的嘀咕,「出來,出來,這是我們未來安全的在地獄廚房生活的最好辦法!」
阿爾文有些不忍心盯着艾迪的窘態,他轉頭看向了正在跟班納博士熱聊的斯塔克,這傢伙像是找到了「知心愛人」,跟班納博士聊的無比投契。
聽着身邊咬牙切齒的「哼」聲,阿爾文笑着說道:「別着急,你肯定不相信,那個和氣的中年人只要一生氣,隨時都能拆毀一個街區。」
說着阿爾文慢慢的轉頭,像個知心大哥哥一樣溫和的說道:「別給自己太多的壓力,你可能對一些奇怪的東西沒有深刻的認識,才會覺得自己很可怕,其實那都是你的錯覺~
oh,shit!你是什麼鬼東西?」
阿爾文轉頭的瞬間,就看到一個油膩膩的漆黑蛋頭,上面佈滿了噁心的粘液。
一對死屍一般的眼睛,努力的做出了上輩子阿爾文qq常用的滑稽表情,仿佛這種嘲諷氣十足的眼睛形狀能讓他顯得和善一點似的。
跟這個相比,它那開到耳根的嘴角,還有寸許長的密集牙齒好像也就不那麼扎眼了。
隨着阿爾文吃驚的叫罵,那個黑色的蛋頭瞬間消失了,露出了艾迪尷尬的臉,他無奈的攤着手,說道:「看,就是這樣!它很難不被人當成怪物,或者敵人。」
阿爾文彆扭的看着艾迪,說道:「這玩意一直都是這樣嗎?
它不算可怕,就是表情實在太奇怪了。
我認識一個真正知道怎麼運用它的傢伙,你的用法肯定是錯誤的。
這是什麼鬼玩意兒?它靠「滑稽」來笑死敵人?」
艾迪有些莫名其妙的看着阿爾文,說道:「滑稽?我不知道它跟滑稽有什麼關係?我在鏡子裏看過它,它是只應該出現在噩夢裏的可怕怪物!」
阿爾文彆扭的咧着嘴角,仰着脖子打量着不停「吹噓」的艾迪,說道:「那東西肯定跟恐怖扯不上什麼關係,這裏肯定沒人怕那玩意兒,這東西長着一張滑稽嘲諷臉,一般都是找揍的時候用的!」
說着阿爾文指了指表情怪異的老威廉,說道:「不信你問問老威廉,看看他是怎麼看的?」
老威廉嫌棄的皺着眉頭,看着艾迪說道:「我的酒吧不會歡迎你,馬戲團應該適合你,在那裏你應該能掙大錢,因為你看起來真的很滑稽!
嗯,地獄廚房肯定不適合你,這裏無論是誰看到你剛才的樣子,都會想給你一槍!」
阿爾文贊同的點了點頭,驅動着「暴虐」在手臂上形成了一副精美的手甲,在艾迪面前晃了晃,說道:「你看,你一點都不特殊,這東西據說只要做個「閹割」就是最好的生物盔甲。
我那個朋友家裏就有一個,正被當成母雞,每年下兩個蛋。
我身上這個就是他送給我的,雖然不算很聰明,但是真的很好用!
如果你需要的話,我可以聯繫我的那個朋友,他應該有辦法把你身體裏的「房客」給弄出來,然後給你換一個好用生物盔甲給你。
你要是掛着一幅那種表情在地獄廚房晃悠,我估計你應該活不長!」
阿爾文的話音剛落,身邊的艾迪就像犯了癲癇一樣的不停的搖頭晃腦的掙扎,身上不停的被黑色的生物組織覆蓋,然後又恢復正常,他的嘴裏還在不停的自言自語,「別動,別動,逃跑解決不了問題,我們可以合作,我們之前達成協議了!」
阿爾文皺着眉頭,掏出了m500放在了面前的桌子上,盯着瞬間清醒的艾迪說道:「我聽人介紹過這種東西,它們都是吃人的猛獸。
最重要的是它們會侵蝕一個人的意識,讓人也一起變成猛獸。
我不知道你怎麼控制它,但是你最好的做法一定是跟我一起去見見我的朋友,他是諾曼?奧斯本!
我可以保證,只要你把身體裏的東西交給他,他會還你一個聽話的生物盔甲。」
艾迪毫不懷疑阿爾文說的話,他身上的生物盔甲就是最好的證明,正當他想開口的時候,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