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頓飯吃的花想容是意猶未盡,果然如上官寒闕所言,上官止這個公公當真是很好交往。筆神閣 bishenge.com
飯後,還將花想容單獨叫道;書房裏面聊了一會兒。
他是軍人出身,比較正統,平日裏做事嚴禁,可骨子裏仍舊有一些對兒女之情的浪漫情懷,只是,他那個年代,傳統依舊壓迫着沒一個人,尤其是他這種軍人。
所以,在組織和家族的撮合下他選擇了最利於自己的女人,到最後,遇上了自己喜歡的女人都強迫自己止步。
所以,對於上官寒闕的教育,他基本出於甩手狀態,尤其是在十年前上官寒闕忽然性情大變,他更加任由他獨來獨往。
雖然,這件事在尤敏眼裏是不負責任,可在他眼裏則是尊重孩子的選擇。
他辜負了自己,絕不能讓孩子再辜負了一生。
很多話他都不好意思和上官寒闕說,畢竟,從小,嚴父這個稱呼便掛在他的臉上不曾摘下,日子久了也就這樣了,等到退休回家,便忘記了如何做一個好父親。
而花想容的出現,無異於讓他忽然找到了作為父親的那點驕傲,花想容說話嘻嘻哈哈,沒有規矩,卻實打實的能讓他感受到溫暖。
也因此,這才是上官寒闕斷定花想容定然能得到父親好感的原因。
這個家裏,早已經失去了溫情,處處透着利益關係,而上官止渴望又獨獨缺少的正是花想容這份自然而顯的親昵之感。
上官止在書房內感嘆着自己的這一生,花想容靜靜的聽着,偶爾遺憾的附合兩句,最終,讓上官止永久無法宣洩的情感達到了平衡,他嘆道:「我終於知道,為什麼寒闕會選擇了作為一生的伴侶了,你們要好好的,一輩子都好好的,切莫因為他人心生嫌隙。」
花想容笑着起身道:「爸你放心,我倆感情可不是一日兩日,這都是日積月累的,旁人是無法撼動的。」
上官止點點頭,嘆道:「這我就放心了,你媽那個人就是這樣,你也別往心裏去,對了,她還給寒闕找了個女子說要相親,還曾帶回家裏來給我看,我是沒看中,不知道寒闕和你說過沒有。」
花想容點頭,不屑道:「自然是說過了,但是和我也沒什麼關係,她有勁兒儘管用過來,只要是能搬動寒闕半個手指頭我都算她厲害,如果她衝着我來,那就大錯特錯了,我可不是省油的燈,任由她欺辱。」
上官止頓時哈哈大笑道:「果然是我上官止的兒媳婦,好,這番悍勇,隨我,時間不早了,寒闕在外邊應該也等得着急了,你收拾收拾趕緊和他回去吧!」
花想容眨眨眼,問道:「說好了今天在這住下的,明天還要陪着爸你去逛街呢,我怎麼能走呢。」
上官止擺擺手拒絕說:「不了,我老了,腿腳和不如你們年輕人,逛街就免了,你的心意我收到就好。」
花想容頓時不依道:「不成,說好了陪你就是陪你,咱們逛街可不是去那種女人逛的地方,我也是頭一次來這裏,記得有人和我說過,在市中心那裏有一個茶社,裏面的茶具都不錯,據說還有一些市面上都買不到的孤本呢,明日咱們就去看看,有什麼相中的就買回來。」
上官止一頓,眉眼全是笑意,指着花想容道:「你這是為了套我歡心吧!那種地方,你們小年輕的哪一個會喜歡、」
花想容頓時搖頭說:「才不是,爸你可有所不知,我這人雖然是年輕的皮囊,可卻裝着一顆蒼老的心,對小孩子那些酒吧舞廳什麼的實在沒有興趣。
而茶社就不同了,茶社清靜,茶香又沁人心脾,讓人放鬆心情,自然可自我薰陶,自我解析,尤其是還有琴棋書畫相伴,可比那些什麼商場酒吧來的舒坦。」
上官止滿意的點點頭道:「覺悟很高,不錯,不過也不必麻煩了,你這大姐,每日裏寒闕回來都會鬧騰,今日也不會例外,你們若是在這呆的久了,她勢必會鬧得很大。
畢竟是我的女兒,做父母的,也不忍心責怪,所以就委屈你和寒闕了,不過你放心,這上官家的一切,可由不得她撒野。」
聞言,花想容笑笑,說:「爸,別把我看的那麼庸俗,我的價值觀可她不在一處上,錢財這東西我有的是,尤其是我還有您兒子這自優質股,我幹嘛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