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小人,每天就是和自己過不去,遲早有一天,要讓他長點教訓,把他這樣,再那樣。
但是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夜瑛之撓撓耳朵,笑着問:「哥……哥,你為什麼大早上站在這個地方啊?」
夜瑛之裝傻充愣的本事,夜叄眭算是見識到了,明明知道原因,卻偏偏要問一下。
夜叄眭也陪着夜瑛之裝傻,反問:「你說我為什麼在這邊?」
「呵呵,你不會是幫某個人盯着我吧?」夜瑛之試探的問。
夜叄眭大大方方的承認,「喲,你什麼時候這麼聰明了?既然這樣,那就跟我走一趟吧!坦白從寬,抗拒從嚴,母后那麼的善良大方,也不會說什麼的。」
說完,夜叄眭就拉着夜瑛之往裏面走。
夜瑛之卻為難的說:「不不不,夜叄眭,你幫個忙,你也知道母后身體不好,受不了刺激,我們得要知道一些道理,懂事一點不是嗎?」
夜叄眭雖然一直在拉她,但是夜瑛之腳底下就像是生根了一樣,止步不前,純屬靠着夜叄眭拖着。
夜叄眭卻急了,「你也知道母后身體不好?難不成你還真做了什麼刺激母后的事情?」
夜瑛之作死的說:「那怎麼可能?但你也知道,母后這個人喜歡胡思亂想,我要是讓她知道自己和鳳袂淵單獨相處,母后豈不是要氣死?」
夜瑛之聲音不大,但是足夠給夜叄眭一個刺激的事實。
夜叄眭的聲音一直低沉,頭一次提高嗓音,問:「你說什麼?你徹夜未歸,是跟鳳袂淵在一起?你腦子沒毛病吧?」
夜瑛之捂住耳朵,耷拉着耳朵,點點頭,沒良心的說:「可能是有毛病。」
雖然夜瑛之嘴上這麼說,心裏面卻已經問候了夜叄眭的祖宗十八代。
但是最後想想,夜叄眭的祖宗十八代不也是自己的祖宗嗎?夜瑛之罵的更開心了。
夜叄眭雙手叉腰,歪頭,平時在戰場上的威嚴消失的無影無蹤,現在就像是一個教育妹妹的哥哥。
「那你說這件事怎麼辦吧!」
反正不能就這樣把夜瑛之帶回去,要是夜瑛之真的實話實說,龍後不被氣死,也要被氣死了。
夜瑛之眼睛一亮,既然夜叄眭都這麼說了,看起來這件事還是有挽回的餘地。
夜瑛之的餿主意很多,而且聽起來都很有道理的樣子。
夜瑛之狡猾的說:「不如你幫我一個忙,你就說你長時間沒回來,想我了,我昨日一直住在你的宮殿裏面,聊聊這些年的經歷,你說怎麼樣?」
夜叄眭搖搖頭,「我覺得不怎麼樣。」
就算兩個人是兄妹,但是住在一個宮殿裏面,還是會被有心人說閒話,不倫的名頭也不是那麼好聽的。
雖然這麼說龍後是放心了,自己的兒子怎麼可能對自己的女兒做什麼?但是,外面的風言風語該怎麼解決?
夜瑛之卻好像和夜叄眭狼狽為奸,慫恿着夜叄眭,說:「我一個女兒家都不怕,你有什麼好怕的?難不成你還擔心自己嫁不出去?」