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洞裏面四周十分漆黑,但是沒有外面那樣冷。
十分倉促的在一旁搭了一個衣服架子之後,他把兩個人的衣物都我放在了上面。
看着靠在自己身邊還有些發抖的雲舒,沈雲之眉心狠狠的擰在一起,一把將她摟到了懷裏面。
雲舒意識還是迷迷糊糊的,只是感受着身上的寒冷在哆嗦着,唇色有些發白。
這樣脆弱的樣子,是沈雲之從來沒有見過的。
她應該是人前能夠挺直了腰板說話的皇帝,人後和太妃親密的就像母女一樣的人,而不是現在這般模樣。
【叮!系統提示,好感度晉升到70!宿主加油,繼續努力!】
雲舒模模糊糊聽到了這聲音,只能露出了一個欣慰的微笑。
好感動終於有點變化了,也不枉這次好不容易下定決心準備義無反顧的和他一起死,結果卻沒有死成,反而遭到這樣一番罪。
以後要是再這樣的話,一定要找一個果斷一點的辦法!
雲舒感受着來自全身的冷,凍得眼淚都要流下來了。
好端端的幹嘛跳河?
被那些人殺了,不過疼一瞬間而已。
現在跳河了之後簡直就是在折磨人!
她從小體質就十分陰寒,典型的怕冷不怕熱的類型。
夏天再熱都沒關係,可是冬天一旦天氣變得稍微冷一點,就要裹起厚衣服了。
沈雲之實在不忍心看她再這樣,直到幾滴晶瑩的眼淚從她的眼角滑落下來,他看着懷裏的女孩,心裏閃過了一絲沉痛,吻輕輕的落了下去。
他的聲音還帶着一如既往的磁性。
「舒舒,沒事的,我們總是能夠回去的,別哭……」
雲舒緊緊的摟着懷裏最後的一絲溫存,飽受精神上的折磨……
——
「王爺,外面暗衛有事情要啟奏。」
「進來。」
「是。」
裴鈺將手裏拿着兵書放下,目光看向了書房門口的地方,推門進來的剛好是他最信任的一個暗衛。
進來的人穿着一身黑,十分恭敬地跪地。
「王爺,鄰國太子僱用了本國的僱傭兵,企圖刺殺丞相還有陛下,現在兩個人都墜河了,我們一路跟過去,在下面搜查了很長時間才找到他們,兩個人……關係有點不正當……」
裴鈺手一抖,剛剛拿出來的毛筆,硬生生的被他整斷了。
墨汁灑在了宣紙之上,他的臉色瞬間陰沉下去,看着前面跪在地上的人,緩緩開口。
「確定了嗎?」
「已經確定了,我們一群人親眼所見,不會有假,兩個人衣衫不整的在哪裏,丞相……還吻了陛下。」
裴鈺壓抑着自己額頭上凸起的青筋,緩緩的扯唇,發出來的一聲很冷的嗤笑。
「這件事情別往外說,要是讓我知道了,你們這群的命都別想要了。」
「屬下明白。」
直到暗衛離開了很久之後,裴鈺才像是忽然失去了力氣一樣,跌坐在了椅子上,老管家從門外走進來,並沒有敢抬起頭。
「王爺,鄰國使者求見,陛下外出,需要您前去接見。」
裴鈺揮手,「好,我當然要會一會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