儉月說完,還沒等白迦南有所動作,自己先不自在了,她轉過身背對着白迦南,默不作聲的開始為兩個碗裏布菜。
白迦南起身,走到儉月身邊,從背後抱住儉月,輕笑道:「多謝娘子體諒為夫,為夫深感欣慰。」
儉月彆扭的扭頭,不讓白迦南的臉貼在自己的臉上,那感覺就像是鵝毛掠過,渾身痒痒的。
「趕緊吃飯吧,一會該涼了。」
這頓飯是白迦南有生以來吃的最香的一頓,儉月不斷的給他夾菜,白迦南就不斷的吃,給儉月一種,無論她夾什麼,他都會吃下去的錯覺。
吃過飯,白迦南正準備帶着自家未婚妻出去浪漫一會,卻不料飯桌還沒撤下去,何新樂就闖了進來,白迦南只來得及將面具帶上,氣的直眯眼。
白迦南眯眼的時候,不是殺人就是發怒,儉月已經感覺到他身上散發的濃濃的不滿之意,她看了他一眼,輕聲道:「別激動,她還是個孩子。」
白迦南冷哼一聲,轉身就躺在了床上,儉月只得自己面相何新樂道:「吃完了?飯菜如何?」
何新樂根本就沒察覺這屋裏還有個生氣的,笑着說道:「很好,那個長公主很和藹的,不斷的給我加菜,我都吃撐了。」
長公主和藹?感覺和她看見的長公主對不上號呢?
儉月搖搖頭,一邊收拾碗筷一邊問道:「那你這是來做什麼?忙活了這麼多天,你不累嗎?還是這裏沒有人給你準備房間?」
何新樂搖頭,臉上全都是興奮:「準備了,很大很漂亮,比我們城裏的房間好看多了,還有夜明珠呢。只是想着很快就能見到小一哥哥了,我就睡不着,一點都不累,」
儉月笑笑,現在的何新樂,明顯是處於少女懷春的時候,對待愛情的憧憬過了頭,如果被愛着的人出賣背叛,可想而知,結果是非常慘烈的。
想到此,腦海中又想到了慕容傳,儉月皺眉,似乎今天想到他的時候非常的多,難道是因為看見他了,所以,總是忘不掉嗎?
是啊,若是真的能忘掉,何來現在的憤恨和不甘心?
儉月抬眼,看向白迦南,白迦南斜靠在床頭,手裏拿着一本書,不知道面部表情是什麼樣子的,可是儉月感覺得到,他的眼睛,哪怕是看着是在看書,實際上一定是盯着她的。
那灼熱溫柔的目光,總是能讓她浮躁的心情慢慢平息,像是春風細雨一樣,融入她的心裏,骨血里,讓人慾罷不能。
儉月的唇微微彎起,也不知道是在問白迦南,還是在問何新樂,輕聲說道:「這麼喜歡他,到底是為了什麼呢?」
何新樂聽了,立刻就坐在了桌子邊上,儉月也跟着坐在她的身邊,便見何新樂雙眼發光的說:「小姐姐你可不知道,我第一眼看見他的時候,就覺得他是我命定的愛人。
那個時候,他穿着金色的鎧甲,就那麼站在我的眼前,像是迎接公主的勇士。沒錯,我是公主,他是勇士,是來迎接我的。」
似乎是墜入到了當時的情景,何新樂不再說話,雙眼眯着陶醉,那樣子,儉月都不忍直視。
白迦南忍無可忍,起身走了過來,徑直拎起還在發花痴的何新樂,直接扔出了房門。
何新樂被拎起來,嚇了一跳,見是白迦南頓時吼道:「你幹什麼,哎?哎?你,你怎麼可以這樣,我,放開我,哎,混蛋。」
砰的一聲,房門被關上,何新樂差點撞到鼻子,氣的用腳踹門。
「你給我開開,你個混蛋,大壞蛋,你把們打開,我絕對饒不了你。」
看着站在門口,皺着眉的白迦南,儉月失笑:「多大的人了,還和一個小丫頭一般見識?」
白迦南眉頭鎖的更深了:「小?和娘子差不多年紀,娘子你都已經扛起一家人了。」
儉月聞言,搖搖頭,前世,她不也是不韻世事的少女嗎?現在,不過是少女皮囊下,一顆滄桑的心罷了。
想了想,儉月問:「無冕之城,當真出現奪嫡動亂?」
白迦南聳聳肩,拿下了臉上的面具扔在一邊,痞痞的又躺會床上道:「誰知道呢?反正當年傳出來的就是這樣的消息。」
儉月皺眉,思索道:「若是如此,根本不必要將一個公主送出來,畢竟,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